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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2章煙火臺

  煙火臺,位于邊陲關隘,也是佛陀圣地的重大要塞之一。

  煙火臺,四面環山,只有一個入口,遠遠看去,猶同一個牢籠,整個煙火臺是易守難攻。

  在煙火臺之內,就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如果一旦敵軍進入了煙火臺,很容易被困死在這里。

  而守在煙火臺的虎賁大軍,乃是躲在唯一入口的巨墻堅壁之后,可以遠程攻擊或射殺敵人。

  煙火臺不僅僅是四面環山,懸崖峭壁,而且,煙火臺四周,不論是起伏的山巒,又或者是腳下的大地,又或者關隘高墻,都是得到過佛陀圣地的先賢加持和祭煉。

  這里的一座座山峰、每一寸土地,以及煙火臺中的高墻,都是彌漫著大道之力,似乎每一寸土地都是牢不可破。

  這個煙火臺,作為佛陀圣地的要求,千百萬年是屹立不倒,曾經一次又一次拒敵人于煙火臺之外。

  就是強大無比的正一教,曾一次又一次入侵佛陀圣地的時候,最后都在煙火臺損兵折將,折戈沉沙。

  時至今日,佛陀圣地和正一教友好,相互往來,所以,作為邊陲的要塞,也是門戶大開,允許兩大傳承的修士子民往來。

  就算是今日,虎賁金杵將在煙火臺迎戰正一少師了,但,煙火臺的門戶依然大開,并沒有封閉。

  畢竟,正一少師也僅僅是前來挑戰佛陀圣地的年輕天才而已,挑天下英杰而已,并非是向佛陀圣地宣戰,也并非是入侵佛陀圣地。

  在這樣的情交之下,煙火臺當然不能關閉門戶,這不僅會讓佛陀圣地給正一教落下口實,同時,也顯得佛陀圣地害怕正一教,不敢迎戰正一少師。

  所以,今日,煙火臺的門戶依然大開,這也是代表著佛陀圣地的信心,那怕正一少師再強大,佛陀圣地依然歡迎他的到來,依然無畏于正一少師的挑戰。

  在正一少師還沒有抵達煙火臺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佛陀圣地的修士強者到來了,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一輩修士,除了佛陀圣地的修士之外,也有正一教的修士趕來看熱鬧。

  畢竟,正一少師駕臨佛陀圣地,挑戰天下英雄,正一教的修士強者,又怎么會錯過如此的大好機會呢。

  一時之間,在煙火臺外,不論是山峰之上,還是高墻之外,又或者天空之上,都站滿了人,許許多多的年輕修士都已經是翹首以盼了。

  不過,雖然正一少師還沒有來到煙火臺,但是,虎賁大軍已經在煙火臺了,而且,今日的虎賁大軍與往昔不一樣。

  今日的虎賁大軍都是身穿金甲,每一個將士都是氣勢如虹,血氣滔滔,讓人一看,便知道沒有一個是弱者。

  看到守在煙火臺的虎賁大軍,佛陀圣地的修士強者也都明白了,眼前的虎賁大軍,已經不是平日里守煙火臺的普通士兵了,眼前的大軍,乃是虎賁大軍中精銳的精銳,極為擅長合擊戰術,整支隊伍在舉手投足之間,都已經有著十分緊密的默契,而且進退有度,讓人一看便知道這么一支鐵騎,不僅僅是訓練有訓,而且戰爭經驗也是十分的豐富。

  看到虎賁大軍的精銳盡被調遣到這里,佛陀圣地的任何修士強者也都明白,金杵虎賁乃是有備而來,這一場大戰,虎賁金杵當然是不愿意戰敗,所以傾盡全力,把虎賁大軍的精銳全部都調遣到這里來了。

  “守得了嗎?”看到這么一支精銳的虎賁大軍,進退有度,默契十足,有佛陀圣地的年輕強者都不由有期待。

  雖然說,很多人都承認虎賁大軍精銳的強大,但是,依然有不少老一輩在心里面并不樂觀,輕輕地搖頭,說道:“虎賁大軍雖然強大,但,這也得看是怎么樣的敵人,面對正一少師這樣的絕世存在,想憑著僅僅一支虎賁大軍就想擋住他,這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盡管是大家對于虎賁大軍迎戰正一少師的局面并不是樂觀,但是,也有不少年輕修士強者依然相信,金杵虎賁率領的虎賁大軍,還是能與正一少師一戰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太陽冉冉升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煙火臺。

  “正一少師來了——”就在所有人注視煙火臺的時候,正一少師一出現,就立即被人發現了,頓時引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所有人都紛紛向走入煙火臺的人望去,有人已經驚呼地說道“正一少師,正一少師來了,要迎戰了。”

