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陽公主還想說什么,看到林疏從外面回來,看到他,“疏兒,來,過來。”
林疏走到她身邊,看到楚朔,老老實實行了個禮,“太子表哥。”
楚朔微微點頭,德陽拍了拍林疏的手背,“你在這陪著你表哥。”
“嗯,母親去忙吧。”
德陽公主轉身離開,林疏不自在的遠離了楚朔兩分,楚朔對人一直都是平易近人,可是,他總覺得,楚朔和顧子晏不一樣。
子晏哥哥是,對誰態度都不好,可是一旦入了心,便真心相交。
太子堂哥呢,是對誰都一樣,可是入了他的心的人很少。
反正他聽說的,楚朔的親近之人,只有忠義侯府的世子。
許是看出,林疏的不自在,楚朔喝了一口茶,“你去玩吧,我自己在這便可。”
林疏遲疑了一瞬,楚朔指了指后面的白拓,“有他陪著我,你走吧。”
林疏這才離開,他剛剛看到了齊昀和范然,正好他在這和楚朔大眼瞪小眼也是無聊,不如離開。
白拓看著林疏開心的離開,欲言又止,楚朔看他的樣子,“說吧,想說什么。”
“殿下,您.....”
“他小孩子心性,讓他在這,他也無聊。”
“可是.....”
“不必多說了。”
楚朔眼中閃過憂慮,他現在恨不得親自去徽州看一看。
想及此,楚朔起身離開。
“看到太子殿下往哪去了嗎?”張氏看著楚朔的眼中帶著意味不明得意味。
陸蕓睫毛微閃,她若無其事的吹了吹茶杯里的上等茶葉,“娘,這茶葉不錯。”
張氏看著她這女兒,長嘆了一口氣,“蕓兒,你.....”
“這茶葉真的不錯,母親可以嘗一嘗。”
張氏放下茶杯,“蕓兒,你已經不小了,你如此聰慧,不會不明白我和你父親的意思,你.....”
“母親,我都跟你來了,我一會兒會去跟殿下打招呼,您可以放心。”
陸蕓,傾國傾城,盛世容顏,自然是讓人見之傾心,陸蕓的真顏很少有人見過,因為她很少出門,只要出門,必戴面紗,也有人說她貌若丑女,可是,沒人會相信,畢竟陸蕓的才學和姿態是實打實的露在人前。
去年宮宴,她一曲高山流水讓人陶醉其中,聽音識雅意,這樣一個意志高遠的女子,怎會讓人不欽佩。
陸蕓帶著秋水起身,向著楚朔離開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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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陽姐姐,不知道咱們太子殿下的婚事是不是在您那?”
德陽公主皺著眉頭,看著往前發間插滿金釵的朝陽郡主,她自來不喜朝陽,但是她的宴會,她從來都是不請自來,她是楚帝的庶妹,不及自己和楚帝一母同胞。而當初朝陽的庶出弟弟反水舉事,被楚帝殺的連渣都不剩,便是朝陽郡主告的密。
你要說,這朝陽郡主真是心思深沉的女子,德陽認為就錯了,她這個庶妹就一個詞,蠢笨如豬,她的心思一目了然,但是她卻自認是世間最聰明的人。
楚帝曾私底下說過,這種人最好掌控,只要給她想要的就行了。
朝陽郡主能活到現在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楚帝連殺她都懶得殺她。
“你慎言,太子殿下有陛下過問,由不得本宮來過問。”
朝陽郡主一臉嫌棄的看著德陽公主,“先皇后去了這么多年,陛下都沒有再立后,殿下親近的長輩只有你一個,你不給做主,還能有誰?再說,德陽,你夫君沒有實權,你不趁著殿下選太子妃插點手,你就被擠出權利圈了,等我們那個好侄子登基,說不定就把你發配嶺南去種地了。”
德陽大驚,眼神如刺一般射向朝陽郡主,她猛的坐直,“朝陽,你口無遮攔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太子妃可是我們可以隨意選擇的,本宮勸你死了這條心,別有命忙活,沒命享受。”
說罷,德陽一分鐘都不想在朝陽郡主身邊待著,帶著侍女徑直離開了主座,她怕她再坐下去,會想掐死她。
但是,朝陽郡主今天的話,有些過于怪異了,她好好的為什么會提權利一事,她平日里只喜好金銀首飾,其他的都不在乎。
這事太過奇怪,她要找機會跟楚帝說一說。畢竟,朝陽再蠢,萬一她被有心人利用了,就不大好了。
而留在原地的朝陽看到德陽憤然離席的模樣,以為她被自己說中了心聲,正在暗暗得意。
轉瞬一想德陽說她,有命忙活,沒命享受,心下又暗恨,早晚她要把德陽踩在腳底下。
憑什么她做了這么多,卻是個郡主,而德陽就因為和楚帝從一個肚子里爬出來,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公主。
她怎么可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