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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我們今天繼續爆發,大家有粉紅票的支援一下,一濁努力碼字,粉紅票就拜托大家了o(n_n)o謝謝分割線 雖然不是第一次坐席,可梁田田也沒曾想這幫人會這么兇殘。
梁田田家里也做過酒席,不過那會兒是幾個相熟的人家,再有就是幫忙的男人們,還真沒幾個像婦人們這樣的。
其中一個婦人目光躲閃,“那啥,家里孩子還小,我先回去了。”根本沒搭理分東西這茬,轉身就走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跟著離開了,竟沒有人提起要分給梁田田幾人的事兒。
那小媳婦抿著唇,眼看大家伙都走了,有些歉意的看了梁田田一眼。“孩子小,也吃不了多少,我這還有肉和花生米,你們幾個吃點兒吧。”雖然有些舍不得,可一看梁田田幾個也是孩子,這小媳婦就釋然了。
梁田田雖然沒吃飽,可也不至于吃別人的,忙道:“你快拿回去給孩子吃吧,我們吃飽了。”難得出來吃一頓,一看那小媳婦自己都沒吃飽,還能顧得上他們,真是難得了。
小媳婦又推讓了一番,看梁田田堅持不要,就沒再堅持。先是喂了孩子,然后自己才細細的吃起來。梁田田發現這小媳婦還挺斯文的,不像是那幫人那樣狼吞虎咽的。
別看那小媳婦長的瘦瘦小小的,那碗里的東西也吃了個干凈。看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像是還沒吃飽。
小媳婦掏出一個素色帕子擦擦嘴,挺不好意思的。“讓你們見笑了。”看樣子似乎還挺有規矩的。
梁田田搖搖頭,突然道:“姐姐你叫什么?”這個女人她沒印象。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我叫凌曉楠。”小媳婦還挺高興的,“我知道你,你叫田田,這是你弟弟球球。”老狼洞就這么大,梁田田他們家這半年來可沒少鬧出事兒來,村子里還真沒誰不認識他們兄妹的。
梁田田也猜到了原因,還挺不好意的,不過姓凌,“姐姐是隔壁凌家村的人?”
凌曉楠點點頭,眼睛一亮。“我聽說你定了個娃娃親是我們凌家村的,可是真的?”
竟然連這事兒都知道,梁田田挺尷尬的,笑笑沒吭聲。
凌曉楠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也沒有繼續糾纏。“我們家就住在村西頭。沒事兒你們姐倆過來玩,平日里也就我在家帶孩子。”
“好啊。”梁田田也客氣了兩句,看著凌曉楠抱著孩子走了。那細細的腰肢,長的纖瘦的模樣,給梁田田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咱們村里還有這么漂亮的小媳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小花笑笑,竟然也不認識凌曉楠。
“她是誰家的媳婦啊?”梁田田好奇道。
小花蹙眉。“我也不知道。”她雖然比梁田田在村里走動的多,可也不去誰家,只是偶爾路過聽人家說說話才知道一些村里的事兒。
梁田田“哦”了一聲,也沒有放在心上。
球球之前吃了一個雞腿,也不餓,梁田田和小花雖然沒吃飽。不過這肚子里都有油水,一頓兩頓的也不差什么。
梁田田朝院子里最上首的那桌看過去,便宜爹此時就跟著一群族老們,還有陳家三叔坐在那一桌。
陳家三叔能坐上去,是因為這是他們家請客。剩下的都是村里的長輩,而便宜爹能坐上去那個位置,就值得玩味了。
看來,這個爹在村里的地位還挺高的。
梁田田算是又一次認識了這個爹。
此時陳沖為首的族老們就在說著這些年的事兒,一向不怎么吭聲的三叔公突然發話了。“你走了四年倒是走的灑脫,你那媳婦走的貞烈,村里人都佩服著呢。就是你那幾個孩子可遭了罪了,滿倉當時還不滿十歲,球球才三歲,你這個當爹的,不是我說,虧欠著幾個孩子呢。”三叔公說到這頓了頓,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你閑不下來還要走,那也得等幾個孩子長大了再說,至少也要看滿倉能頂門立戶的。”十歲的孩子就要挑起家庭的重擔,村里人雖然沒說啥,可對梁家這幾個孩子也是很敬佩的。
眾位族老點頭,紛紛表示梁家兄妹不容易,更是有人提起當初梁王氏母子的刁難,欲言又止。
一位族老突然嘆道:“守山你回來了,這些事兒也早晚都能知道。可不管咋地這一筆也寫不出兩個梁字來,你爹活著的時候可是對你們兄弟一視同仁的,現在他走了,留下那孤兒寡母的,你是老大,也別太計較當年的事兒了。也是給突厥兵鬧騰的,孩子們畢竟沒啥事兒,你該孝順的也得孝順。”雖說梁王氏不對,可人家畢竟是長輩,大義上就占了名分了。
眾位族老點頭,“是這么個意思,守山啊,你畢竟是梁家的老大,就算是分家了,可也得挑起家里的重擔!”
