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劍好快。”劉唯唯將手上的銀針放下,快到她現在才感到脖子上的痛意,咬牙,將病人身上的銀針以最快的速度拔下。
“神醫,你的脖子流血了!”藥童緊張道,轉而怒視著這個昨日還讓他萬分敬佩的慕將軍。
慕將軍與神醫相比,自然是神醫對他更加重要。
“你在當我不存在嗎?”慕流不滿的看著劉唯唯的動作,劍往脖頸上移了一分。
慕流有分寸,僅僅是劃破了劉唯唯脖子上淺淺一層的皮膚,但是她可是受不得疼的體制,眼淚忍不住了。
劉唯唯用手捂著眼睛,唇邊勾起一個無奈的笑,“慘了。”
“小童,將醫館內的病人都請出去。”一手捂著眼,劉唯唯開口吩咐藥童。
“是。”藥童開始往外請人,現下屋內只有藥童,慕將軍,與劉唯唯,藥童關上門,道:“神醫,已經將病人都請出去了。”
“嗯。”劉唯唯應道,手緩緩放下,眸子已經濕潤了,一串眼淚接連留下。
“你一個女人,怎么這么容易掉眼淚!”慕流看著劉唯唯的模樣,心里有些別扭,皺眉收回了手中的劍。
“體質原因,我天生就比旁人怕疼。”劉唯唯面無表情的解釋道,從衣袖中拿出干凈的帕子將眼淚擦掉,“不知慕將軍這般氣勢洶洶是為了什么?”
“你娶了花若離?”想來此番為何而來,慕流眸子冷了下來,看著劉唯唯質問道。
“是。”劉唯唯應道,找出傷藥,用干凈的帕子對著鏡子擦拭脖子上的鮮血,可惜鮮血染到衣襟上了,“若是將軍為此而來,那將軍找錯人了,君后賜婚,劉某豈敢不從。”
“不是你求來的嗎?”慕流反問道。
“劉某進京當天,覺還沒睡醒,便別人從床上挖了起來,接了旨,慕將軍自可去查。”劉唯唯輕笑,為自己上了藥,拿起繃帶。
“神醫,我來幫你。”藥童連忙從劉唯唯手中接過綁帶,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曾經偶像。
劉唯唯送了手,仰著脖子,讓藥童幫忙包扎。
她微微揚起的脖子像天鵝一樣細長,白皙又完美,可惜一道傷口卻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份完美,劉唯唯的眼神不躲不閃直直的看著慕流,眉目淡然。
慕流看著劉唯唯的這番姿態,聲音帶著一絲僵硬:“我會去查,若是我冤枉了你,自會向你賠罪。”
目送著慕流出了醫館,劉唯唯才收回視線。
“神醫,包好了。”藥童收回手,擔憂的看著劉唯唯。
“謝謝。”劉唯唯朝藥童露出一個安撫的笑,伸手碰了碰脖子上紗布,傷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痛,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擦眼角的水光。
“慕將軍也太過分了!”藥童抱怨道,“我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