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七夜這樣的話,黑暗中的力量明顯不爽,他冷笑一聲,說道:“元祖算什么東西,我在紀元之初,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李七夜悠然地說道:“一個無上元祖,當年的你,或許不放在眼中,再加一個衍生之主如何?哈,衍生之主,只怕也對你不爽很久了。你三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天生的嘛,不就是一生下來擁有了這些先天的混元體、真我魂嘛。衍生之主,乃是萬古第一聰明人,最有智慧的人,只怕,他打心里面瞧不起你,覺得你這三泰就是一個野蠻人,除了有一股先天蠻力之外,一無是處。如果他衍生之主擁有你這樣的先天之姿,配上他的智慧,那么,他才是三泰紀元的真正主宰。”
“嘿,這種激將法,對我沒有用。”黑暗的力量冷笑了一聲。
“我也沒說是激將你,現在你這黑暗的真我魂,還能找人家干一場嗎?”李七夜聳了聳肩,悠然地說道:“但是,你心里面清楚,不可否認,衍生之主,打心里面,就瞧不起你。他認為,嘿,他有你這樣的先天之姿,以他的智慧,他早就干賊老天了,早就把賊老天干翻了,自己當家作主了……”
“……所以,這一次你灰熘熘地回來,元祖可以蹲著不吭聲。嘿,不過嘛,如果我猜得不錯,嘿,衍生之主,肯定是嘲笑你了,就算是沒有當面嘲笑你,那也一定是捎個信什么的。嘿,嘿,在他看來,你這個三元泰祖,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最后還不是被人殺得如喪家之犬一般,最后還身死了,墮入黑暗,灰熘熘地回來。”
“哼,衍生算什么東西。”李七夜這樣的一席話,的的確確是把這黑暗的力量給激怒了,他冷笑了一下,說道:“當年我在紀元之中的時候,嘿,還沒把衍生這怪物放在眼中,在我面前,他敢吭一聲嗎?我光芒照耀之處,衍生就像一只烏龜一樣躲了起來。”
李七夜悠然地一笑,說道:“這個,我是相信的。畢竟,在三泰紀元之初,那可是你主宰著一切,元祖也好,衍生也罷,都還沒有達到你的高度,他們的確不敢招惹你。但是,后面時代不一樣了,就算你沒有遠征,留了下來,未來,也不一定是你來當紀元之主。”
“是嗎?”黑暗中的力量,也就是三元泰祖的天生三元真我魂,他冷笑了一聲,冷冷地說道:“就憑幾個后輩,與我爭霸?”
毫無疑問,黑暗中的力量,并沒有把后來者放在眼中。
“那可不好說了,畢竟,人多力量大。”李七夜悠然地說道:“一個無上元祖不行,好吧,再加上衍元之主這個瘋子如何?如果還不行,來一個開石祖師如何?”
黑暗中的力量冷笑一聲,說道:“我主宰紀元之時,開石還是一個石匠,在老礦里做奴隸,若不是我灑點光輝照耀著他,哼,就他。”
“那再來一個萬界帝祖哪何?”李七夜悠然地笑了一下,說道:“不可否則,你也好,元祖也好,都是自我成道,都是無敵。但是,若是以后世而言,你們的貢獻,那是不如萬界帝祖的,他可是為你們三泰紀元開啟了修道之路,讓三泰紀元的蕓蕓眾生,普通生靈都可以修道,不需要像你們一樣,擁有著先天。”
“萬界來向我請教的時候,所創之法,區區小術而已。”黑暗中的力量十分自負,當然,他也的確是有著這種自負的資本。
“你瞧不起萬界祖帝所開創的大道系統,那也能理解,畢竟,與你的先天大道混元體、天生三元真我魂相比,的確是有很多不足之處,不是先天而成,不是天地自然,也不是渾然天成。”李七夜悠然。
說到這里,意味深長地說道:“那道祖呢,道祖參九大天書,你未做這樣的事情,衍生也沒做,元祖也未做,但是,道祖做了,孜孜不倦,讓他成功了。”
“道祖所做之事,只不過是苦力罷了,譯天地之道而已。”黑暗的力量冷冷地說道:“這等事情,衍生瘋子都不屑去干。”
“嘿,了不起,了不起。”李七夜鼓掌,笑著說道:“不可否認,你乃是天道自然,道乃渾然天生,后輩之人,都是后天刻苦修練,有著諸多的不足,這的確比不了你。”
說到這里,李七夜頓了一下,悠然地說道:“但是,人家也在心里面瞧不上你,不就是因為生得早嘛,天生的寵兒嘛,若是他們生得比你早,他們自認為,這三泰紀元,不僅僅是要改名了,而且,只怕在他們手中,比你更加璀璨,比你更加萬古。在他們手中,那一定會認為,這個紀元,那是可以與那些璀璨無上的紀元可比,比如說,那個機甲一般的紀元。”