梁守山垂著頭沒吭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梁田田聽得眉頭皺起來,怎么的,他們都分家了,還得養活梁王氏母子?憑什么啊?
他們又沒斷手斷腳的,都年富力強的,憑什么讓他們家養活?
目光灼灼的盯著那邊,如果便宜爹敢說要養活,或者接過來一起住的話,梁田田發誓,就算是背上一個不孝的名聲,她也不會容忍這種事兒發生的。那對母子她可是受夠了。
沒等梁守山說話,陳沖微微蹙眉。
“按理說,梁王氏其實也不是守山的親娘,那梁鐵錘也不是梁家老哥親生的,不是我多嘴,那梁王氏做的那些事兒,可真不像是個長輩能做得出來的。”欲言又止的,不過言外之意大家伙聽得明白,這是讓梁守山不必拿梁王氏當長輩啊。
那邊一位族老就蹙眉,“話是這么說,可守山那也不是梁家老哥親生的,還不是當親兒子一樣養。再說那梁王氏雖然不怎樣,可還是給梁家老哥生了一個守林的。”這是不同意陳沖的觀點了。
梁田田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她知道這種事兒是決定他們家今后走向的嚴肅問題,雖然知道無法插話,可遇到自家利益相關的事兒,她還是很緊張的。
“不是親不親的問題。”陳沖聽了有點兒不高興,“滿倉他們當初就分家了,那合約上可是寫的清楚,兩不相欠,這大半年來,梁家的事兒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我也就不多說啥了。雖然那梁王氏是長輩,可她也不單單是守山一個晚輩,那梁鐵錘也是半大小子了,都十幾歲了,又沒分家,咋就不能養老人了。
再說守林,不是我說,就守林這孩子,你別看年歲小,可隨了梁家老哥,是個踏實的后生,只要那梁鐵錘不敗家,那守林都能養家了,也不用說守山非得咋樣。”陳沖說這話明顯是向著梁田田兄妹的,這讓梁田田松了口氣。果然這大半年來的交好是沒有白付出的。
諸位族老聽的不住點頭,陳沖頓了頓,就繼續道:“不過也不是說分家了守山就徹底不管那邊了,畢竟守林也是你親兄弟,那也是你長輩,那邊遇到啥解不開的疙瘩,守林啊,聽叔一句話,能一家人那也是緣分,別太計較了。”
“是這個理!”眾人聽了都點頭。
一直沒吭聲的梁守山突然抬起頭,端著酒碗就站起來,“守山一走就是四年,對家是不負責任的,我沒盡到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責任,這幾年家里也多虧了諸位父老鄉親的照顧,守山這里啥也不說了,都記在心里,先干為敬。”一碗酒眼睛都沒眨一下都喝了。
梁田田暗自咂舌,沒看出來,這還是個海量。
梁守山坐下,鄭重其事的道:“說起來,我爹也就守林這么一個嫡親的血脈,我爹當年救了我,我這當大哥的,就守林這么一個兄弟,我不能不管。我今天把話撂到這,守林將來無論是有什么事兒,我這個當大哥的都包了。至于其他人……”
梁守山眼睛通紅,“我是沒盡到一個做丈夫、做父親的責任,可我媳婦也不能白死,到底咋回事兒誰心里都清楚,我不追究這件事兒就已經看在我死去爹的份上了,誰要是得寸進尺,也不要怪我不念往日的情面了。”說話的功夫,手里捏著的酒碗竟然“咔嚓”一聲碎掉了。首席上坐著的可都是上了歲數的族老,見到這一幕不禁面面相覷。
旁邊眾人也才反應過來,這梁守山可不是普通人啊,那是連野豬和狗熊都能獨自一人打死的狠人啊。很多人開始回憶,到底有沒有欺負梁家那幾個孩子,可別被這樣的狠人給惦記了。
梁田田雙眼冒光,長得帥還有本事的人,總是讓人格外注意的。
再者梁守山說那話意思很明顯了,梁家老宅那邊,除了三叔梁守林其他人都不會管,這就給梁田田吃了一顆定心丸。至于梁守林還沒成親,以后要管的事兒可能有很多,不過這些梁田田都不在乎。誰讓他們兄妹都看好三叔呢,不是便宜爹說,將來梁守林那邊有事兒,梁田田他們兄妹也不會坐視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