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之觸是心靈力量修煉體系的第二級,現在杜恪,隱隱約約感覺自己的心靈力量又要突破了。
“第三級會是什么,這些秘密都藏在心靈戰甲中,必須等我達到相關級別才能激活內容……心靈神族也是操蛋,弄這么多設定干嘛。”
杜恪修煉了足足三個小時。
神清氣爽。
隨后一陣子,繼續忙碌,兩個國家重點實驗室的工作千頭萬緒離不開他。9月7號還抽口去了皖理工,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在新生典禮上發表演講。稿子是徐娜娜、李娟幫忙寫,他自己潤色的,所以照著演講稿念就行。這種小場合,杜恪已經沒啥感覺。
都在央視上露過臉的人了,當著全國上千位院士的面,與吳副總握手歡,還有什么場面值得他在意。
回到廬州,接到劉順軍的電話,來到電感實驗室。軍隊的效率就是比地方要高,掛名國防科大,實際上有部隊管轄的電感實驗室,已經快要建成。
“杜主任,今天請你來,是上面為你配備的助理團隊到了。”劉順軍為杜恪一一做介紹,“這位是田瀾上尉,保密單位調派過來,她將擔任你的聯絡員,全程負責你與部隊上級的聯絡,對外關系,她是你的生活助理。”
“杜主任你好,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請多多關照。”田瀾上尉是一名英姿颯爽的美女,氣質十分出眾,年紀似乎也不大,頂多二十五六。
“你好。”杜恪與田瀾握了握手,可以感受到對方手上有老繭,應該是經常練槍。他原本還想著對美女開個玩笑,說一句“就拿這個考驗干部”,或者“我想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但想一想還是算了吧,保密單位的還滿手是老繭,說不定都殺過人。
什么克格勃的燕子,偽滿洲的川島芳子,這些似是而非的內容,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
劉順軍已經開始介紹下一位:“這位是杜磊,說起來還有可能是杜主任你的本家,他也是皖省人,在特戰大隊服役過,目前擔任你的司機。”
杜磊比較沉默,見杜恪看過來,他也只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接下來兩位,一位叫周本宇,一位叫杭晨,都是特戰大隊退役戰士,被上級派來保護杜恪的人身安全。
劉順軍說道:“田瀾、杜磊、周本宇、杭晨四人,就是杜主任你在電感實驗室的助理班子,田瀾是班長,杜磊是副班長。很多科學家都與我們部隊合作,配備的安保級別也是一樣的,當然為了不打擾杜主任你們的社會生活,他們不會穿軍裝,都是便裝執勤。”
說實話,杜恪不太想要這樣的助理班子,感覺配備之后,自己就完完全全被國家監視起來了。
但不配備更不可能,要知道他現在與國家合作的項目,可是涉及到會改變戰爭局勢的電漿武器,說句不好聽的,除非杜恪現在掛了,不然國家絕不會對他有任何松懈。
“失算了啊!”
杜恪只能這樣暗自抱怨幾句,然后接受了助理班子,他問道:“我去電子流實驗室,他們也會跟著嗎?”
“平常的話,他們可以留在電感實驗室,當你需要外出時,他們才會跟著。在咱們國內,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配備助理班子,更多是為了服務于你們科學家。”劉順軍回道。
田瀾微笑著說道:“老板,我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不會打擾到老板你的私人生活。”
杜恪也笑了笑:“呵呵,我就是隨便問一問,我這人一項光明磊落,一心為國家奉獻,沒什么不可曝光的私生活……我再問一下,是不是田瀾你們只負責我的安全,以及與上級聯系,其它科研方面、社交方面,你們都不負責?”
“科研方面我們確實沒辦法負責,一點不懂,不過社交方面我會參與其中,譬如說老板你入住賓館、訂機票車票、商場購物等等,都可以交給我來做。”田瀾回道。
“懂了。”
如此一來,田瀾等人的職責,與李娟、韓子軒、徐娜娜等人的職責,就分開了。
“另外,杜主任你住的紫蓬山別墅區,我們會委派當地派出所,加強巡邏力度,這肯定不會對杜主任的生活造成什么影響,就是提前給杜主任你通個氣。”劉順軍又說道,“其實,如果杜主任你不反對的話,田瀾可以跟在你身邊,也住在別墅中。”
田瀾表情平靜。
杜恪卻趕忙擺手:“別別別,不要拿這個考驗科學家,我習慣了一個人自由自在。”
劉順軍點點頭,不再說什么——如果有可能,上面不介意把杜恪牢牢綁住,成為真正的“自己人”,至于什么包辦婚姻的壓根不是問題,為了國家利益都可以考慮,要不然也不會有保護軍婚這一法律條例了。
“老板,去看看配車吧。”田瀾說道。
“好。”
一行人來到電感實驗室的停車場,很快一輛奔馳mpv便映入眼簾,黑色、藍牌,從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處。也的確沒有特殊,通過司機杜磊的介紹,這就是一款剛提出來的奔馳v級商務車。既沒有改裝什么發動機,也沒有加裝防彈材料,更不可能掛軍牌。
“你們也不夠愛國啊,竟然不是國產車。”
“國產mpv性能不行。”杜磊實話實說。
上去感受一下,感覺還行,應該是頂配的商務車,可見上面對杜恪的個人待遇,還是按照最高標準來配備。這讓杜恪很滿意,態度比物質更重要。
下午他跟田瀾一起開著比亞迪漢回到電子流實驗室,田瀾要認識一下實驗室的人。
至于杜恪,甩手掌柜習慣了,簡單在實驗室中視察一遍,看一看自己布置下去的課題,被研究人員執行的如何了。到了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是明確的學術帶頭人,不需要在親自做實驗。而實驗室的一切成果,依然要掛在他的名下,通訊作者地位牢不可破。
當然,第一作者的話,杜恪不稀罕。
只要不是自己提筆寫的論文,他絕對不會署名第一作者,誰寫的論文誰就掛第一作者。學術圈很多人,尤其是那些帶研究生的導師,經常會搶走學生的一作署名,掛在自己名下。杜恪不需要這種手段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他需要操心的是,以后成果太多,忙不過來。
但不得不說,正是他的這種慷慨態度,讓實驗室眾人更加擁護他——誰不想有個不貪功的好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