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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玩大一點

  真實想法就是,愛誰誰,大不了爺帶著錢帶著親人去國外生活,大不了爺直接跑到長生鎮去當土霸王,別說是一個張建平了,就把他那個哥哥找出來,在自己不去跟國家合作之前,能做到前者他也絕對做不到后者,總之一句話,我不裝犢子,對一些大手子給予幾分容忍,可你別把我給逼急了,到時誰都沒有面子,大不了去當小白鼠,也能給自己的親人換來和平安穩的生活。

  你既然針對我來,那我還跟你客氣個jb。

  如今的徐斌面對此類狀況制定了三步走方針:首先你不涉及到我的家人親人朋友,那就隨便來,愛誰誰,你能把我玩殘了算你厲害,什么方式都可以,能讓我破產讓我怎樣都行;如果你非得動一動我的家人,那就別怪我動用一些不該動用的招式,我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我能靠自己實力暗殺你的,絕不會跟你玩別的,最簡單實效的方式;真到了你也有龐大勢力隨時隨地不管頭頭腦腦都死了也能威脅到我家人親人朋友的,那我就去給國家打工,你們再牛的家族,在國家面前也是微不足道。

  歸根結底,底氣在哪?

  系統,點舊成新,能讓自己成為國家必不可少的棟梁人才。

  水倩算是了解徐斌的,都難以理解他這份自信是從哪里來的,她清楚他一旦遭遇到暴風驟雨的襲擊。不會求援不會像徐霸王妥協,就他那個小公司,還不被人頃刻之間摧毀啊。還有七號,你作為連鎖賣場,真要在進貨渠道上掐死你,瞬間你就會成為無根浮萍,他難道就真的不在意這些身外物,只求要在人生中給予自己暢快的生活嗎?

  人與藏獒,這是第一道送行菜。你水老大在北海也縱橫了數年,現在要走了。你也該從神壇上下來了,縱然你父親并沒有退休而是高升,即便是那樣,北海也不再屬于你能夠繼續跋扈的地方。至于徐斌。在張建平的眼中,完全就是摟草打兔子,這小子不是挺牛的嗎?那就讓他那個公司老老實實在北海跪下吧,讓他那個隱形富豪的老爸親自來北海談一談。

  地方勢力,雖不至于坐井觀天,卻也不太在意來自上方的壓迫,多年來,在華夏集權和地方總是有著不可調和的各種矛盾,下面的人到燕京是矮一截。可你上面的一些企業一些人到了下面也不一定能夠還擁有過往的身份,關鍵就看你誰站在主場誰占據優勢。

  張建平是沖著水倩而來,這三道大菜。水倩不接可以,但對外,可就是我張建平終于替北海的‘父老鄉親’出了一口氣,這水老大在臨走之前,可是我在后面踹了她一腳,從今之后。我們是自己人,她是外來人。

  積怨很深。十幾年了,上面那兩位是并駕齊驅,下面這兩位就一直斗個不停,張建平的哥哥一直被稱之為后備干部,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誰知道近十年,愣是被水仲國給連續壓制了十年,硬生生壓停了他一步,不然早在五年前,對方就已經有希望得到一方諸侯的寶座,這一耽擱,年紀不再輕,曾經擁有的優勢隨之消失,心里這股子怨氣肯定不會小,表面上大家還是同僚,臉上帶著微笑一起治理一方,心里的疙瘩完全就由水倩和張建平來繼承,曾經還有過想要讓這兩位結成夫妻的打算,今日來看卻成了爭斗的雙方。

  “人贏,還是藏獒贏?”

  那邊的張建平看似很紳士的沖著水倩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換來的卻是徐斌鄙夷的不屑,這樣小兒科的東西也拿出來玩。

  水倩看了一眼徐斌,他給出的答案很簡單:“隨便,你買什么都可以。”

  正常人,都不會買那個骨瘦枯干的癮君子,水倩明知道這里面有貓膩,卻又不想剛上來就被張建平給將死,沖著一旁的服務人員低語了幾句。

  水倩這邊下完注,那邊就宣布今晚開盤對賭,大家除了釋放宣泄自己的浪費之外,還可以在這里賺錢。

  “五百萬,藏獒贏。”

  徐斌點點頭,待到大家下完注,那瘦小的家伙怒吼一聲氣勢改變,別看藏獒占盡了優勢,卻被對方拿著匕首一下一下放血,慢慢的給榨干身體內的所有血液,最終慘死在擂臺之上。

  來這的人都是消費的,輸贏都無所謂,何況完全是無聊壓這個癮君子勝利的也不在少數,換算下來莊家并沒有贏多少錢,實際上莊家也沒想要贏錢,想要贏的就是水倩而已。

  開胃菜下去了,正菜上桌。

  干凈的針管,滿溢著黑色液體的玻璃杯,一條大黃狗,一個面如死灰的男子。

  有人上去用針管在玻璃杯內吸取一小部分,注射在大黃狗體內,不到一分鐘,大黃狗口吐白沫,抽搐著死在臺上。

  “賭這杯液體是否有毒?毒性多大?賭這個男人敢不敢喝下去?喝下去有沒有事?”