“是嗎?”黑暗中的力量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他們這么了不起,怎么都做起縮頭烏龜來了,在蒼天的天威之下,瑟瑟發抖,連上去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只敢龜縮在我紀元之中,躲著不敢出來呢。”
“你這話說得有道理。”李七夜意味深長,悠然地說道:“所以,你這一次回來,人家心里也不鳥你,心里面也只不過是冷冷暗笑一聲,三泰元祖,再高傲又如何,最后還不是與我們一樣,爬回來,烏龜一樣不敢出去,被嚇得如喪家之犬。”
“哼——”黑暗中的力量冷哼了一聲,冷冷一笑,說道:“就算無先天大道混元體,我也一樣斬了他們。”
“這個嘛,那就不知道了。”李七夜悠然地說道:“至少,你沒有斬了他們,而你回來,在天庭呆了那么久,也不見得鳥你,人家就是不吭聲。”
李七夜,笑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說道:“當然,你現在還是有機會的,把自己復活,穿上這一身的先天大道混元,踏上紀元之穹,把他們一一斬落。”
“算了,陰鴉,說了大半天,你無非是想激將我,讓我復活,去幫你斬了元祖他們。”在這個時候,黑暗的力量曬笑一聲,并不生氣了,只是澹澹一笑。
“你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李七夜攤手,悠然地說道:“我只是為你抱不平罷了,我這是樣的好心,你非要認為我把你當刀使,那我有什么辦法呢?這年頭,做好人,就是這么難的。”
“難道你就不想殺了他們?”黑暗的力量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在你的一畝三分地之中,蟄伏著這么幾條害蟲,你就不想把他們全部鏟除了?嘿,這話只怕你就說服不了人了。”
“其實,你就有那么一點誤會了。”李七夜悠然地說道:“不是說現在,哪怕不是在我的紀元之中,就算我在你的紀元之中,在那三泰紀元之中,我就想干掉他們。”
“為什么?”黑暗的力量悠然地說道。
“不為什么。”李七夜聳了聳肩,說道:“我活著的世界,容不得他們。”
“口氣不小。”最后,黑暗中的力量冷哼了一聲。
“你應該感謝我。”李七夜澹澹地說道:“若不是我,你這三泰紀元,不知道被糟塌成什么模樣。”
“那又如何,與我何關。”黑暗中的力量冷冷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這么說來,你是很樂意成全元祖、衍生他們了,所以,當年你也沒有把他們干掉了。”
“嘿,我主宰紀元之時,他們只不過是乳臭未干的小輩罷了,焉能成氣候。”黑暗的力量冷笑一聲,十分自負,也的確是如此。
“可惜,他們并不這樣認為。”李七夜悠然地說道:“他們在心里面琢磨著怎么樣干掉你,吃你的血,吸你的魂,把你的紀元壓榨干掉。”
“隨便你怎么說。”黑暗的力量冷笑地說道:“如果你想借我手,去除掉元祖、衍生他們,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與你陰鴉合作的。”
“怎么,我陰鴉比元祖、衍生他們更可惡嗎?”李七夜悠然地笑著說道。
黑暗的力量冷笑一聲,說道:“他們又焉奈何得了我,我復生,也只能是我斬他們罷了。哼,與你陰鴉在一起,嘿,只有死路一條,你陰鴉是什么樣的人,就算我與你斬了元祖、衍生他們,只怕我遲早也會慘死在你手中。”
“話,怎么能這樣說呢。”李七夜悠然地說道:“我可是對三元泰祖充滿敬意,三元泰祖活了過來,那是多么好的事情,這個世間,又是多了一尊守護神,又是多了一個救世主,這樣的事情,那是多么的美好。”
“誰說我要做三元泰祖。”黑暗的力量冷笑一聲。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怎么,當黑暗當上癮了?”
“三元泰祖復活,又焉有我。”黑暗的力量冷笑地說道:“既然是沒有我,活與死,與我何關?當然是有我,這才是根本。”
“這話,還真的有道理。”李七夜摸了摸下巴,贊同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