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道兄難得一飲。”等神駿天坐下之后,真仙少帝笑著說道。
真仙教弟子為神駿天斟上香茗,神駿天喝上一口,細品,贊了一聲,說道:“好茶,
真仙教的底蘊,讓人嘆為觀止。”
“不敢比道君貢品。”真仙少帝含笑地說道。
真仙少帝這話也的確是沒錯,神駿天,八匹道君的兒子,作為道君的兒子,什么樣的好東西沒有見過,什么東西沒有嘗過?對于別人而言,
一生所求的東西,而他自小就擁有了,甚至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
就如一些修士強者所求的仙茶,可能,對于一些修士強者而言,那怕是強大如天尊一般的存在,窮其一生,求一飲,也難得。
然而,神駿天就不一樣了,那怕這樣的仙茶難得一飲,而他卻從小就喝到大,就像普通人喝白開水一樣,完全不足為道。
所以,神駿天這樣的先天優勢,舉世之間,
又有幾個修士強者能與之相匹呢。
當然,
那怕神駿天在道君的先天優勢之下長大,真仙少帝也是不亢不卑,神態自然,這也足見真仙少帝的生長環境了,也的確是說明了真仙教的底蘊。
所以,那怕是神駿天在道君的先天優勢之下長大,而真仙少帝,作為真仙教的繼承人,真仙教所培養的未來道君,真仙少帝的成長環境,不見得會比神駿天差到哪里去。
如果要以成長環境而言,或許,他們三個人之中,五陽皇是最差的了。
當然,五陽皇也是氣度如海,收納自然,這足見他的胸襟。
“少帝請我們來,不僅是為了喝茶吧。”神駿天也不客氣,并不轉彎抹角,開門見山。
真仙少帝笑著說道:“也甚久未見兩位道兄,備上香茗,小酌一下,共論天下,切磋大道,道兄意下如何?”
“與帝兄論道,乃是最痛快之事。”五陽皇大笑起來,說道:“若是帝兄有他事,也不妨直說。”
真仙少帝望著神駿天、五陽皇,笑笑,最終,徐徐地說道:“我們三人之中,兩位道兄認為,誰最能成為道君呢?”
真仙少帝這徐徐說來的話,可謂是問到核心了,不論是五陽皇,還是神駿天,都是在意這個話題。
“那帝兄認為呢?”五陽皇不由反問了一句。
不論是五陽皇,還是真仙少帝,又或者神駿天,他們的努力,他們的追求,他們的堅守,就是為了證得大道,成為道君。
他們之中,有人甚至在一生下來之時,就是被告知,未來他必定要成為道君,一生都為這個目標而努力,一生都為這個目標而奮斗。
“以天賦而言,我勝兩位道兄也。”真仙少帝也是十分坦率,自然地說道。
若是別人如此不自謙,那一定會讓人覺得討厭,但是,從真仙少帝口中說出來,好就不一樣了。
畢竟,真仙少帝擁有始天命宮,如此絕世無雙的天賦,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這一點,的的確確是五陽皇、神駿天所無法相比的。
所以,真仙少帝也的確沒有自謙,而且,作為始天命宮這樣的天賦,也的的確確不需要自謙,若是這樣的天賦都自謙,那就顯得有幾分矯情了。
“始天命宮,萬古少見也。”神駿天也不由贊了一聲,承認真仙少帝的天賦,說道:“莫說是我,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就算是道君,也未曾有幾人能擁有始天命宮也。”
五陽皇也笑著點頭,說道:“帝兄的始天命宮,在下也見過,嘆為觀止也,舉世之間,無與倫比。我的秘天真命,與帝兄的始天命宮一比,也的確是黯然失色。至于血統,那也只不過是稀薄而已。”
五陽皇擁有著秘天真命,也擁有著天鵬血統,但是,以天賦而論,五陽皇承認不如真仙少帝。秘天真命,的的確確是無法與始天命宮相比,至于天鵬血統,他并不是純正的天鵬血統,不是純血的他,又焉能與始天命宮這樣千百萬年才出一個的天賦相比呢。
“但,道兄姿如天仙,我自慚形穢也。”真仙少帝對神駿天說道。
真仙少帝很坦然承認這一點,也不自卑,也不嫉妒,如實地說出自己的感觀,這一點也的確是難得。
谷鷪</span事實上,任何人在神駿天面前,那也都是自慚形穢,不論是絕世天才,還是驚才絕艷之輩,見到神駿天這樣的絕世風采,也都會驚嘆一聲,也都會自認為不如也。