  這種賭博其實已經不叫賭博,莊家必勝的局面,大家肯定是壓這個男人敢喝,并且喝完死。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看出來今天這游戲是針對誰的,無所謂輸贏,要么中立,要么表明立場,跟隨著在場兩位大人物來對賭。

  徐斌:“這地方就是他的吧?”

  水倩道:“那又如何,不就是讓我輸錢嗎?人家擺下了鴻門宴,我輸錢不輸陣,玩的就是心跳。”

  徐斌湊到她耳邊:“那你想不想贏錢又贏面子呢?只要今晚全身解數服侍我哦。”

  水倩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是輸了,今天晚上可就要全部聽我的?”

  徐斌攤攤手。如你所愿,站起身,如今的他在北海算是小小名人了。認識他的人也不少,也無需低調大家都知道他做過什么,當初的閔少,前幾天的海生,事情鬧的都不小。

  走到臺上,徐斌指著杯子道:“我說里面有毒,你們敢不敢賭我把他喝下去?”

  全場嘩然。熱鬧這回可大了,敢玩!

  張建平面色一變。皺眉,站起身,盯著徐斌:“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玩的。在這里生死有命,別以為大家會忌諱你背后的人就不敢跟你賭。”

  徐斌笑道:“那就來吧,只要大家別想著這里是我開的故意拿這么一個玩意出來唬弄大家就行,誰要是不信,也可以上來賭。我喝大半杯,留下一點當場測試給大家看。”

  水倩瞇著眼睛,心里確實先是一急,擔心徐斌胡鬧,旋即就想明白。這個家伙沒點把握敢上去嗎?微微一笑,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下注兩千萬。這基本上是她能夠拿出的所有流動資金,基本上在北海的產業都要出手才會湊得齊,畢竟,她在外做生意還是要避諱一些,自己花銷再大一些,沒有多少資產。

  趁著大家本就處于瘋狂的狀態。徐斌的上場無疑讓現場更加瘋狂,此時也沒有什么站隊了。大家就是想要瘋著玩,多數人都壓在了徐斌身上,就壓他敢喝下去,也算是側面刺激他沒辦法反悔,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

  “我這張臉,值不值兩千萬,還是現在需要我拿出兩千萬來下注?”

  “徐總這張臉,值兩千萬。”馬上就有所謂的主辦方負責人承認了徐斌下注的資格,他給自己下了兩千萬,并且是下注喝下沒事這雙重注,此舉動一出,讓張建平眼中陰霾一閃,這杯中是什么東西他太有數了,莫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頭成年公牛來喝下去也會在一分鐘內嗝屁。

  就不信你敢喝。

  徐斌嘴角含笑,兩千萬,壓雙注,贏了就是贏四千萬,這里的賭博都很簡單,本意也不是輸贏,偏偏他上來可不光是打臉的,還要贏錢,有這樣更快的捷徑有人主動送錢,那要是不收著,多對不起自己。

  現場什么氣氛?

  從這里存在,就沒有過這么瘋狂的氣氛,徐斌可不是那些阿貓阿狗,在春城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他親自上場玩,就算這一切是假的也足夠刺激,但看現在這架勢,那杯中的東西不可能喝下去沒事,就看徐斌敢不敢玩大了,車子準備好,急救設備準備好,馬上送到醫院洗胃,或許沒事,很多人心里都是這么想,他們賭的是徐斌的膽量,沒想過真的會被毒死當場。

  “徐總,用不用我讓120的急救車在門口等著。”

  徐斌上臺,張建平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大家心知肚明這里是屬于誰的,沒必要裝,索性站起身,在徐斌即將要端起杯子時,給他施加巨大的心理壓力,那里面可不是一般東西,喝下去你還有命活嗎?

  瘋狂的現場在徐斌將杯子端到嘴邊時徹底陷入了寂靜,音樂聲關閉,只剩下讓整個現場亮起來的燈光,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現場只剩下午夜時分寒風瑟瑟吹襲而來的聲音。

  徐斌在吊足了大家胃口之后,看著張建平,很平靜很正常的就像是喝一杯飲料般,咕咚咕咚將杯中殘存的黑色液體喝掉了大半,留下半指高的劑量容后來查驗。

  放下杯子,站在那里,開口說道:“喝下去了。”開口說話只是為了證明他將液體吞咽了下去沒有停留在口中。

  全場沸騰,尖叫聲吶喊聲口哨聲瓶子摔碎的聲音,這tm才是真正的刺激,來自我們身邊熟悉人所展示出來的真正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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