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當然不會害怕,攤攤手。
宋仟伊開口說道:“別急著將你的情意擺出來,那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如果我要讓鐘雨放棄或是讓她自動消失,方法有一百種,并且都不會讓你知道。沒什么可說的,公平競爭。”
徐斌:“需要我做什么?你宋仟伊要找一個男人,該不至于讓自己如此的委屈。”
宋仟伊很平靜:“我還要好好的干幾年工作,名義上,需要一個穩定的戀愛對象,我隨便找一個家里不會相信,而你,最適合,即便將來分開,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徐斌自嘲的笑了笑:“我一個小草根,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是嗎?”
宋仟伊依舊表現的很平靜:“你是徐霸王的兒子,不管你自己承認不承認,誰敢說你徐斌是草根。你有著可以讓我家中那些嚷著門當戶對長輩最低標準的身份,同時你還能夠以入贅的身份出現,這一點,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拒絕,我也沒有意見,像是你這樣大男子主義,入贅這兩個字很傷你的自尊吧。”
徐斌雙手枕在腦后,那模樣與之前要宰了聶濤的狀態完全反轉,自嘲的笑了笑:“你們看我是那種所謂為了堅持原則被人踩在臉上都不低頭的人嗎?宋大小姐如此抬舉我,再端著是不是就不識抬舉了,欠你的也算是一次性還清了,我需要盡的義務你說了,你的義務呢?”
聶濤站起身走到前面的駕駛室,將這 的封閉空間留給二人,徐斌最后的表現讓他覺得很舒服,一個大老爺們,能夠堅持原則做一個打碎牙齒咽下去的硬漢不難。難的是懂得審時度勢在最正確的時候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他并沒有丟失尊嚴,宋仟伊從頭至尾都表現出了足夠的尊重,說句最到家的話。先不談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家世都可以扔在一旁,就宋仟伊人擺在這里。徐斌配得上嗎?
宋仟伊并沒有因為私密空間和那個問題而尷尬,很是一本正經:“鐘雨方面,我會幫你解釋,暫時。還談不到公平競爭,只是我需要一個人幫助我,她能夠理解,并希望我能夠幫助你。”
徐斌點點頭,鐘雨這么做在情理之中,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付出。
宋仟伊接著道:“你擁有宋家女婿的身份,在外這個旗號你可以打。但要有限度,宋家的資源你也可以得到一些……”
徐斌擺擺手,直入問題的核心:“你呢?”
就這一句話,讓宋仟伊感受到的不是他的色心。而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自信,盡管現實與自信并不能共存,在現實面前低頭不算丟人,但這個男人身上的自信始終沒有一點點的減弱,他始終是那種只要給我時間我就能創造奇跡的狀態,你們現在又是世家又是衙內又是有錢人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無需多,我只需要一點點時間,我徐斌靠著自己,也可以做到足夠的牛b,跟你宋仟伊以情侶的身份偽裝暫時對外公開,我是能夠得到一些便利,但都是隱性的便利,我不矯情也不裝犢子,確實我很需要但更多是償還欠你的人情,可要讓我如一個龜孫般去卑躬屈膝卑微的得到你們的饋贈,我不需要,這并不矛盾。
宋仟伊哼了一聲:“你要不怕半夜被我閹了,盡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從一個一本正經女人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你絲毫都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玩笑,她是真的能做,不過徐斌也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其它的意思,你不突破她的底線,一些情侶之間該有的狀態,想來她是不會拒絕。
“說吧,這一次來,需要我做什么?”
徐斌不傻,宋仟伊扛了這么大一個雷,絕不可能只是送禮,他心里也知道自己拒絕不得,人情欠了就得還,同時宋仟伊為了男朋友出來踩了閔昊一頓誰也不會說什么,至多會說徐斌是個吃軟的,如若兩人之間沒有關系,那宋仟伊得罪人可就得罪大了,整個宋家也會認為徐斌是在耍弄她,所以別看宋仟伊是個軍人,腦子活泛得很,以這樣一種并不會讓你覺得反感的方式直接將徐斌綁架。
孟詩研于水倩的私人會所將徐斌裝進坑里。
水倩在之前以驅趕記者名義離開躲避風險。
羅顏在之前借勢而起宣布 宋仟伊以這種方式綁架徐斌的仗義來達到她的目的。
四者都或多或少動了小心眼輸耍了小手段,但很明顯,后三者要更加的聰明睿智一些,懂得分析適應男人的心思,用手段不至于讓男人直接產生反感的情緒,相比較孟詩研就要差了很多,那天完全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同樣能讓徐斌趕到相救且還不會產生任何的反感。
男人,別看古往今來如何說男人是一家之主,實際上每一個男人的思維方式都會受到身邊女人的影響,換言之女人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為什么有婦女能頂半天片的口號,為什么女人在這個社會中地位越來越高,為什么女性奢侈品和消費是在男性之上,別說是男人對女人的疼愛,一個女人要是不懂得如何取悅你身邊的男人,憑什么讓人家心甘情愿的為你做出改變。
宋仟伊也不藏著掖著:“你得跟我回家一趟,我爺爺要見你。”
徐斌騰的一下坐起身:“啥?”
