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給女兒女婿買了直升機,所以何嘉文丈人的老家大宅報建了直升機停機坪,天空盤旋的直升機一架架降落下來,再被眾人推到旁邊的打谷場上。
十二架在打谷場上排了整整兩排,就這氣勢直接讓旁邊的幾輛勞斯萊斯都黯然失色。
“嘩啦”
艙門一扇扇全都拉開,夏宇提著嗩吶就走了下去,后面何家請的專業民樂班子也跟著下來,夏宇一起頭,接親的樂曲就已奏響。
兄弟們,沖啊!
不算是哪個地方的接親,都不會讓你輕輕松松過關,無數的磨難等著你去克服。
何嘉文不怕,在兄弟的支持下他用紅包開道,塞到堵門的親戚手發軟,直接進了大門,房門。
等到上樓梯紅包就有點不起作用了,因為堵在這兒的都是張雯的同學朋友。
大家都是年輕人,家里條件也不差,不是錢就能打發的,得接受挑戰。
一級臺階一盅酒,喝了才能長長久久。
聽到這鬼話,男方眾人一臉我信了你的邪,可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鬧這些花樣主要是看男方的態度,這為難的不是何嘉文,而是他們這些來接親的伴郎。
夏宇突然笑了,和掛逼玩游戲,這些還是還是太年輕。
何嘉文這次請的三個伴郎都是能喝的,陸洲跑生意混跡各大飯桌,酒量不是一般的好,表弟年輕,身體能抗,夏宇那就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了,認識這么久他還沒見夏宇喝醉過。
夏宇酒量是好,尤其他還開了一個千杯不醉的buff,可buff免疫的了酒精,免疫不了酒里加的料啊!
這些女孩子看著都挺漂亮可愛的,但一個個都是“蛇蝎心腸”,聞氣味這些酒有白醋偽裝的,還有的加了鹽,加了味精,加了……
靠,二十二級臺階加延伸到張雯房間門口的十四杯酒,一共有十二杯被動過手腳,不帶這么坑人的,都三分之一的概率了。
或者說是二分之一,在千杯不醉buff效果下,夏宇的鼻子和狗鼻子差不多,哪怕離得遠也聞得出味道。
這就是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陸洲還有何嘉文表弟,一定要保重啊!
何嘉文是新郎官,他得第一個上,一口氣連喝三盅,剩下的三十三盅只能交給三個好兄弟了。
“我先來!”
夏宇大義凌然的站了出來,連喝五杯不帶停的,然后就痿了。
“不行,老陸你們先來,我剛才喝的太急,現在有點上頭,讓我緩緩。”
陸洲兩人不疑有他,接過接力棒,結果第一口就差點沒吐出來。
“這哪是酒啊,這就是醋。”
“別瞎說,這可是張叔叔藏的好久,平時可舍不得拿出來。”
一個戴眼鏡的妹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果然,眼睛娘的心腸都大大滴壞。
何嘉文表弟見狀頂上。
“嘶這是鹽水。”
小伙子直接被齁到了,五官都差點擰到一塊。
沒有九九八十一難,六六三十六難也差不到那去。
唉,以后他要么就不結婚,要么就辦西式的,中式的太磨人。
或許到時候以夏宇的地位沒人敢對他下黑手,可那樣又沒意思,還不如直接西式了。
可惜了,西式吹不了嗩吶,他為朋友的婚禮奏曲助興,卻不能為自己的婚禮吹上一曲。
彈上一曲也行,鋼琴比較適合那種氛圍,畢竟他是多才多藝的神豪。
一路喝一路闖,酒是夏宇喝得多,罪是陸洲他們受的多,總算來到了新娘子的閨房門前。
“雯雯你開門啊,我來接你啦!”
何嘉文剛一說完,門就打開了,一身大紅嫁衣的張雯出現在眾人面前。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的誠意打動了新娘,最后一關不再設置什么障礙,直接把他放了進來。
在臥室的角落成功找到新娘的鞋,何嘉文為張雯親手穿上,然后就背著她向樓下走去。
夏宇舉起了嗩吶吹了一段《豬八戒背媳婦》,他覺得這曲子應景。
結婚是快樂的,就是老丈人有些舍不得,畢竟養了多少年的小白菜,今天就要被人拱走了,能不傷心么。
敬完茶走人,直升機一架一架起飛升空,朝著東方飛去。
除了樂班子和伴郎伴娘團,直升機剩下的位置拉走了女方一些比較重要的賓客,其他的人則由老丈人帶隊,出發前往高鐵站,坐高鐵前往魔都。
從廬州到魔都高鐵只要兩個多小時,和直升機用時相當,就是趕過去和進站比較麻煩,不像直升機打開引擎,螺旋槳轉起來就能升空。
夏宇沒在長機上,因為太急他和一個伴娘被趕到了后面的飛機上,說實話這伴娘還蠻漂亮的,和張雯有幾分相像,底子還要更好。
為了不奪新娘子的風頭,她只化了淡妝,簡單的涂了點口紅,就這樣也很漂亮,就是吧歲數有點小,看起來還沒成年。
“妹妹,今年多大啦?”
“我十五歲了!”
臥槽,這才剛念高一吧,這么小就被拉來當伴娘,應該只有親戚才會幫這個忙。
“你是張雯表妹?”
“嗯,哥哥你剛才吹嗩吶的樣子好帥哦!”
妹子說話實誠,就是夏宇這人臉皮薄,被人夸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就是野路子吹一吹,比不了人家專業的。”
“哥哥太謙虛了,我也是學民樂的,知道要練到你那種程度要好幾年。”
聽夏宇這么說,妹子一臉被我識破的表情。
好幾年不至于,零零碎碎加一起都沒有一個月的時間,畢竟buff有十倍增幅,再加上他自己的天賦,兩倍不過分吧,這一下就是二十倍的效率。
和妹子在無線電里你一句問一句的聊著天,夏宇感覺難得出來當當伴郎還是蠻有意思的,尤其是那種想脫單的,說不定伴娘團里就有合適的。
當然了,十五歲的肯定不合適了,聊聊天還是不錯的,畢竟這丫頭識貨。
等個三年兩年的,說不定又是個好學妹。
此時遠在地球另一端的江白櫻艱難的翻了個身,額頭上滿是汗珠,好像在做著什么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