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我出門一趟,午飯你自己吃。”
“哦。”墨唯一撅撅小嘴,有點不開心,“什么事嘛?今天周末還這么忙。”
蕭夜白居然勾了一下薄唇,英俊干凈的臉上顯得溫和許多。
他說道,“你的手好的差不多了,下周可以回學校繼續上課。”
說完,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
“你現在就要走了嗎?”墨唯一忙問。
“恩。”
于是墨唯一伸出雙手,歪著臉蛋,卷發披散在肩膀上。
不用說話,但意味很明顯。
蕭夜白看了她一會,然后還是走了過來,彎下頎長的身子,抱住了她。
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墨唯一閉上眼睛。
他們就像是一對尋常的恩愛夫妻那般,甜蜜而又細膩。
結束后,蕭夜白說道,“累的話,再睡多會。”
“你也知道我累啊?”說到這個,墨唯一又委屈了,“我的腰好酸呢,這個沙發,磕的我好難受。”
“抱歉。”蕭夜白聲音淡淡的,“回頭讓人換個大一點的沙發。”
墨唯一:“……”
臉紅了。
小白是怎么做到面無表情說出這種話的?
真悶騷!
一小時后,蕭夜白開車來到阜陽路的公立醫院。
停車場內,已經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等候多時。
車身旁倚靠著一個男人,白凈俊美,穿著一身休閑便裝,氣質略顯邪肆。
薄唇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修長手指還轉悠著打火機,看到蕭夜白的時候,眉眼往車里示意,“人我已經帶來了。”
“走吧。”蕭夜白只說了這兩個字,就邁著長腿離開了。
“草。”男人無奈,只好回身打開車門,“出來吧。”
后車座上,蕭知微收回視線,忙下車。
看著前面許久未見的高大身影,她再也忍不住的抬腳跑了過去,“哥,哥……”
蕭夜白的腳步未曾停過。
蕭知微匆匆追到他的身邊,喜悅將她的疑慮和害怕全部沖散,此刻她的眼中只剩下迷戀。
“哥,是你讓那個男人把我帶過來的嗎?”
昨天,這個陌生男人突然來到桐城的蕭家,把她直接擄了過來。
雖說沒有對她動粗,可她還是害怕了一天一夜,不管她怎么鬧,怎么問,這人就是什么也不說。
沒想到居然是蕭夜白的朋友……
“哥?你找我有事嗎?”
蕭夜白直直的進入電梯。
等蕭知微進去后,那個年輕男人很快也跟了進來,然后按下了22層。
蕭知微隱約有點不安。
電梯緩緩上升,直到停下,然后來到一間病房前,蕭夜白始終都沒有說過話。
而病房前,有兩名穿警服的警察在看守著。
蕭知微頓時慌了,“哥,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年輕男人過去推開門,“進來吧。”
蕭夜白抬腳進去。
蕭知微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直到蕭夜白的聲音響起,“進來。”
蕭知微只好跟著走了進去。
然后,她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人,渾身都被紗布給包著,臉上也是,紗布里還隱約滲透出鮮血,一看就是傷的極重。
蕭知微瞬間嚇的臉色發白,連聲音都在抖,“哥,這……這人是誰啊?”
蕭夜白低眸看著她。
鏡片后的那一雙眼睛,幽深,漆黑,斂著鋒芒。
“床頭有資料卡。”他說道。
蕭知微只能顫抖著走了過去。
當看清楚姓名欄那一列里的兩個字,她臉色驟變,全身緊繃,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低沉冷漠的聲音緩慢響起,“現在認識了嗎?”
蕭知微猛地轉過身,“他怎么了?”
蕭夜白靜靜的看著她,“幾天前,他尾隨唯一,試圖侵犯,他的手機通訊錄有你的名字。”
“墨小姐沒事吧?”蕭知微臉上的驚慌不像是裝的。
事實上,她真的很慌。
自從回到桐城,她就沒有跟宋權聯系過了。
而墨唯一遇襲的事情,因為墨家的有意隱瞞,并沒有散傳開,遠在桐城的她也根本不知情。
“知微。”蕭夜白冷沉的嗓音低到極致,“我跟你說過,不要找唯一的麻煩。”
“哥,你這話什么意思?”蕭知微臉色慘白,語氣憤怒,“這陣子我根本就不在南城,這件事我也根本不知情,你不能因為我認識宋權,就把這件事情栽在我的身上。沒錯,我是認識他,我還知道他就是一個流氓!變態!可能就是無意中看到墨小姐,覺得墨小姐長得漂亮就起了歹念,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男人筆直的站在那里,聽完這番話也沒有什么表情。
反倒是一旁的年輕男人開始說話了,“話雖如此,蕭小姐,警方也有權懷疑你跟這件事有直接關系。”
“你什么意思?”蕭知微瞪大眼睛。
“既然確定你跟宋權是認識的。”年輕男人微微一笑,“蕭小姐,麻煩你,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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