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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聽球球說,“二哥不認,所以任家才把二哥扣下,讓咱們家去人。”球球猛的抬頭,“姐,讓我去吧,我一定會把二哥帶回來的。”
二哥出了這種事兒,讓弟弟帶回來?
梁田田只要一想,就覺得以后會讓梁滿囤沒臉。于是冷靜的拒絕道:“不行,你太小,這件事兒不用你們再插手了。”哪怕再生二哥的氣,這種事兒梁田田還是考慮的周全。
唉,如果爹在就好了。
梁田田深吸口氣,“讓人再去找,盡kuài把老爺找到,任家那邊,球球你再去拖著點兒。”隨即招呼小康子,“康子哥,那個任家你了解多少?”
提起任家,小康子還真就知道,當即道:“不過是一個靠著放印子錢起家的,跟襄平城許多無賴混混有些牽扯,如今在襄平城開了一個錢莊……不足為據。他們家不過靠著一個姑奶奶嫁給了襄平城的縣丞郭成越,不過那郭成越還在娶任家姑奶奶前就有了一個庶長子,這事兒可夠沒臉的。”當初郭家的事兒他親自調查的,所以知之甚詳。
“郭家?”梁田田一怔。“郭成越?他家庶長子是不是郭東,那個嫡長子是郭襄。那任家的表小姐,難道是郭平?”一瞬間梁田田就想明白了。
小康子也是一愣。隨即驚呼,“難道真是郭平?”二少爺竟然被郭家陷害,他只要一想就不寒而栗。糟了,郭東也不知道是否了解這件事兒,主子回頭知道了,還不得狠狠的罰他?他跟郭東年紀相仿,兩人關系不錯。他一想就覺得這件事兒要趕緊給郭東送個信。
“走,去任家。”梁田田騰地起來,怒氣沖沖。
就郭平那么一個破落戶。任家也敢拿來算計二哥,真是做的美夢。
“姐,到底怎么回事兒?”球球不解,怎么姐姐一聽那人是郭平。突然就不淡定了。他也不傻。忙道:“姐,是不是郭家故意陷害二哥的,就因為詩會的事兒?”
“是不是因為詩會的事兒我不知道,但是他們肯定是故意陷害二哥就對了。”什么郭襄故意交好梁家啊,梁田田這么一會兒都想明白了。感情郭平那小娘皮肚子大了保不住,這是想讓他二哥給當便宜爹了,真是想得美啊。“球球你們在家,這件事兒我去解決。”真是把他們家當軟柿子捏了。他們真是好大膽子。
崔婆子過來給她披上墨綠色的披風,梁田田一臉冷酷。
“婆婆跟我去任家。崔安,叫上咱們家的人,綠柳、綠蕊你們都帶著家伙。”梁田田真怒了,這樣被人算計還是第一次,郭家和任家竟然算計到二哥的親事,這已經觸碰了她的底線。
“大小姐,還是等梁爺和主子回來再說吧,任家那邊我去,他們絕對不敢動二少爺。”小康子急了,這位要是有什么事兒,主子回來不得活扒了他。
“不用!”梁田田緊了緊披風,“金寶你們照顧好子硯,什么好東西別舍不得,廚房我已經讓人把人參燉了,給子硯先用著,等我回來。”她大步往外走,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
眾人跺腳,知道攔不住她,只好各做各的。
崔安效率很快,等梁田田出門上了馬車,梁家二十個下人清一色的年輕小伙子,一個個騎在馬上滿身肅殺之氣,那整齊的陣容,真是比之最精銳的戰士不差分毫。
“出發!”梁田田冷喝一聲,小康子跺腳,牽過一匹馬忙跟了上去,另一方面也讓人去郭家給郭東報信。
梁田田坐在馬車里,突然想起任家那伙人,淡淡的吩咐綠柳,“吩咐人回去,任家不是派了管家過去嗎,照著子硯的傷,給我打回去,一個不放過。”既然任家敢做,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
“大小姐,二少爺還在他們手上,這……”崔婆子委婉的提醒,這樣動手是不是太冒失了。
“我都來了,怕什么。”梁田田滿臉不在乎,她是鐵了心帶回二哥的。
一路上橫沖直撞往任家去,也幸好崔安機靈,帶回來一個任家的下人。晚上的襄平城快到了宵禁的時間,街上也沒有什么人,梁田田他們這一路倒是暢通無阻。
結果到了任家,門前竟然連個通報的人都沒有,大門敞開,像是遭了賊。
梁田田一怔,這是……空城計?
崔安帶著人小心的摸了過去,回來蹙眉道:“大小姐,有打斗的痕跡,敢捉了一個下人,說是被人闖了,會不會是老爺來了?”