那位老爺子是誰?那可是貫穿整個新華夏成立的棟梁之臣,紅軍時期的小鬼頭,抗日戰爭時期的戰將,新華夏成立后的一方諸侯,一直工作到上世紀的九十年代,是軍隊中真正意義上的定鼎之臣,這樣一位超級大人物,自己要見他,別開玩笑了,這與做夢之間的差距只有毫厘,怎么可能,不是開玩笑吧,就算那位老人已經過了耄耋之年,已經老態龍鐘,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足以讓自己被他強大的氣場給壓死吧,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總聽過豬肉好吃吧,各種傳記或是中都提到這些大人物氣場十足,自己一年前還是個在溫飽線上掙扎的小人物,突然間跨越這么大,著實讓徐斌有些接受不了。
宋仟伊見到這個男人終于不再是那自信滿滿的模樣,脫掉軍靴本是放松腳,此刻故意用腳踢了踢他的大腿:“喂,你膽子不是很大嗎?就是見一個老頭,你至于嗎?”
徐斌突的一把抓住宋仟伊的腳,故意聳了聳鼻子:“整日訓練臭汗淋漓,腳還行,一點也不臭。”
宋仟伊沒有一般女孩那種嬌羞,反而大大方方的伸直腿,身子靠在沙發內:“按按,每天訓練累死了,做飯做的那么好吃,今天晚上別想著拿一般飯店糊弄我,還有,我爺爺現在還很喜歡吃,滿足了他的口舌,你過關的可能性就會很大。”
徐斌是借坡上驢,手順著訓練褲,一路向上摸,宋仟伊也不在意,只是淡淡說道:“冷冰冰是不是沒意思,我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我的心不動,身體是不會給你任何反應的,你又不缺女人,冰冷的玩具你不會喜歡吧。”
徐斌松開手,拍了拍那緊繃的大長腿:“你厲害,我現在算是發現了,水倩他們根本就不夠瞧,還有宋以晴號稱小魔女,原來是有這么一個隱藏極深的大魔女一直在旁邊指導,只是她學了沒有你的三成功力,看起來就有些胡鬧了。”
宋仟伊呵呵笑著,這是第一次,徐斌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種專屬于女人的驕傲,女人,沒有不喜歡被人夸贊的。她將腿拿開,也沒穿鞋,光著腳起身去泡了一杯咖啡:“對了,有件事得告訴你……”
徐斌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還以為有什么話要說,聽到的卻是讓他直接將口中可樂噴出來的一句話。
“我可不是肌肉女,我的體質特殊,訓練這么多年,要不是身份特殊,我比天狐會更適合做臥底。”
說著,宋仟伊近距離的在徐斌面前攤開手掌,纖細的手掌上不見一點老繭,說她常年玩槍都沒人相信。
當然了,重點不是在手上,重點在整個宋仟伊這個人上,185的模特身高,再有一個模特的身材,別的都不算,單是那雙大長腿就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愛不釋手玩上一輩子都不厭倦。
“真的?”
徐斌是誰,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準備撲上去驗證一下多年軍旅生涯都未曾受影響的身體是什么狀態,就在這時前面的擋板拉開,聶濤出現,徐斌剛剛離開沙發的屁股又重新落了回去。
大氣磅礴的書房內,墻上掛著兩個毛筆大字——制怒。
閔昊站在桌旁,看著閉著眼睛傾聽自己敘述的叔叔,心中有那么點忐忑,叔侄無論怎樣親近都比不得父子,他的一切都來自叔叔,一旦對方想要收回,自己就會分文不值。
五十五六歲,即便是坐在那里也能看出其高大的身材,背頭梳的整整齊齊,不睜開眼睛時像是個普通的壯年人,一旦睜開眼睛,一省的常委氣勢驟然籠罩整個整個書房。
“宋仟伊,有點意思,小昊,去找水倩。”
叔叔從來說話都是高深莫測,閔昊習慣了,他也因為能夠揣度叔叔的意思才得到他的喜愛,叔叔沒提羅顏,是不在意嗎?不,不提證明他更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