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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雖然峰田實有些失望,但是最終幾人還是來到了賭場。

  與吉嵐用喬瑟夫那個身份時一樣,進入賭場時需要檢驗個性,他們幾人在門口被攔下了,在侍者解釋一番關于作弊的事情后依次進入小房間中檢測。

  登船卡并不是入場的必需品,畢竟還有著峰田實他們這種并沒有登船卡的工作人員在,昨晚侍者暫時保管吉嵐的登船卡只是為了防止磁片會影響到檢測。但今天他們是幾人聚眾前來,并不需要他暫時保管,于是吉嵐在將卡片交給塩崎茨后走進了房間中。

  檢測吉嵐的恰好是昨晚接待他的那位侍者,他看著檢測屏幕摸了摸腦袋,自言自語道:“奇怪,他竟然和那個老先生的個性種類和覆蓋部位都相同”

  “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吉嵐開口問道。

  “抱歉,沒什么。”他歉意的笑了笑,“我只是在另一位客人身上看到了和您類似的個性,感覺有些好奇罷了。”

  “哦,那倒是有趣,你能夠告訴我是那位先生嗎,我想要見他一面呢。”吉嵐故作好奇地道。

  侍者朝著吉嵐鞠躬:“抱歉,根據規則我們不能給您透露出客人的名字,但如果他再來時我一定會向他征求意見,如果他也有見您的想法我一定會向您通報的。”

  吉嵐笑了笑:“不用了,緣分不是強求的,說不定我們自然而然的就遇到了呢?”

  由于每一個人都是單獨進行檢驗,吉嵐也并不知道她們幾人到底在房間中發生了什么,只能看到從房間中走出的上野、月見町和上鳴手腕上出現了檢驗個性發動的手環。

  上野滿臉不高興,能夠反映出她心情的橘色雙馬尾靜靜的垂在身后,沒有做出反應。

  “什么嘛,像我這種對科學以嚴謹認真態度的人怎么可能作弊!”上野這樣抱怨了一句,看著侍者為她送來的初始籌碼又喜笑顏開了起來,“但如果有報酬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做這種檢驗。”

  “不會吧,他們竟然直接給了每一個入場的人100美金的報酬,如果不賭博的話那他們不是虧大發了?”峰田實疑惑地道。

  “可能賭場認為進來的人一定會選擇賭博吧?”上鳴用自己一貫的思考模式回道。

  “也許并不是那樣哦。”薙切把玩著手中的籌碼,饒有興致地道,“萬一,那個人只能夠選擇賭博呢?”

  上野叫道:“什么意思,臭女人你倒是不要打啞謎啊!”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一些你愚蠢的小腦袋中根本不會存在的知識。”薙切聳聳肩后走到了柜臺,對著柜臺的那位女士道,”你好,可以給我兌換一千美金的籌碼嗎?”

  “當然。”前臺人員接過了薙切的乘船卡,在上面劃走了1000美元,遞給她了一個裝有40枚籌碼的小盒子。

  “謝謝。”薙切走了回來,把盒子扔給了上野,只從中拿了一枚籌碼,“賞給你了。”

  “真是浪費,1000美元說扔就扔!”上野雖然嘴上這樣抱怨著,但是拿著盒子不松手。

  “你們看到有什么不同了嗎?”薙切左右手上分別展開放著由賭場分發的以及她剛才所兌換的籌碼,讓眾人觀察著。

  緋沙子猶豫地道:“繪里奈大人,賭場分發的顏色帶著一種土黃色,而兌換的則是綠色?”

  “就是如此。”繪里奈笑笑解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賭場贈予我們的籌碼就是只能夠在賭場中進行使用的泥碼,既不能夠兌換現金也不能在其他地方使用,是賭場用來推廣的一貫手法,讓本來不想賭博的人能夠享受賭博的樂趣,然后讓其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上野冷哼了一聲,得意洋洋地道:“哼,我的意志力可是很好的,才不會沉迷賭博呢!”

  “那可不一定哦。”吉嵐冷靜地道,“人們都說有三種東西是不能夠沾染的,黃賭毒,“黃”先不論,畢竟它除了傷身體外沒有其他大不了,葡萄不依然活蹦亂跳的嗎。”

  “我看的才不是黃色,那是藝術!”

  吉嵐無視了峰田實的反駁,繼續道:“但是賭博和毒品不同,他會讓人產生一種依賴性,一旦沾染就很難從其中脫出,最后他們的結局便是妻離子散、傾家蕩產。”

  上野不服氣地道:“那為什么那么多賭博的人都能夠輕易的收手?”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句話你沒有聽說過嗎?”薙切接過了吉嵐的話頭,“許多人認為他們的自制力很強,能夠將生活和娛樂分得很清楚,但是,他們都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如果不是有著國家的明令禁止在,當賭場就像是游戲廳和網咖一般開在你家附近時,你能夠抵住誘惑嗎?僅需要一個晚上就能夠讓你獲得比起上班來百倍的財富,僅需要一個針管就能夠讓你享受到極樂,你有什么理由去拒絕它們?”

  上野被懟的沒話說,但她還是倔強地道:“其他人是那樣,但我不是,我可是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力!”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薙切神秘的笑了笑,“希望你不要哭著鼻子過來找我哦。”

  上野自信地露出了虎牙,大聲道:“誰怕誰啊!”

  上野一個人去深層區闖蕩,峰田和上鳴兩人在老虎機處迅速的把那幾個籌碼輸光之后就光棍的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喝著免費提供的飲料開始討論起了路過的兔女郎。吉嵐和薙切等人則是借來了一副撲克牌,坐在沙發上玩著紙牌游戲。

  “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是個笨蛋,我有罪,我不該去賭”上野抱著薙切的大腿,崩潰般的大哭道。

  薙切嘆了口氣,從手中的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對A扔了出去,慢悠悠地道:“你現在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有多么薄弱了?”

  上野剛開始用那1000美元大殺四方,甚至將錢翻了幾倍,但是她仍然管不住手,在和一位嘴角帶笑的香港人賭博時腦子一熱,一擲千金將所有錢都扔了出去,如果不是那位看她年齡較小沒有計較,現在她身上還背負著五萬美元的欠款。

  “我再也不和你頂嘴了,我會聽你的話的,不管你想要跟蹤誰我都幫你”聽著上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懺悔,薙切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吉嵐,發現他面色如常之后松了一口氣。

  “所以所以,你再借我5000美元吧,不,500美元!”上野抬頭堅定地道,“當年陳刀仔能夠用20塊贏到3700萬,我上野唔唔唔吉嵐你為什么要捂著我的嘴巴啊!”

  吉嵐默默的收回了手:“不要消費過氣主播。”

  最后,上野還是沒有從薙切那里拿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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