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抹臭一個人,說難挺難,說簡單也簡單,徐斌是地頭蛇,海生算不得過江龍,皮永新又不會真的全力為他出頭,跟徐斌玩這一套純粹是自己找死,隨隨便便來十個二十個的攪鬧者很是簡單,編造出各種身份,黑你海生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別說是省里一些媒體的記者在這,就算是來自朝廷臺的也是一樣,至于鬧事被抓到派出所之類的,既然能過來扮演角色黑海生那就不在乎進去呆個幾個小時,這邊進去那邊也就給放出來了,就算不放,里面也肯定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羅顏自己麾下不說了,張義張彬現在來錢道一部分是徐總,手底下出幾個打手進去保護一下,那都算不得什么事情。
海生的經紀人一看事態不好,連忙結束了采訪借口要帶著海生到醫院去看病,迅速的離開現場,他怕不走海生直接成為一個被眾人口伐筆誅的對象,找一個‘槍手’來鬧事花不了幾個錢,這是在人家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皮大少都一動不動呢,別人更是不敢站出來聲援他。
“就這樣?”徐斌有些意興闌珊,他到不覺得這樣無趣或是偏于動嘴皮子,只是從小在彪悍的環境中成長,突然間玩的開始文明起來,多多少少讓他有一些不太習慣。
皮永新摸了摸鼻子:“那怎么樣,要不,把雪峰找出來,一起聚聚?”
徐斌雙手枕在腦后,站起身離座向著樓下走去,鐘雨跟在他的身邊,兩個人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整個過程看起來十分詭異,怎么說皮大少也算是參了一腳,這是怎么了,就這么讓人走了,是沒踩乎你沒打你臉。可你皮大少在場徐斌一點面子沒給你,這件事能就這么算了。
皮永新只是告訴自己的直進人,這件事別參合,有人會管。用不到我們出頭。
很快,就有人給徐斌打了一個電話。
“我是宋靖儒。你怎么想的,沒事低調點,不要亂豎敵,去給那個什么明星,叫什么來著,哦,對,海生,道個歉這件事就算掀過去。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陌生的聲音,透著頤指氣使的霸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是在命令別人。
徐斌回應了一個明知故問的態度:“你哪位?”
對方頓了約有兩秒鐘,怒聲回應:“你混蛋,徐斌。讓你丫干啥就干啥得了,哪那么多廢話,宋仟伊平日里就是這么教你說話的嗎?”
徐斌:“你算老幾?”
對方:“你……”
徐斌不等對方繼續開口搶先道:“我的敵人,與你有關系嗎?”
電話掛斷,徐斌的臉上略有慍怒之色,還真是馬不知臉長,你宋家枝繁葉茂。老太爺在世,各代的長子又基本上都是早婚早生子,宋軍是四代長孫,比三代最小的宋仟伊還要大兩歲,二十歲一代,開枝散葉。如今的宋家三代四代宋姓和外戚,每一代都有二十多人,親戚之間的關系多到類如宋軍娶妻,他的妻子都不一定能夠認出老太爺下來這一支的所有人,也正因為如此。到了宋軍這一代,那長子長孫要早結婚的傳統被打破。
宋家要長久的存在歷史的版圖中,并不是靠人的數量就可以,二代個孩子,沒有一個能夠繼續老太爺的衣缽,直到第三代,老太爺親自培養了好幾個,才出了那么一個響徹天地的天之驕子,也就是宋以晴的父親。第四代現在又是青黃不接,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一個讓大家覺得可以領軍的人物,翻過頭來再看三代,似乎除了那么一個天之驕子,其他人也并沒有展露出如何的才華,即便在家族萌陰下看似做的不錯,但只要一細細品味就知道對方的地位和所得的一切一大半是靠家族的力量,換言之他個人的能力并沒有被大眾所認可,大家認可的是宋家這塊招牌。
宋仟伊在這方面并沒有隱瞞徐斌,就告訴他不必理會宋家人說的話,尤其是跟自己一輩的以及小輩,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怪話告訴他不要去聽,要是總是去聽信人言那就不用活了,肯定會被家族內那些混吃混喝的家伙給貶低死。別說還有宋仟伊的提醒,就算是沒有,他也真真的沒打算在一個擺架子的宋家子弟面前卑躬屈膝,你如果好好打電話過來說跟海生背后的人是朋友,這邊是不是有所誤會,徐斌并不是不能低頭認錯,那并沒有什么了不起。你現在打過來完全是命令口吻,我認識你丫是誰啊。
過了不長時間,農雪峰打來了一個電話。
“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那海生怎么回事?”
