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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嘿有人嗎?醒醒~

  閘門打開,機關是七爺的手下按的,我心中詫異,機關藏在特別不起眼的地方,陳清寒都不知道,他們隨隨便便就打開了,那么這門很可能是他們放下來的,所以說他們對這座墓一定相當熟悉。

  聽陳清寒的意思,他沒參與過對003號天女墓的發掘工作,而且考古隊從這撤離也有些年頭了。

  這期間有沒有人進來過,現在還真不好說。

  “主墓室就在前面,你進去好好看看墓主的棺槨,別耍花招。”

  “你們打開主墓室的門了?夠厲害的。”

  我沖陳清寒眨眨眼,他盯著我好一通看,可能是在捉摸我為什么沒被怪獸吃掉。

  我也納悶呢,只是回憶片刻,怪獸就不見了。

  如果它沒把墓道震得直掉土,我還能說它是全息投影,可從撞門到奔跑,它造成的震顫那都不是幻覺,無法用突然斷電、幻燈機短路去解釋。

  “呵呵,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丫頭,你也得亮點真本事給伯伯瞧瞧。”

  我撇撇嘴,沒有去糾正輩分的問題,七爺手下自動給我讓開一條路,我一改之前的膽小形象,昂首闊步往前走。

  陳清寒掙開抓著他的人,快步跟上我,小聲在我耳邊問了句:“頭沒事吧?”

  我拍拍額頭,“沒事兒,習慣就好。”

  第一下疼的時候,因為沒有心理準備,驚嚇多過疼痛本身,以后心里有數了,忍忍很快就過去,再者我這皮糙肉厚的,腦仁適應性也強,總之兩個字:抗造!

  主墓室的大門已經打開,圓形的大門外圈有能轉動的圓環,上面有符號刻度,整體造型就像保險柜的圓盤密碼鎖。

  用它當門,主墓室立刻有了一種銀行金庫的感覺,我想到在記憶回放中看到的大銀棺,心里酸溜溜的,果然只有我的墓最窮。

  “小陳…親,一會兒開了棺,我能不能拿點紀念品?不多拿,就一件兩件的。”

  “自己人偷自己人?”

  “怎么叫偷呢,這叫吃大戶,她們各個風光大葬,就把我擱一空墓里,反正現在她們用不著錢了,接濟接濟我這個活著的同胞怎么了?”

  “你來人家借助避難,還順人家的東西,像話嗎?”

  “我——”

  “哎?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干嘛呢?”七爺的手下走上來,強行把我們隔開。

  “我們說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我在哪他就在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恨恨道。

  一只粽子淪落到去盜墓,說出去臉上無光啊,而且這墓主可能和我是熟人,她要是還有意識,我就尷尬了。

  陳清寒阻止我發家致富雖然可惡,但他說的在理,講理我肯定講不過他,只能收了心思,另找別的財路。

  進入主墓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口銀棺,擺在地中間,數千年過去,風采依舊。

  我走上前,先敲了敲棺蓋,“嘿,有人嗎?醒醒~”

  隨后跟我們進來的人看到我的舉動都愣了,看精神病一樣看著我。

  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哪里知道我的想法,這座墓保存的如此完好,棺材也沒人動過,萬一有個和我一樣的活粽躺在里面,也不是沒有可能。

  “醒醒了嘿,起床了,月亮曬P股了。”

  “嘛呢,裝什么神、弄什么鬼!趕緊破譯上面的文字,聽著沒有,不然打死你爺們兒!”

  陳清寒腦袋上頂了把槍,一個橫眉豎眼的瘦子沖我吼道。

  我看敲門沒用,直接伸手去按棺蓋,用力一按再往上一推,只聽‘呲’的一聲,里面撒氣了。

  “你干什么?誰讓你開棺了?”七爺的另一名手下沖上來,想要踢我,但此時棺蓋彈開,棺中銀芒四射,晃得人睜不開眼。

  七爺和那幾個櫻國人也進到門內,待眾人的眼睛適應了強光,再看棺中的東西,一個個都驚訝非常。

  棺材里沒有尸體,只有一顆直徑約一米半的珍珠。

  這顆珍珠光彩奪目,圓潤飽滿,主要是個頭驚人,我說那棺材怎么那么大,原來是裝它的。

  可是如果下葬的是珍珠,那真正的墓主呢?

  “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這么……大的珍珠。”櫻國人的漢語詞匯儲備量明顯告急。

  “這得賣多少錢啊?無價之寶啊!”

  巨無霸珍珠的光芒,在眾人眼中轉化成貪婪的光,倒是陳清寒面不改色,還偷偷朝我使眼色。

  但我在棺蓋內測發現一個圖案,它和之前在墓道里看到的符號不同,它更像一種徽章。

  我看得入神,沒理陳清寒的暗示,在熟悉的眩暈感過后,我的眼前出現了這個圖案,它繡在一位金發美女的衣服上,三條波浪線、上面掛著一彎月牙兒。

  而美女正在我眼前說著什么,情緒十分激動,美麗的容顏都有點扭曲了。

  她的眼睛美極了,像寧靜的深海,可惜此刻暴風雨掌管了海面。

  嗨~干嘛大動肝火,憤怒使美人猙獰,暴風雨的雨點都噴到我臉上了……

  接著畫面一轉,美人死了!

  這鏡頭剪切的,絕了,連我自己都懷疑,她是被我氣死的。

  金發美女躺在一張石臺上,我注意到周圍的雪山,石臺旁邊還有別人,場面像是遺體告別儀式。

  有人抬來那具銀棺,然后我就捂著頭蹲下了。

  意識回到現實世界,我發覺七爺他們的神色不對,一個個像老僧入定,站著不動。

  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經進入磕藥狀態,腦子里正上演著他們最想要的戲碼,通俗點說,就是陷入了幻覺當中。

  陳清寒也不例外,只是他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透著百分之九十的欣喜外加百分之十的悲傷。

  我特意湊到他眼前,踮著腳仔細看了半天,要不說還是同族給力,迷惑了敵人,放過了我。

  我在墓室里看了圈,發現東北角擱著一口箱子,走過去掀開,里面裝的都是壺和杯子,用它們喝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都是金銀器,有的還鑲嵌了彩色寶石。

  我暗道天助我也,從一個盜墓賊身后摘下他的背包,把里面的東西全倒空,把箱子里的寶貝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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