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帝,在那遙遠無比的歲月里,便已經是第六位擁有十二天命的古之大帝,擁有著五大真仙套裝之一,更是擁有著三大古仙血統,何等的強大,何等的了不得,何等的無敵。
可以說,不論是在遙遠無比的歲月里,還是放在當今的時代,赤帝都是站在巔峰之上的古之大帝,足可以傲視一切大帝仙王,他的強大,放眼整個時間長河,也沒有幾個大帝仙王可以與之對抗。
如果說,強大如赤帝這樣的存在,都要聽命于人的話,都是身不由己的話,這樣的消息讓天下人知道,那是何等的震撼,那是何等的不可思議。
連赤帝這樣的存在,都要聽命于人,都是身不由己,那么,這個發號施令的人,究竟是怎么樣的存在。
“天庭之中,有著那么的強大嗎?”李止天作為帝家后代,他也不由喃喃地說道:“這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呢?”
“古之始祖。”建奴曾是身居高位,接觸過更高的存在,接觸過更為巔峰的大帝仙王、道君帝君,甚至是接觸過已經入主天庭的大帝仙王、道君帝君,所以,他知道一些內幕。
“古之始祖?”李止天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傳說,那怕是他出身于帝家,那怕是他絕世天才,那怕是他已經擁有了十二顆無雙圣果了。
畢竟,這樣天大的機密,不是誰都能接觸得到,那必須是站在巔峰上的存在,才能真正接觸到這樣的內幕。
“古之大帝仙王,他們所修之道,從何而來?”李七夜澹澹一笑,說道:“你們三大血統,又起源于誰?”
李七夜這樣一問,那還真的把李止天給問住了,這些追朔起源之事,他還真的沒有去深想過。
事實上,天下無數修士強士,又有誰去追朔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想去追朔,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著許多的秘密,早就已經塵封在時間長河之中,而且,有一些秘密,不是人世間的修士強者可以去觸碰的,甚至可以說,那些秘密,早就是已經成為了禁忌了。
“何人開其道——”李止天在這個時候,也不由被勾起了無限的遐想,不由喃喃地說道。
“寂滅天——”建奴輕輕地說了一個稱謂。
李七夜也不由為之驚訝,看了一眼建奴,說道:“看來,你知道不少秘密嘛。”
建奴鞠首,說道:“老奴,只是班門弄斧,主公見笑了。只是當年去寂滅天,參悟奧妙之時,被前人指點,偶有所悟,只是窺得一鱗半爪罷了。”
“古之大帝仙王的大道起源于寂滅天?”李止天聽到建奴這樣的話,也不由為之心神劇震。
寂滅天,乃是四大殘境之一,他不由喃喃地說道:“寂滅天,都將是歸于虛無了。”
“煉而歸虛。”建奴說到這里,抬頭看李七夜,詢問:“主公認為呢?”
李七夜點頭,說道:“你這猜測,是對的。寂滅天,是被煉而歸虛,曾有人在那里開創無上大道起源,無數的嘗試與煉化,最終開拓了大道起源,整片天地,也被一次又一次的祭煉之下,將是虛無。”
“煉而歸虛。”聽到李七夜與建奴這樣的一席話,讓李止天大開眼界,在心里面,也不由為之震撼,抽了一口冷氣。
“那是遙遠之前的大道起源嗎?”李止天不由喃喃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準確說,那是三泰紀元的修練之道,與當下已不同了。”
“三泰紀元,也就九界十三洲的稱謂嗎?”李止天對于三泰紀元陌生,但是,卻對傳說聽九界十三洲有著很深的了解,畢竟,他們不少先祖就是生于九界十三洲,就是在那個時代無敵,比如他們的先祖赤帝。
“沒錯,就是九界十三洲。”李七夜澹澹地說道:“只不過,后世之人,早就遺忘三泰紀元,都稱之為九界十三洲。”
“寂滅天融而煉之,后又卻拆分。”建奴心有疑惑,看著李七夜,說道:“為何呢?”
“既然,在這上兩洲,你都能站在這巔峰,那么,以當世的修道,你又有何想法,往上而修練之時。”李七夜看著建奴。
建奴不由沉吟了一下,徐徐地說道:“十二道果,鑄得仙身,共生真我,求得長生。”
“遠之古時呢?”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遠之古時,聽聞,需要承載天命,天命十二。”建奴不由沉吟了一下。
李七夜笑笑,澹澹地說道:“往往此時,天命十二,嘎然而止,為何?”