神駿天,出塵獨立,遺世之姿,也的確是無人能比也,就算是再美麗的女孩子,見到神駿天,都會自嘆不如也。
“御人之姿,我不如五陽兄。”真仙少帝也誠實地說道:“五陽兄,胸納百川,可納天下之人,我做不到也。我胸有溝壑,但,容人之量,卻無比不上五陽兄也。”
“帝兄過獎。”五陽皇笑著搖頭。
真仙少帝認真地說道:“事實上是如此,我若是五陽兄這樣的出身,不及五陽兄這樣的成就。五陽皇能得到東荒諸教支持,這是需要多么大的魄力,需要多么開闊的胸襟,往往很多時候,乃是忍辱負重,這一點,我是不如也,也是做不到,我性為剛烈。”
真仙少帝這一席話,也不是吹捧五陽皇,也的的確確是如此,真仙少帝自幼便生于真仙教這樣的龐然大物之中,一出生,就是貴不可言,不知道得到多少人的支持,可以說,真仙少帝一出生就是高貴無比,就算比不上神駿天這樣的道君之子,但,也是貴氣沖天。
不像五陽皇,那怕五陽皇出身于五陽宗,乃是五陽宗主的兒子,但是,五陽宗那也僅僅是大教疆國罷了,作為宗主之子,雖然五陽皇的出身比起普通修士強者而言,是高貴不少,但是,與真仙少帝、神駿天這樣的出身相比起來,那就是黯然失色了。
所以,五陽皇今天能得到東荒諸多大教疆國、古老世家的支持,他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是付出了多少的代從,稱之為忍辱負重,那也是不為之過。
真仙少帝、神駿天,他們一生下來,就是擁有絕世無雙的優勢,群星捧月一般,貴不可言。
而五陽皇所擁有的一切,那都是他自己摸爬打滾出來的,每一分的積攢,都是他自己付出了一份又一份的汗水。
可以說,在他們三個人相比起來,以出身而論,五陽皇,算得上是草根了,無法與真仙少帝、神駿天他們兩個人相比,他的人生經歷是辛酸多了。
“我們坐在這里,只怕不是相互吹捧,也不是訴說辛酸。”神駿天一笑,絕世傾顏,就算是五陽皇和真仙少帝見到神駿天這樣的絕世傾顏,那也是不由為之驚嘆一聲。
對于其他人而言,若是有什么好看的顏容或皮囊,或許讓人為之嫉妒,或許是為之不屑一顧。
但是,面對神駿天這樣的絕世傾顏,不論是五陽皇還是真仙少帝,也都會為之驚嘆一聲,也都的確是為之驚艷,都不由承認神駿天的絕美無雙,讓人為之羨慕。
這就是神駿天的魅力,這一點魅力,是別人無法相比的。
“道君之途,將啟也。”真仙少帝含笑地說道:“所以,請兩位道兄述說一下,展望一下未來。”
“我們之間,終會一戰。”神駿天說道:“勝負由命。”
“勝負只怕不是由命。”真仙少帝含笑,說道:“道兄也是十分清楚的事實,千百萬年以來,道君之途的戰爭,從來都不是由命。”
五陽皇不由笑著說道:“我們之間,不僅是我們三人,我們五人,都是各有千秋,若是誰笑到最后,此時所言,還是為之尚早。”
“五陽兄的話,我是贊中。”真仙少帝點頭,說道:“雖然說,人皇和天瘋兄不在此,但是,以我們各自的實力而言,各有千秋,真的是以道君之途而論,誰笑到最后,那還不敢說,在這途中,還有著許多未確定之事。”
“但,現在可以確定的。”神駿天一笑,依然是傾國傾城,說道:“我們都打不過李七夜。”
“這個——”神駿天這樣坦然的一句話,頓時讓真仙少帝與五陽皇接不上來。
神駿天望著眼五陽皇和真仙少帝,淡淡地說道:“我們之間,赤手空拳,誰能打敗天瘋?我不能,沒有道君之兵,破不了瘋蛤肉身天賦,破不了瘋蛤的肉身天賦,想打敗天瘋,那是不可能的,以他好戰的性格,他會一戰再戰,戰到最后,乃是我血氣耗盡為止。所以,赤手空拳,我不如天瘋也。”
神駿天這話也的確是讓人信服,他手握道君之兵,那就意味著無敵,一記道君之兵打下,只怕再強大的敵人,都會在他手中灰飛煙滅。
若是讓他赤手空拳,那就意味著,他的戰斗力下降許多。
“我不能也。”五陽皇也承認,他也與天瘋切磋過,見識過瘋蛤的肉身天賦,那簡直就是以變態來形容,那也是不為之過,赤手空拳,極難打破瘋蛤的肉身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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