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雷術之下,黑袍人直接變成了焦炭。
方牧眉頭挑了挑,看向灰無:“灰無兄,這個算不算?”
灰無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你只有五十八個了。”
頓了頓,灰無仿佛想到了什么,提醒道:“方兄,不要用群攻,要橫推,男人就要硬碰硬,硬碰硬才是男人的浪漫!”
說完,灰無直接沖入黑袍人中。
無數攻擊落在灰無身上,不過連浪花都翻不起,而灰無每一次橫掃,都能帶走幾個。
方牧知道灰無的實力,在湖泊的一聲大吼,直接帶走了無數異類,可是現在竟然玩肉搏。
不得不說,這應該是灰無的小愛好了。
也罷,就試試燎原槍法吧。
方牧提槍,像灰無一樣直接沖進了人群中。
不過方牧和灰無不同的是防御的方法,灰無是靠僵尸強悍的肉身直接抵抗,而方牧則是靠念力膜。
“先把這個無名之輩打死,再去圍攻灰無!”
不知道哪個黑袍人說了一句,大多數朝著方牧圍了過來。
“我,無名之輩?”方牧詫異的指了指自己,接著臉黑了起來。
我方某人從獲得金手指起,就沒吃過虧,你竟然瞧不起我?
攻擊落在念力膜上,很快就消融于無形。
黑袍人們驚愕的發現,這個男人好像一條泥鰍,攻擊打在他身上,很快就滑向一邊,甚至消融得無形無蹤。
方牧手持血煞槍,燎原槍法使出,槍尖上覆蓋著火焰和雷電,以野火燎原之勢,扎、攔、掃運用到極致。
每一槍下去,都能帶走一片黑袍人,如同割草般的快感讓方牧沉迷。
“他也是個硬茬子!”
有個黑袍人突然發現不對,怎么越打他們人越少,而對方身上好像有層無形的屏障,自己等人對他沒有任何傷害。
“天要亡我等!”
在方牧和灰無的攻勢之下,黑袍人的數量開始銳減。
其中一個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來到木桶旁,將木桶舉了起來。
木桶內是大量的鮮血,黑袍人想的是同歸于盡,既然不能反殺,那就一起死。
只要把鮮血澆灌在棺材上,就能徹底引動棺材里的東西,到時候來個兩敗俱傷!
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我怎么可能犯這種狗血的錯誤?”
雷電落下,舉著木桶的黑袍人瞬間化為焦炭。
不僅如此,雷電在木桶周圍形成了一片網狀,將木桶全部圈了起來。
凡是靠近木桶的黑袍人,全部被雷電烤成焦炭。
黑袍人們攻勢慢慢停了下來,圍著方牧不敢亂動。
方牧抽空看了眼灰無,眼皮一跳:“這就是你說的文化人?”
只見灰無那邊已經現出了原形,青面獠牙的模樣分外嚇人。
他逮著一個黑袍人,張開嘴巴朝著脖子就咬了上去。
血液咕嚕嚕的鉆進灰無嘴里,黑袍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轉眼就變成了干尸。
“咦~~~”
方牧長咦了一聲,看向周圍戒備的黑袍人,長槍一提,繼續攻了過去。
兩分鐘后。
滿地都是黑袍人的尸體,唯有一個黑袍人站在棺材旁邊,滿臉都是茫然。
自己這邊上百個人,轉眼被兩個人給團滅,任誰都會很茫然,甚至懷疑人生。
灰無掰著手指算了算,搖頭道:“方兄,這是你的,我灰無說話算話,說殺五十九個,就殺五十九個,多殺一個算我輸。”
方牧舔了舔嘴唇,就準備直接下殺手。
這時,異變突起。
原本安靜的血紅色棺材突然動了起來,棺材板劇烈跳動,像是有什么東西要跑出來一樣。
“完了……完了……”
黑袍人雙腿突然一軟,接著直接跪倒下來。
方牧眉頭一皺,道:“不就是個僵尸嗎?”
這黑袍人的反應,怎么比見到他們還慌亂?
黑袍人害怕道:“這口棺材,是我們按照閣主的指引,在雪山極寒之地挖到的,自始至終我們都沒打開過,只是按照閣主說的方法飼養它。”
“雖然我們連棺材里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閣主說過,里面的東西很可怕。”
“你廢話有點多!”方牧冷哼一聲,一槍了結了黑袍人,然后看向灰無。
此時的灰無眉頭緊皺,好像有點不舒服。
“怎么了?”方牧問道:“難道里面的東西很不尋常?”
身為僵尸的灰無都露出這個表情,里面的東西難道真的如黑袍人所說的,是個大兇之物?
灰無想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方兄,趕快按住棺材板,是那個東西!”
此時,棺材板已經跳動得越來越劇烈,眼看著就要直接掀起來了。
聽到灰無的話,方牧連忙伸手按住棺材板。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以自己的四象之力,竟然都有被彈飛的趨勢。
“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方牧看向灰無,艱難的道。
灰無伸出手,中指有一滴鮮血出現。
鮮血出現后,棺材板跳動得更加劇烈,方牧都差點被掀飛。
灰無連忙抹掉鮮血,苦笑道:“方兄,這可能不是僵尸,我判斷失誤了。”
方牧:“……”
灰無繼續道:“這里面住著的,可是有大來頭的東西。”
說完這句話,灰無也伸出手,按住了棺材板。
兩人合力之下,棺材板終于被按住了。
方牧松了口氣,道:“大來頭的東西?”
是什么東西,讓灰無都說有大來頭?
灰無解釋道:“事情要從上一個末法時代說起……”
“方兄你也知道,那個時代是個瘋狂的時代,大部分修士為了活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方牧點了點頭,連殺妖來養人都想得出來,那個時代的修士確實瘋狂。
灰無目光有些深遠,繼續道:“末法時代還有一個規律,越是強大的人,他們的靈氣消耗也就越快,也就是說強大的反而死得快。”
“有些強大的存在,為了抵抗死亡,于是想出了各種各樣的方法,殺妖只是一種。”
“還真別說,成功的不少,我、老劉都是成功了的。”
“而還有一個人,在那個時代,用了一種極端的方法,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