李七夜再如此問,這讓建奴不由沉吟,一時之間,也不確定,答應不上來。
“不論是十二真命,還是十二道果,大道盡頭,所求,都不是十二真命,也不是十二道果。”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所求是何?”李止天不由為之一怔,對于天下所有修士強者而言,修得十二顆道果,那是一生所求之事,就算是驚艷的帝君道君,也不一定能求十二顆道果。
“真我——”李七夜笑笑。
“不論何道,最終都是能真我。”建奴一下子靈光一閃,猶如是拔云見日,不由失聲地說道。
李七夜澹澹地說道:“真我,乃是天生,先天自是有之,難道你以為是后天而成?修道之路,無非是見真我。萬古以來,天地生靈,有生命之始,便有真我,只不過是濁世道道,紅塵遮蔽真我。至于十二天命,十二道果,那都只不過是見得真我的手段罷了。”
“我明白了。”建奴在這個時候猶如是醍醐灌頂,說道:“在古之大帝之時,只是不允許見得真我。”
“這個,你猜對了。”李七夜澹澹一笑,說道:“但是,人世間,沒有什么可以包裹住的秘密,終會有人孜孜不倦去探索,既然天生有之,先天而生,那么,只要道路走對了,總有一天,能見得真我。”
“見得真我,便是求長生嗎?”李止天對于修道之路,也是領悟極深。
“真正長生不死,人世間,還未見證。”李七夜看了看李止天,說道:“但是,若無真我,談長生不死,那只不過是一場笑話,水中撈月,霧里看花。”
“我們修道,便是已經有了鑄仙身,生真我,求長生。”李止天不由喃喃地說道:“那么,古之時,卻未有人見真我,為什么會這樣呢。”
“起源之時,便已被拆分。”建奴所知,比李止天更多,他曾是在寂滅天參悟之時,又得人指點,窺得其中一些秘密。
再從今日所修之道,去對比遙遠之時,一下子便是有所明悟。
“見得真我,道路依然漫漫。”李七夜澹澹一笑,說道:“但,已窺得長生之機,未來可期,或許可為無上巨頭。”
“無上巨頭。”李止天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謂,喃喃自語。
建奴徹底明白其中的玄機,說道:“所以,寂滅天之時,那怕承載十二天命,也不見真我。因為在修道一開始之時,便是已被拆分。不見真我,更不見長生。”
“寂滅天,那只是被廢棄的一個天地,一個被煉化的天地,后來葬于時光長河之中,只不過,天地劇變之時,才被顛了出來。”李七夜看了建奴一眼,澹澹地說道:“他可是有稱謂的。”
“公子請明示。”建奴心里面為之一震,向李七夜鞠身。
“萬界帝祖。”李七夜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名字。
這一個名字從李七夜口中輕輕吐出來之時,猶如是驚動了萬古,猶如是喚醒了那無盡的深淵之中的存在。
但是,當這個名字從李七夜口中吐出來,而且有李七夜在那怕被喚醒的無上存在,也是不敢輕舉妄動,依然是深潛于那無盡的深淵之中。
李七夜笑了笑,覽天地,觀萬域,依然無所為動。
“萬界帝祖——”李止天心神劇震,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謂,此乃是萬古以來第一次留下的傳說,至少對于他而言是如此。
在此之前,李止天也從來未聽過萬界帝祖的傳說,現在李七夜與建奴談起之時,他也能從其中窺得一二。
大道巔峰,對于李止天而言,已經不易,但是,在巔峰之上,還有更為可怕的存在,傳說中的——無上巨頭。
“成帝作祖。”建奴不由喃喃自語。
“也可以這樣說。”李七夜點了點頭,徐徐地說道:“祖成道在此,帝在其后,祖分道,后世不見真我。”
“原來如此。”建奴徹底明白了,終于梳通了那遙遠無比的傳說了,在此之前,那怕是在寂滅天之時,他參得玄機,也得前人指點,但是,許多事情,依然是霧里觀花,依然是隱隱約約。
但是,現在得到了李七夜的指點之后,讓他豁然開朗,一下子知道了遙遠之時的那些存在了。
在這個時候,建奴對于天庭,也有了更深的了解,畢竟,他也是有資格入天庭的存在,甚至是天庭也曾經是招攬他入天庭,在以前,對于天庭,他還是模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