農雪峰嘆了口氣:“那小子是燕京高家高強在外面的私生子,雖并不算是高家一員,高強對他還算是不錯,平日里也照拂一二,現在丟了這么大的臉,那海生肯定是要告狀的,別在意,他高家在厲害,在北海,還容不得他們插手。”
寬慰了徐斌幾句,沒什么實質的內容,農雪峰將來自農仁林的意思表達清楚就掛斷了電話,你徐斌如果能夠串聯起來宋家,那在北海阻擊高家的勢力很輕松,一個皮副省長,還不足為慮,現在就看你徐斌有沒有讓宋家在燕京壓制高家的實力了。
徐斌無所謂的將手機放在了一邊,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做都做了切莫后悔,切莫去想有沒有后悔藥的事情,你要向上爬,就勢必早晚會接觸到做什么都會碰到世家子弟的局面,他們說是蛀蟲有些過,但躲在陰暗角落吸食著別人的成功成果是肯定的,否則怎么可能讓他們一直擁有著優渥的生活狀態,你一個草根崛起了,勢必就會與他們發生交集,你所交際的圈子、你所認識的朋友、你辦事的領域,都會充斥著他們的影子,你結交了一個就會得罪兩個,就算你八面玲瓏都不去得罪,到時候也會有人將你拽入到某種爭斗之中,或是站場助威表明立場身份,或是干脆就赤膊上陣跟著拼殺,繞不開躲不掉,成功者的道路上,這算是一種范圍最大的考驗。
“帥哥,過來喝酒。”
離了婚之后的水倩,那就像是一個鬼魅,最近就連徐斌都摸不準她的脈絡,整日神神秘秘,看起來有些神神叨叨,她要是明天說自己要去定居火星你都不會感覺到奇怪,因為在徐斌印象中的水倩就是那樣一個不被任何事情束縛的女人。
徐斌唯一知道的是,近乎所有水倩的外圍產業都被她處理掉了,除了牢牢抓在手里的核心產業,你幾乎就會覺得她整日就是在吃喝享樂,不過徐斌能從王滿囤和郭守民等人的身上看到一種蓬勃向上的沖勁,是一種還要大干一場為自己未來謀得更多的架勢,完全就不是水倩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種頹廢的感覺。
不管水倩如何改變,有一點是讓徐斌覺得非常正能量的改變,那就是這個女人越來越妖了,三十大幾一點也不像是那個年歲的女人,渾身上下卻充斥著熟透蜜桃該有的多汁感,但在肌膚的狀態和身體的狀態上,絲毫不見任何走下坡路的狀態,頗有些三四十歲女星在化妝品中呈現出來的那種水潤光滑完美感覺,區別就是電視中的是假的,水倩臉上身上呈現出來的卻是真的。
紫色的棉質緊身長裙,外罩一件彩色的貂絨大衣,渾身上下透著貴婦的雍容貴氣,長發簡單的扎起來垂在一邊,醉眼迷離,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那種香氣,讓你聞到就會產生某種高檔房間內顛龍倒鳳的畫面,不自覺腎上腺素沖上來,就想要沖上去。
“到外面不冷,在這里不熱?”
徐斌上來的一句話就引得水倩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砸向他,以一種你聽起來更像是撒嬌的語氣說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來我是真有做瘋狗的潛質了?”
水倩嬌笑連連:“一個戲子而已,你不會真的害怕了吧?”
徐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你水大小姐給我看看,什么叫做而已。”
水倩撐起身子,讓那一對絕對夠料的‘胸器’小半個呈現在徐斌面前:“剛聽到你回請人家吃飯的時候,還覺得你是個漢子,現在來看,還是那種算計東算計西的腹黑男,沒意思。”
徐斌在水倩的面前,永遠不需要去掩飾任何的邪惡想法和內心狂躁的欲望,在別的人面前需要守的規矩,在她的面前完全被顛覆掉,直接走上前,低頭噙住她的嘴唇,雙手一上一下,上面探進去揉搓,下面探入棉裙,絲毫不掩飾自己已經被她勾得膨脹的欲火。
“燕北武那件事,你至多是被人知道了徐斌是誰,走出北海省你還需要一塊敲門磚,海生很合適,不上不下,不高不低,最適合你。別覺得我忽悠你,我先動手也行。”
“我的是敲門磚,你們水家就是砸門石了吧,恭喜。”
“嘖,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