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說的李倩嗎?她好像來過咱樓里好多次,每次可舍得花銀子啦。”虎子想起來了,那個有點姿色的女人。
“她來都干了些什么?是一個人還是約三五好友?”
“找咱樓里的小生啊,單獨來的。”
虎子回憶著,好像三個小生她都有點過服務,難不成三人都有問題?這么說這三人都給送走算啦,他想的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安全第一,全送走吧,當沒培養過這三人。”為了閨女著想,蘇紅也是這么認為的,想法與虎子不謀而合。
“那就按你們說的,咱樓里以后不用小生,但現在訂出去的還有幾席?不能再預定了,接待完預訂的客人就遣走他們。”喬巧覺得吧,咱開門做生意還是要以誠信為本,服務客人在第一位。
三人達成一致,那幾個人的去留就這么定下了,也不差往后的十天八天。
要遣散三個小生的事,樓里也悄悄兒傳開來,有傳出去了外面版本就不一樣啦,說未來太子妃與樓里的三小生曖昧不明,太子爺吃醋,再不遣走了婚約都得解了云云。
說到底就是老板開除三名員工而已,怎么能給扣上這么艷麗的帽子呢。
到了定親儀式這天,那隆重場面不比成親差,起碼在喬巧認知里是這樣的,皇宮后院里辟出了一個大殿,雅致之極,都是以喬巧喜歡的調調來布置,整個大殿中間空出了好大一塊,看來,這是準備給人用于表演的。
定親,也是相親,給別人家未婚子女準備的大型高質量的相親現場,你想啊,能入得來這兒的,哪家不是貴極之家,都不用費腦子,全是門當戶對的,只要看臉就成。
這些個位置,越是靠近主位的,都是受重視的官位大的,依次按高往低向外排開。
喬家一大家子出現,立即把在場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兩個老人走在最前面,霸氣側漏的那一位,無疑就是云楚的老王爺,老王爺旁邊的老書生就是喬家的老親家陳老爺子。
這位陳老爺子不是土匪出身嗎?這長相氣質哪兒來半點土匪氣質?不像啊。
議論接著議論。
喬建山和陳蘭在兩位老爺子身后,不用猜,這一對兒就是太子妃的父母,喬父光看長相就知曉,跟霸氣側漏那位老爺子長相幾乎一個樣,除了沒那么霸氣。
再后面的就是人家的大兒喬振夫婦,二兒喬武,小女喬巧,看見人家這一家子,才知曉什么叫做會生,兩兒一女全挑了兩家的優點往身上長,大兒可不就是老書生的翻版嘛,二兒那小霸氣樣兒,隨了祖父,小女兒準太子妃,像極了她的母親陳蘭,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說的就這一對母女,像極了母親而又比母親更加出色。
喬家,被小太監引領著在距離正位最近的一處落坐,喬家旁邊是南越的各親王、各宮嬪妃、丞相、尚書等這些高官。
人,不管你貴賤都有人議論,不管貴賤都喜歡議論人,像現在,好些隔得遠的人,低頭竊竊私語著,說太子妃長是長得好,賺錢是會賺錢,本事是大了,可早時流落鄉野,農女出身,沒正經請過先生教過學,太子的文武全才,配她好像有點虧……
聽說她很神,能訓狼,懂很多稀奇古怪之東西。
是神,我可聽說一生出來就會講話,嚇死了村里不少人。
議論這些的,被旁邊人噓了一聲,長舌不要命啦?
什么話也敢說?那是喬家,是云楚的皇族,更是太子妃,皇上多重視你們不知曉?
你們現在吃的,還是喬家那位小郡主的高產水稻米呢。
你看這大殿的布置,都是按那位太子妃的喜好……
經人這么一說,這些人偷偷瞄了眼喬巧,姑娘家身上,淡淡的藍,淺淺的白,這殿上裝飾,可不就多以藍白兩個顏色為主調么?
眾人禁聲,一是再說讓有心人聽去學了人家知道,平白得罪人,二是,太監的一聲高喊,皇上駕到。
皇上入殿,身后是貴妃,淑妃,阮暉,阮樂。
皇帝當然不止這一兒一女,但其他兒子女兒成家了的,都各自一家在殿里候著了。
眾人行禮過后,很安靜,都知曉皇帝接下來要說話。
皇帝宣布了太子阮暉與喬家姑娘喬巧定親之事外,并沒過多說什么,就讓眾位隨意些,不必拘謹。
接下來就是皇帝一家和喬家一家一遍遍的聽著各大臣貴婦們的賀詞,收禮,禮當然是有專門的太監幫忙接過,否則,光接禮單子能接到手軟。
這只是定親,正式成婚那不就成了大型的收禮現場么?
老皇帝微側過身與最近的老王爺喬慕遠講話,時而低聲時而哈哈的笑。
阮暉喬巧眼神交流著。
好無聊,喬巧嘟嘴。
乖,忍忍,阮暉翹了一下嘴角,瞄了眼桌上的點心果品。
才不吃,這里沒一樣有我第一樓的好吃。喬巧無限嫌棄。
好吧,阮暉無語輕搖了搖頭,心里在打算著以后派幾個小太監到第一樓學手藝,學成后在宮里專門給她做好吃的。
阮暉與喬巧的眼神互動,被一旁的趙鋒瞧了個真切,這樣的場合,就算趙鋒有心避開也不行,臨安長公主與趙和要拉著他來相看姑娘的嘛,萬一有哪家貴女被兒子看上了呢,畢竟年歲也不小了,總不娶妻閑話會更多。再說他回了西林城而又不到場,在皇帝這兒也說不過去。
趙鋒的小心思作為他的父母懂,皇帝、江貴妃、阮暉和喬巧也都知曉,正因為這些親近之人全都知,趙鋒壓抑著自己別沒事總瞄向喬巧那兒,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越是不看就越是想看,看一眼解一分相思苦不是?
有人歡喜就會有人愁,但這個大殿上,歡喜的還是居多。
作為喬巧的干爹又是當紅將軍,今日自然也在殿內,只是與喬家一家隔得有些遠。
“來老胡,嫂子,渴了,我先喝一個。”
田平與胡刀疤蘇紅在一桌,那酒,當茶水喝,要說在這兒能不醉的只有喬巧,其次就是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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