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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零章?不是吧,要玩的這么大?

  身旁的人好似死士,前仆后繼,也不愿讓處于中心的這位美人兒受到一點點傷害。

  暖暖沒有出手。

  她默然坐視著身邊的這些人被一個個拿下,制服,只是一雙眼睛牢牢盯著江平。

  江平被盯得滲人,不由縮了縮肩膀。

  “我記得沒對她始亂終棄吧,再者說年齡也對不上啊,我又不好這一口。”

  他嘀嘀咕咕道。

  一旁的許斌和南宮玄奇一時間都不該說些什么才好。

  就覺得有一個字不吐不快。

  但他們忍了。

  畢竟身邊這小心眼他們可都是領教過了,還是不得罪為好。

  “江平,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女人太冷靜了。”

  南宮玄奇目光看向四周。

  “難道還有埋伏?”

  許斌也認同道:

  “魔門不是傻子,派個女人過來送死,難不成是拿她的性命當成五岳劍宗同正道聯盟結盟的賀禮?

  而且還暴露了他們控制其他江湖人士的隱秘,絕不會是簡單的鬧事。

  此事必定還有蹊蹺。”

  另一頭,暖暖身邊的護衛已經全部倒下,眼看就要被謝滄泉等人抓住。

  她卻是不慌不忙,一點都沒有窮途末路的慌張和落寞。

  她看向江平,突然道:

  “江公子,江監察,江平,你知道嗎?

  我曾對著你的畫像看了三天三夜,記下了你身體上的每一處特制。

  我也曾擒住伺候你起居的侍女,逼問出了你所有的生活小習慣。

  我從未對一個男人如此上心。

  我對你,甚至比對我自己還要熟悉。”

  江平心里暗罵一句變態,面上卻是苦著臉回道:

  “我知道自己很優秀,但我還是想對你說,你錯愛了。

  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何況,你太老了。

  本公子早已過了被富婆包養的年紀。”

  “你?!”

  暖暖不怒反笑道:

  “我倒是忘記了江公子這張伶牙俐齒的嘴,倒是有些可惜。今日過后,我會想念的。”

  “江公子,你可知我為何要弄出這么多鬧劇?”

  “我猜,大概,或許,可能應該不是為了逗我開心吧?”

  江平覺得面前這女人有點瘋。

  眾所周知,女人瘋起來的時候戰力直接飆升百分之三百,暫時還不要招惹為妙。

  畢竟現在穩贏的局,千萬不能浪。

  “哈哈!!”

  暖暖繼續笑。

  她的笑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情。

  若不是耳旁傳來的陣陣痛苦呻吟聲,換成一個彩色的,曖昧的環境,江平覺得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自己。

  他一向不是個堅定的男人。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我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暖暖說道:

  “其實炸藥的消息是我透露出去的,那些炸藥我也是故意讓你發現的。

  那個撿到紙條的傻丫頭倒是有幾分急智。

  她與你的會面,也是在我的親眼見證下。

  不過你為何不去想想這么隱秘的行動連你的老相好,我們的七夜魔君都不知道。

  難道你真覺得會有臥底混進來還能給你傳遞消息?”

  “臥槽你可別胡說,本公子行得正坐得端,什么老相好我聽都聽不懂。”

  江平心里哀嚎一聲都顧不得細想她有什么陰謀了,趕緊義正言辭地反駁道。

  死了死了,這消息怎么會露出去?

  明明他們都是單線聯系,連面都幾年沒見一次。

  按道理說以老邱和綠袍兩位久經考驗的同志為樞紐即便暴露了,也抓不住他和七夜這條線啊。

  畢竟他江某人可是看過近百部諜戰片的男人,深諳潛伏之道。

  “就當我是胡說吧。”

