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是和霍競深一起進來的,但是蘇妍妍的目光卻全都盯在了蘇婠婠的身上。
她穿著一襲長及腳踝的藕黃色系禮服,裙身外面另有一層點綴著碎水晶的薄紗,輕薄的布料隨著走動款款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簡直就是飄逸夢幻!
及腰的海藻般的黑長卷發就這么披散在身后,頭頂精心的編織,留了些許的碎發散落在臉頰和頸項兩側,愈加襯的她臉型精致小巧,搭配和禮服顏色同系的春天系妝容,整個人光彩明艷,卻又不失清純與甜美!
優雅細長的脖頸上佩戴著一條翡翠鉆石項鏈,和衣服的顏色也是互相搭配的。
手腕上更配有同色系的翡翠玉鐲,在酒店大堂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燈的光輝下,折射出耀眼卻又溫潤的光,仿佛貴氣與仙氣只在一線之隔!
與整個大堂里大紅大紫的艷俗顏色相比,她因為晚到,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側目;又因為造型清新別致,更顯出了一份清靈出塵,搶目出挑。
已經有認識霍競深的記者蜂擁過去在圍觀拍照,造成的轟動使得那兩人瞬間便奪走了現場所有賓客的注意力,反倒把新郎和新娘扔在了一旁。
仿佛霍競深和蘇婠婠才是今天現場真正的主角。
蘇妍妍甚至聽到有人在不停的討論:
“她身上穿的好像是turry設計的禮服吧?”
“那條項鏈好像是冰種帝王綠的翡翠!”
“手鐲也是!”
“簡直亮瞎了我的狗眼!”
“這一身行頭好幾千萬吧?”
為什么?
蘇妍妍氣到連手中的酒杯都在顫抖。
為什么蘇婠婠沒有穿她做了手腳的禮服?
相反,這么精心設計的一套造型,還戴了那么貴重的一套首飾,簡直就是來砸她的場!
等蘇婠婠那雙鳳眼似有若無的往這邊飄,蘇妍妍做賊心虛,下意識移開視線,卻轉眼……
看到邢遇云正在望著蘇婠婠。
他目光專注,一動也不動,連眼皮子都不曾眨一下,就像是……
看到入迷了一樣!
蘇妍妍根本控制不住心頭猛躥的那股嫉妒和恨意,指甲刺入手心,帶來陣陣尖銳的疼。
“婠婠。”蘇學勤朝蘇婠婠招手。
先前的不快蕩然無存,等霍競深和蘇婠婠到了跟前,看著眼前一對出色的金童玉女,蘇學勤眉開眼笑,口中更是止不住的夸,“今天我孫女兒真好看。”
蘇婠婠看了一眼蘇妍妍,然后說道,“爺爺,不好意思,路上太堵了,所以我們來晚了。”
“沒關系沒關系,來了就好,你和阿深趕緊坐下吃點東西,別餓壞了肚子。”
剎那周圍的討論聲不絕于耳:
“原來她這就是蘇婠婠?”
“新郎官之前好像是和蘇婠婠訂的婚吧?”
“我覺得姐姐比妹妹好看啊,這新郎官什么眼神啊?拋棄姐姐娶了妹妹?”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看她身邊站著的是誰?”
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后,討論聲更加熱切。
“原來是霍競深!”
“這是真真兒攀上高枝了!”
“難怪一身好幾千萬的行頭,這是過來砸場子吧!”
“所以說,不是姐姐被拋棄,而是人家壓根兒就沒看上新郎官!”
“嘖嘖,被姐姐給甩了,就退而求其次跟妹妹好了?”
“什么男人啊這是,專吃剩菜?”
“真豪門狗血大戲!”
蘇妍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中更像是淬了一層毒藥,止不住的怨恨和陰毒。
而這邊的墨唯一幾乎要笑瘋了,翹著紅唇不停的說道,“可以啊綰綰,現在都知道壓軸登場了!看到那一對狗男女沒有,臉上都跟便秘了一樣好難看哈哈哈,風頭全被你們倆給搶了!我就說嘛,其實根本都不用我安排記者,你和霍總本身就夠耀眼的了。”
蘇婠婠笑了笑。
其實是霍競深帶她去做造型,又搭配鞋子,又挑選首飾,折騰得太久,所以才遲到了。
之前還覺得參加蘇妍妍的婚禮而已,有必要這么夸張的折騰自己嗎?
但是現在看來,這種云淡風輕就秒殺了全場的感覺,還有剛才蘇妍妍那吃屎一樣的表情……
唔,的確是讓她覺得挺爽的。
這一桌就靠著主桌,在座的除了墨唯一,蘇云容和喬建業,其他人蘇婠婠全不認識,想必全都是邢家的親戚。
“你家小白呢?”蘇婠婠問。
“別提了,剛坐下就被電話叫走了,最近公司有點狀況,我也不敢不讓他過去。”墨唯一說的有點心虛。
自從結婚后,每次只要她犯了什么錯,墨老爺子就會找小白的麻煩,墨耀雄更是在工作上對小白要求嚴格,無比挑剔。
上次因為貴邸的事情讓墨氏惹了一些麻煩,墨耀雄居然把小白的額頭都給砸破了。
所以她現在是不得不乖,每天都待在家里,練瑜伽,學廚藝,練毛筆字……裝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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