梁田田點點頭,小手一揮,“門前留兩個人,其他人跟我進去。”
綠柳和綠蕊貼身保護梁田田,兩個小丫頭手上都拿著棍子。拜梁田田習棍法所賜,她的丫鬟都使用棍子做武器。
繞過影壁走了沒多遠就聽到梁守山那清冷的聲音,“……任家主好霸道的手段,不知小兒犯了什么錯,被你們打成這樣?”聲音里毫不掩飾的殺意。
果然是爹來了。
梁田田快走幾步,一眼就看到被人半扶半抱的梁滿囤半昏迷著。“二哥?”梁田田腦袋嗡的一聲,心像是被誰狠狠的攥了一把。
梁滿囤抬頭,紅腫的臉頰一下子刺痛了梁田田的眼睛。
“小妹,我是冤枉的……”他掙扎著開口,血沫子順著嘴角涌出。
“我知道。”梁田田眼睛通紅,緊緊抓著他的手。“二哥先別說話了,這里有我和爹呢,你先回去。”說話的功夫招呼崔安過來,要送梁滿囤回去。
“我不走!”梁滿囤猛的搖頭,牽動身上的傷口,痛的他一臉猙獰。“我是冤枉的,我不走……”
“那就留下!”梁守山一臉痛惜,看了一眼閨女,隨即就把頭扭向高處。那里站著任家眾人,嚴陣以待。
“梁家主,今天的事兒,是不是該給我們任家和郭家一個交代呢。”事到如今,任家家主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一方面感嘆家中女眷的大膽,一方面又騎虎難下。幸好對方也只是個商戶。這梁守山他見過幾次,甚至還有過幾次合作,為著孩子們的親事,他也不會把話說的太過。
“交代?”梁守山一臉冷酷,“的確該有個交代。”他一擺手,“康百戶!”
小康子立馬上前,單膝跪地。“內衛百戶,見過大人。”
臺階上的任家家主身子一晃,好懸沒栽倒了。
內衛百戶?
天啊!
怎么惹到了內外這尊大佛?
問題是,這梁守山竟然比百戶的官職還大,到底是什么官?
這一刻他突然萌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真是被這幫內宅之人給害死了。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有硬撐下去。如果能跟梁家結親,這可是內衛之人,整個遼東府還不讓他們任家橫著走?
貪婪之心在這一刻強烈的壓下那些恐懼,任家家主甚至幻想著外甥女和梁家結親后的種種好處。
商人逐利,這一刻任家才是真實的寫照。
“去請郭成越郭縣丞來。”梁守山在屬下搬來的椅子里四平八穩的坐下,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
任家家主這一刻卻慌了,“梁……梁大人,這事兒…….”他囁嚅著,突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后院突然跑過來一個小丫頭,慌慌張張的,“不好了不好了,老爺,表小姐嚷嚷著要上吊呢,夫人和姑奶奶都攔不住了……”這小丫頭是本就安排好的,就是為了逼迫梁家就范。可此時出來,卻讓任家家主一臉苦澀。
“大呼小叫什么,沒看到有客人嗎。”任家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任家家主任強此時恨不得殺了那妹妹,算計誰不好,偏生算計內衛的人,這不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嗎。
梁守山看了閨女一眼,眸子里滿是歉疚。
“丫頭,你去后宅,跟他們談談吧。”到底是內宅之事兒,他就是官職再大,奈何家中沒有女主人,也只有委屈閨女了。
梁田田恭敬行禮,“爹放心,女兒一定不讓二哥委屈。”
“你自己也不許委屈。”梁守山起身拍拍她的肩膀,沉聲道:“我梁守山的孩子,沒有必要因為任何人委屈!”
郭成越帶著兩個兒子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這樣的話。事實上剛剛出事兒不久他就得了消息,卻因為暗恨任家沒有照顧好女兒在生悶氣。
結果聽了長子的話,才知道閨女竟然早就……他氣憤之余想要把這事兒做實,讓梁家吃了這個啞巴虧才匆匆趕來。誰曾想路上長子竟然告sù他,不要得罪梁家,為了這事兒兩個兒子在他面前就吵了起來,還沒到任家就聽到梁守山是內衛的人,再看看長子的表情,他瞬間就明白了――梁家,不是他們家能招惹的。
“難道我郭家的孩子就要吃這個啞巴虧?”到底心疼從小疼到大的閨女,郭成越幾乎不經過大腦就吼出口。
梁守山冷哼一聲,“郭大人好大的口氣!”淡淡的看了一眼郭東。
“內衛郭東,見過鎮撫使大人!”
隨著郭東這一跪,整個世界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