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可真敢想。”米愛玉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鄭曉紅卻聽得興致勃勃,她是堅強的人,失戀的打擊只讓她難受了一個月罷了,現在她想開了,并且決定要專心搞事業了,一聽還有這種排解寂寞和發泄生理需求的途徑,自然起了興趣。
“你是不是見過牛郎?”
鄭曉紅也壓低了聲音,眼睛還是紅的,可臉上已經沒了悲傷。
唐小囡嘴角又抽了抽,之前還為愛情傷心流淚呢,現在就在打聽牛郎了,果然有女強人的潛質。
辛甘和鄭曉紅頭碰著頭咬耳朵,“我和雪見都見過,我跟你說,長得是真帥,跟電影明星一樣,說話也好聽,英語說得比我們好多了,有些還會好幾國外語呢。”
米愛玉也湊了過來,一聽大驚,不解問道:“會說這么多外語,隨便找個翻譯的活都能過,干嘛要去干這種丟人現眼的活?”
辛甘白了眼,“當翻譯有多少錢?我說的這種屬于頭牌,就是古代的花魁,一晚上得萬金的那種,牛郎的頭牌也一樣,買他們的都是富婆,像咱們這樣的窮人,連面都見不著,人家可不甩你。”
“乖乖……”
米愛玉聽得咋舌,感覺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認知了新世界。
鄭曉紅卻只關心價錢,直接了當地問,“那頭牌一晚上要多少錢?”
她得豎立個目標,這樣就有動力賺錢了,愛情她是不指望了,可她對男人還是有興趣的,走心是不可能的,還是走腎吧,花錢嫖唄。
憑什么男人可以嫖,女人就不可以?
而且普通牛郎她是瞧不上眼的,要嫖就得嫖極品牛郎。
辛甘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不少錢,你不會真想?”
鄭曉紅輕哼了聲,在桌上用力拍了下,神情堅定,“以后我就為頭牌努力了,等我掙了大錢,我就去島國那邊找頭牌,好好享受一下。”
米愛玉的臉已經臊得跟豬肝一樣了,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傳統保守的,姑娘家夏天甚至都不能露出胳膊和小腿,再熱都只能穿長褲和長袖,和男人拉手都是傷風敗俗。
可現在,她的同學卻在宿舍光明正大地討論嫖男人,說得這么坦坦蕩蕩,要是在她村里,老人肯定會罵傷風敗俗了。
可為什么她卻不覺得呢?
甚至還有些羨慕,也想去試試牛郎的滋味呢。
米愛玉暗暗啐了自己幾口,她哪來的膽子啊,竟敢想這些,太色膽包天了,可心里的蠢蠢欲動,卻怎么都消不掉,且越來越旺盛。
辛甘說道:“用不著去島國,香江那邊就有,有專門的酒吧,那邊叫男公關,曉紅你努力掙錢,以后咱們一塊去那邊玩,一人點一個。”
“行。”
鄭曉紅鄭重其事地點頭,一下子就變得神采飛揚了。
前一秒她還在為男人傷心哭泣,下一秒就要為男人奮斗掙錢了。
女人心,果然海底針啊。
不過唐小囡覺得這樣挺好,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也一樣可以玩男人嘛,與其談一場傷心的愛情,還不如來一場走腎的交易呢。
至少心不會受傷,身體卻得到了滿足。
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