走出訓練場去吃飯,左朗和聶濤還是疲憊不堪,徐斌卻已經完成了轉變,恢復了狀態,龍行虎步,大吃大喝。
“牛!”聶濤對此就一個字,他訓練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自己身體足夠的強壯康健,至少在啪啪啪的過程中擁有傲人的資本,本來對別人的強壯是沒有太多嫉妒心理的,可看到徐斌,打了一餐盤子飯菜的他坐下來忍不住問道:“徐斌,說說,做這個是不是能連續好幾下。”比了一個是人都能看懂的姿勢前后聳動了兩下。
徐斌很自豪的說道:“那你看看。”
聶濤馬上來了精神頭:“說說,吃什么了。”
徐斌比了一個中指:“滾粗,當我是什么,哥這是強壯好不好。”
聶濤馬上很熟練的回饋了兩個中指,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怎么就這么快跟對方熟絡到能這么開玩笑,就似認識了很多年一樣,完全沒有一點隔閡。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子彈管夠,可著一長一短兩種槍猛勁練,累了受不了就拿熱能值來恢復,為了壓縮在最短時間內完成最大效果,徐斌是豁出去了,每次吃飯都會讓基地的廚子為之震撼,見過能吃的,真沒見過這么能吃的。最后有專業的教官過來裁定,在當前環境下徐斌是有了偵察兵的水準,但實戰中會有所下降,夜戰和遠距離射擊的水準會大幅度下降,但在三四十米距離內的槍戰,已經不是一個拖后腿的角色。
洗漱,休息,專業的按摩師給他們進行完有效的專業按摩,三人睡了四個小時。換好日常的衣服,完成了這一次為期三天的訓練,聶濤則完成了上面對他的考核,有內衛指定只是有了入門的門票。同樣也會有標準需要達到。對比那些各部隊選拔上來的要低一些,聶濤完成的不錯。讓那些想要菲薄徐斌這個異類的人沒什么可說的。
臨行前,徐斌三人走進了天虎的‘動物園’,在這里也分兩個區域,一個是可以隨意進出的公共區域。一個是只有天虎才能進入并長時間停留的私人區域,在那里,你身邊出現一只熊千萬不要驚訝,出現一只老虎你也不要覺得匪夷所思,枕著狼睡覺,抱著蟒休息,逗著耗子與猩猩跳舞。在天虎身上,都不算是稀奇事,那些猛獸和負責偵查的小動物,就是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也是他作為內衛最大天賦的體現。
“喂,老徐,你不是開玩笑吧?”
三天時間,老徐老聶這樣的稱呼已經冠在了各自的頭頂,聶濤拉了拉徐斌,示意動物園內外門那里可坐著一頭黑熊呢。
徐斌仔細看了看,笑著走過去,那黑熊本是隨意吼了一聲,發現對方還在向著自己走過來,笨重的身體靈活的站起身,兩米多高的龐大身軀,揮舞雙掌大吼一聲,本是做出要撲向來人的姿態,待到它看清來人是誰后,嗚嗚的哼了兩聲,身子倒退兩步,熊掌捂著臉背轉身,堵住了大門,捍衛守門的職責,卻不敢對徐斌做什么,甚至連反抗都不敢有,看得左朗和聶濤都是無法理解。
“呦,老朋友了。”徐斌大步走上前,用身子靠了靠對方肉墩墩的身子,黑熊一步不挪,卻發出了讓人聽到覺得委屈的聲音,似小孩子受到了欺負一樣。
“徐斌,別欺負小黑,它的傷剛好。”天虎一雙手臂和脖頸盤著一條蛇,正對著前方吐著蛇信,看到徐斌瞇著眼睛盯在了蛇身上,天虎第一反應就是將蛇甩出去讓其落在這動物園的一棵樹上:“你少打我這里的主意,否則朋友沒得做。”
“多好的一鍋蛇羹啊,天虎,我這都要走了,你是不是得正經請我一回客,我都愛上你這里了,要不然我以后總過來坐坐?”徐斌示意黑熊坐下,對方很聽話,他直接就坐在了黑熊的腿上,就像是坐在一個巨大的玩偶懷里一樣。
天虎恨的牙根直癢癢:“吃貨,外面等著。”
徐斌笑了笑站起身:“算了,既然不歡迎,我們也不參觀了,老左老聶,我們走。”
一條來自西班牙的野豬火腿,本來天虎還要去找專門的大廚操刀,結果徐斌直接上手,系統技能是不分菜系的,可以這么說,徐斌現在是世界上各菜系的五星級酒店大廚標準。
當左朗和聶濤從天虎口中得知徐斌當初差點殺了黑熊的事之后,三人就一直盯著徐斌左手那玉戒指。
“看什么看,看到眼里就拔不出來了。”
“切!”
