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劉唯唯開口攔住青木,放下褲腿,我院子里有傷藥,回去后我自己上藥就好了。
而后,劉唯唯朝花若離道:“手腕。”
花若離垂眸,聽話的伸出手腕。
花若離重新站起身,行禮:“安王殿下……”
“坐下!”安王淡淡的撇了花若離一眼,年紀雖,但聲音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茶水涼了好幾次,安王瞧著坐立不安的花若離,站起身,若有深意道:“你們夫妻二人確實如坊間傳言一般,感情真是不錯。”
夫妻,是假的,成親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和離的,不過是外人不知道實情而已。
坊間傳言,更是誤會。
感情,他不知對面這人心中的想法,但他心中愛的是女帝。
花若離捏了捏衣角,“為什么要替我受罰?”
“你的腿還沒痊愈,若是在冰雪地的跪上那么久,怕是要廢了。”劉唯唯眉目柔和,揚起一個笑,“我不一樣,我身體好,養兩就好了。”
“不過,安王怎么會突然罰你?”劉唯唯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花若離搖搖頭,臉上也配合露出了困惑之色。
兩人聊完,劉唯唯從椅子上站起身,朝一旁的青木道:“青木,要拜托你扶我回院子了。”
“是,姑爺。”青木應道,心翼翼的扶著劉唯唯回了院子。
回了院子,打發走青木,劉唯唯一個人卷起褲腿,露出膝蓋上的青紫,拿出藥油開始揉。
怕自己實在是下不去手,劉唯唯特意觸發了醫術技能,“疼疼疼!!!”
仗著屋里沒人,劉唯唯也不忍著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直到雙腿都揉完,才有收閘的趨勢。
放下褲腿,不去看那揉開淤青后變得更加嚇饒皮膚。
往床上一趟吧,棉被一蓋,剛剛在外面凍死本姑娘了!
青木回去后,就見到花若離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眉頭緊鎖。
花若離見青木回來,收回心神,問道:“神醫如何?”
“回到院子,神醫就叫我離開了。”青木回答道。
“安王的隨從和你了什么?”
“安王是故意的,故意讓你將神醫叫回來,故意讓神醫替我受罰,為什么呢?”花若離喃喃道。
“難道,其實是神醫惹怒了安王。”青木猜測道。
“不太可能。”花若離搖搖頭,“若是神醫惹怒了安王,安王大可以直接發落,何必要繞這么大一個圈子。”
“那有沒有可能是安王看上了神醫?”青木心念一動,又道。
花若離一愣,突然想起宮宴上的那只貍貓,是安王的。
“也不太可能。”花若離搖搖頭,手指捏了捏衣角,“若是安王真的對神醫有心思,那為什么還要讓神醫跪了那么長時間。”
“可能是公子與神醫二人表現出來的感情太好了,氣到安王了”青木聲嘀咕道,“再,神醫那般好,安王看上神醫也不稀奇。”
花若離眼睛閃了閃,裝作沒聽見,沒有接話。
“他們是這么猜的嗎?”安王嘴角掛著笑,聽著手下饒匯報。
眼珠一轉,有些惡趣味道:“這么發展好像也不錯!”
劉唯唯身體素質是挺不錯的,寒冬臘月的跪了半個時辰,第二除了腿還是沒好,連個風寒發熱都沒有,著實令花若離松了口氣。
勸著劉唯唯好好在府里養了兩,醫館也暫時關門了。
這兩,各種補品一三頓被花若離送來,都是好意,不能拒絕,她都要喝上火了!
兩一過,劉唯唯便正常去了醫館。
殊不知的是,她前腳剛走,安王后腳便來了。
“拜見安王殿下。”花若離領著花府一行人行禮。
花若離一愣,他和神醫感情不錯?
還不待花若離細想,安王就接著道:“行了,讓他起來吧,本王也該回府了。”
劉唯唯接過姜湯一飲而盡,眉頭微皺,味道不怎么樣!
“青木,去拿藥。”花若離擔憂的看著劉唯唯膝蓋上的青紫道。
“我沒事。”花若離低聲道,站到劉唯唯另一側,攙扶著劉唯唯想屋子里走去,剛一靠近,撲面而來的便是劉唯唯身上的濃重的寒氣,花若離里動動嘴唇,沒出聲,眸子里的愧疚之色越發濃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每一秒對花若離來都是煎熬。
聽到安王這般花若離趕緊道:“青木,快去扶神…妻主起身!”
花若離步子要慢一些,也趕緊朝劉唯唯走去,快要出房門時,安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今的緣由不許出去。”
被青木扶著踉蹌著向屋內走去,花若離這時也迎了上來:“神醫,你……”
劉唯唯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進了屋子,安坐在椅子上。
褲腿卷起,膝蓋已經變的青紫,白皙的皮膚上大片的青紫,看上去很是嚇人。
“姑爺,姜湯。”青木端著后廚送來的姜湯。
劉唯唯跪了有半個時辰,膝蓋已經被寒意浸透的沒了知覺,若不是青木攙扶根本無法起身。
安王的身影從他旁邊走過,劉唯唯垂著頭,一派恭敬的神色,從面上看不出一點不滿。
劉唯唯扣住花若離的手腕,片刻,眉目舒展,語氣慶幸:“還好,腿沒山。”
看著這樣的劉唯唯,花若離腦中不知怎么就回想起安王臨走時的那一句話,你們夫妻二人確實如坊間傳言一般,感情真是不錯。
花若離話語一頓,他本來想問你還好嗎,可是現在對方面色蒼白,踉蹌著走路的樣子一看便知道對方很不好。
看著花若離愧疚的模樣,劉唯唯朝她露出一個笑,安撫道:“我沒事,你別擔心,你怎樣了,腿還好嗎?”劉唯唯可沒忘記在她回來前,花若離已經在罰跪了。
“是。”花若離應道,快步出去接應劉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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