  暖暖沒有深究下去的意思,反正種下顆種子就夠了。

  因為她也沒有證據,只是知道而已。

  七夜魔君竟然和正道聯盟聲威正隆的江平有所勾結。

  一個是正道大佬三千天誅衛,監察四方人脈遍及黑白兩道。

  一個是魔門魔君,一柄魔天劍可斬天誅神。

  兩個八竿子達不到一起的人,兩個見面就會死戰的人竟然會在背后沆瀣一氣互相勾結。

  一個出賣魔門一個出賣正道。

  兩人將正魔雙方玩弄于股掌之間。

  即便是她初聞這個消息之時,也是滿臉駭然,不敢置信。

  這操作,她連想都不敢想。

  “江公子,我素知你就生性謹慎,愛使用假身份,真身難以尋見,一直以魔刀邱道雨為代言人。

  但我也知道你性喜熱鬧,特別是這次五岳劍宗在你的穿針引線下與正道結盟,你絕對會真身到場。

  只是這次行動耳目混雜,萬一被你識去了破綻,不出現了怎么辦?

  所以啊,我便故意透露出此次行動的計劃。

  以你的性子,一旦知道有人針對你,你反倒會出現。

  前面的所有鬧劇,其實都是為了驗證一件事。

  站在我面前的你,是真的!”

  暖暖盯著江平,似乎是想看穿他心底的慌亂,咯咯笑道:

  “江公子,你是真的嗎?”

  當然,她并沒有說要是失敗了怎么辦。

  江平面無表情,回道:

  “你覺得我現在是真是假?另外,你笑的很難聽。”

  他心里卻是狠狠腹誹。

  你玩意跟我玩千層餅呢,雖然說的是有那么幾分道理。

  他的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男人。

  同時他也感覺到一股壓力油然而生。

  為了確認他真身就搞出這么多動作,那么接下來最重要的一環就該出現了。

  他有預感,這將是他有史以來面對的最大一次危機。

  即便是當年搶鐵觀音,面對不可匹敵的老丈人之時,也沒有這么危險。

  因為當時他再沒有退路,心里也有底,自己頂多被打殘,不會被打死。

  畢竟鐵觀音和他是同命鴛鴦。

  雖然有點卑鄙的樣子,拿自己女人做要挾,但除非老丈人是想絕后了,否則他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現在來看,他真的有點慌。

  因為他實在想不通,有什么東西能在這么多大宗師的環繞下,對他這么一個足以同絕頂大宗師過招的大佬造成生命危險。

  但對面搞這么多把戲,總不能就是為了嚇他一回吧。

  未知最為可怕。

  “江師,何必與她啰嗦,待我拿下她,自然什么都問出來了!”

  謝滄泉見這女人臨死前還敢污蔑江平,不由大怒。

  說著,他就要對暖暖出手。

  “等一下!”

  “別去!”

  “危險!”

  江平,南宮玄奇,許斌皆是發出警告。

  謝滄泉不是一意孤行的人,相反,他很擅于聽取別人的意見。

  所以聽到警告之時,他退了。

  但退的不夠快。

  只見暖暖伸手從鼓囊囊的懷里掏出一件灰白色的石頭人像。

  江平以為那是她得大胸,現在看來,那是兇器。

  石頭人像綻放出點點毫光。

  光芒并不耀眼,卻是十足的危險。

  以暖暖為中心,石頭人像就像一個小太陽,光芒所及之地,所有的一切都被凈化。

  所有人,就好像陷入熔爐。

  原本躺在地上的人,石磚,桌椅,刀劍,全都一點點消融消失。

  謝滄泉退的很快,但還是不及光芒的速度。

  他手中的瀧澤劍為他擋了一擋,劍身竟是仿佛經歷了千百年一般,近乎腐朽,充滿缺口。

  好在有這一擋,他還是退出了光芒籠罩范圍之內。

  江平摸了摸突然發燙胸口,近乎呻吟般地說道:“不是吧,要玩得這么大!”

  光芒漸漸收攏。

  就見暖暖跪俯在地,頭顱深深低下。

  一個有些虛幻的人影就立于虛空之上,黑衣黑發,眉宇間竟是桀驁之色,不畏天地,不懼神鬼。

  仿佛他站在那兒,就能鎮壓天地萬物。

  “屬下陰癸派左護法向暖暖,恭迎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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