  一時之間,整個煙火臺騷動不小,聲音如浪潮一樣,一浪緊接著一浪,不少人看著正一少師的時候,神態都不由凝重。

  正一少師,獨步而來,神態自若,那怕煙火臺是佛陀圣地的要塞,是有重兵把守,但是,正一少師依然是閑庭信步,神態十分輕松。

  雖然正一少師神態十分輕松,如閑庭信步,但是,對于不少人來說,那就不好受了。

  正一少師駕臨煙火臺,他絲毫沒有收斂自己氣息的意思,他的大道之力磅礴兇猛,如萬獸出柙一樣,如眾神凌天,又如神王鎮壓。

  毫不收斂的氣息橫掃十萬里,肆虐著八方,碾壓過所有人的心頭,道行淺的人在這樣的氣勢之下,被鎮壓得喘不過氣來。

  事實上,正一少師并沒有針對任何人,也并非是故意地讓自己氣息向大家身上碾壓而去,他僅僅是不收斂自己的氣息而已,任由自己的強大的氣息外放,處于一個極為輕松的狀態。

  但是,正一少師實在是太強大了,那怕他不針對在場的任何人,那怕他是很隨意地讓自己的血氣、大道之力外放,依然讓在場的許多修士強者感到難受,甚至是讓人窒息。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少道行淺的年輕修士都承受不了正一少師強大的氣息,只好紛紛后退,與正一少師保持足夠遙遠的距離。

  正一少師獨步而來,沒有故作神威,也沒有揚聲作勢,他僅僅是獨步而行,但,他獨步而來,就已經有著凌駕天下的氣勢,那怕他未發一言,也未嘲笑任何人,但,在他的顧盼之間,已經是睥睨八方,給人一種俯視眾生的感覺了。

  似乎,此是的正一少師,就猶如站在巔峰的存在,正在低首俯視在場的所有人。

  在正一少師的俯視之下,似乎在場的所有修士強者,那都猶如螻蟻一般,讓人在心里面不由為之發寒。

  “正一少師到了。”看到正一少師獨步天下的模樣,在場任何佛陀圣地的弟子,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都不由為之神態凝重。

  就算是在此之前沒有見過正一少師的修士強者,今日一見正一少師真容的時候,神態不上為之莊重。

  感受到正一少師的氣息,任何人都無需用筆墨來形容了,這太強大了,不愧正一教的傳承,不愧是正一至尊的衣缽。

  就是再高傲的年輕天才,今日見到正一少師的無敵風采,也都不由自慚形穢,都是自嘆不如。

  “不愧是第一天才。”有年輕天才看到正一少師,那怕不需要動手,也都明白自己與正一少師有著很大很大的差距了。

  所以,此時就在以前有對正一少師不服氣的年輕天才,當他們親眼看到正一少師的時候,也都紛紛閉嘴了,一句大話也都講不出來了。

  “天險易守,人心難攻。”站在煙火臺,正一少師目光一掃,雙目如兩束電流一般橫掃而過,不知道多少人站不穩,感覺自己瞬間要被擊落一樣。

  正一少師隨口說了這么一句話,但,卻是奪人心魂,讓不少佛陀圣地的年輕修士心神一震,誰都能聽得出來,正一少師這句話是一語雙關。

  “佛陀圣地,藏龍臥虎,可莫讓我盡興而來,敗興而歸。”正一少師下一句話乃是霸道無比,雖然他沒有絲毫嘲笑佛陀圣地的意思,但是,當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邈視天下的感覺,似乎佛陀圣地所有的年輕天才,都不入他的法眼一般。

  聽到這樣的話,讓佛陀圣地的年輕修士心里面都不是滋味,不少年輕天才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雖然大家聽得在心里面不是滋味,但,沒有人站出來斥喝正一少師。

  誰讓正一少師比在場的任何一位年輕天才都要強大,如果真的有人站出來斥喝正一少師,不僅是沒有為佛陀圣地掙回顏臉,說不定還會使得佛陀圣地顏臉掃地。

  畢竟,技不如人,再怎么樣逞強,那都只不過是自尋其辱而已。

  “少師駕臨,虎賁兵甲在身,不便行大禮。”就在佛陀圣地的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的時候,高墻之內響起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大家都紛紛望去,說話的正是金杵虎賁,他站在高墻之上。

  此時的金杵虎賁,威武霸氣,大將風范,讓人一覽無余,他在舉手投足之間,也就讓人知道他是統帥千軍萬馬的存在。

  不過,相比起正一少師唯我無敵的氣勢來,金杵虎賁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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