三人一同,以六根手指對準徐斌,私下里,戰友們在一起,有些平日里不太會開玩笑的人也會放開拘謹。
“徐斌,你的代號落實沒有,左朗和聶濤的代號跟著你走,天地人,后面那個字共用,證明他們是你的外衛。”
“要不叫天一。”
聶濤直翻白眼:“你怎么不說自己姓李。”
徐斌無所謂的抬了下手,示意左朗和聶濤去想,一個代號而已,什么都行,就算俗到極點外人也不會知道。
“啊!徐斌,你太無恥了。”
待到聶濤發現自己冥思苦想,想要找一個帥氣的名字時,徐斌竟然已經大塊朵頤,十幾公斤重的火腿,他自己已經消滅了大半。
他缺這口吃的嗎?
什么好東西聶濤沒吃過,為何還要搶?
這就是必將在某個特定時刻生死捆在一起感情所產生的氛圍,只要你有那份心,就會讓自己放下所有的包袱和面具,投入到大家不斷增進感情的狀態之中。
爭吵嬉鬧搶食,最后也沒定準誰有準譜的名字,索性在走之前徐斌就隨意的來了一句:“天鬼地鬼人鬼,就這樣了。”
左朗無所謂,聶濤也覺得無所謂攤攤手。
“你玩你的,我做我的事業,沒事找我來喝酒。”
出得訓練基地,徐斌直接就將擺在他和聶濤面前的問題以最簡單也最符合各自利益想法的方式解決。
聶濤比了一個ok的手勢:“走走走,帶你們倆去真正腐敗玩一次,機會難得,我可不是什么時候都這么大出血,去不去你們自己把握,老徐,可是國內現在當紅一線。”
徐斌扭捏了一下,畢竟從大熒幕或是電視中看到的光鮮靚麗,真有一天能完全任自己擺布,還覺得有些不太真實:“不好吧。”
聶濤直接摟住他的肩膀:“少裝了,男人要是能管住自己的褲腰帶那就怪了,老左,你也別裝正經。”
左朗來了一句徐斌認識他以來最經典的一句話:“操!我正在想該選哪個呢,別到時候你老聶弄不來。”
聶濤豎起大拇指然后翻轉,男人嘛,都一個德性,一起扛過槍,一起那啥啥,再有徐斌和宋仟伊的關系,聶濤將公子哥的架勢在兩人面前徹底放下,對外的那種笑里藏刀也收了起來,至少幾年內三人是要作為一個集體存在的,真要有什么任務非徐斌這個內衛不可,自己的身份絕不會成為障礙,老爺子會第一個拎著槍押著自己上前線,他怕死,但不怕去過刺激的生活,真要刺激到死,那也算是償還了聶這個姓氏給予自己二十多年的榮耀,自己的死,會在這個姓氏上增添一抹光彩。
聶濤道:“只要你硬要,除了少數幾個,我都能給你辦到。”
左朗明白對方的意思,硬來他聶大少也干。
“算了吧,吃點好的喝點好的也就是了,細想想還覺得你們的世界會破壞了她們的形象,我可不想自己的偶像是那種人,不知道為好。”
“行了,少扯了,裝什么大尾巴狼,走啦。”
又是那個小五子,他的出現也帶來了一個信息,一條視頻。
視頻中,牛天達跪在鐘雨的面前,不斷的抽打自己嘴巴,每一下都很重,邊打邊嘴里嘟囔著,眼淚和鮮血混雜在一起。
信息是,牛家滾出燕京,公司也扔下了,小五子以超乎便宜的價格買了下來,讓牛家的人帶著錢滾蛋,牛天達的父親經營了二十年的影視公司易主,一件小事,讓牛家徹底淪為喪家犬,還讓他們帶走了全部的資產按照聶濤和小五子的理論,已經是仁至義盡。
徐斌和左朗的臉色變了變,小五子愣了下,聶濤明白了,玩笑似地踢向小五子屁股:“說吧,他們牛家有什么臟底子,這么老實就滾蛋?”
小五子:“洗錢,提供明星那啥交易,這牛天達的老子還涉及到兩起重傷害。”
聶濤對徐斌道:“我們沒你想象的那么牛,能做到,但會動用很多資源,容易被老頭子收拾,是他們自己底子不干凈,我們只是順水推舟。小五子,牛家那家公司,你多錢拿到的,原價轉給老徐,老徐,你女朋友既然在這個圈子里,要想安全,還是自己有家公司比較好,不然你未來也要成立工作室或是通過朋友掛靠在大公司名下,這件事因你而起,要是有閑錢,就當是玩玩票。”
小五子不知道徐斌是誰,但他能看出聶濤的狀態,是聽真心拉近關系的,馬上說道:“不過幾十萬,公司框架很好,電影電視和藝人經紀部門都很完整,以他們公司的實力,要推一個新人,還是有一定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