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是?”花若離看著被她推過來的銀票有些反應不過來。
劉唯唯道,順便將自己不明白的地方講給花若離聽:“我這些時日看診的錢,說來也奇怪,明明不是什么大病,卻偏偏要花大價錢來請我去看診。”
花若離聽劉唯唯說完,了然一笑,“一是想見見你這位神醫,二是想與你交好,三嗎,不過是神醫看診滿足自己的虛榮感。”
劉唯唯搖頭輕笑,端起桌上的茶輕抿的一口。
“你的身體怎么樣了?”劉唯唯看著花若離的面色問道,“我再給你號下脈。”
“好多了,夜里手好像沒有那么冷了。”花若離回答道,伸出那白皙的手腕。
劉唯唯將手搭了上去,片刻,收回手,“那藥繼續喝著,再有半月便可以開始醫治了,切記,喝藥期間不能碰酒。”
“好。”花若離收回手,應道。
三天后,花府關門辦喜事,府外無人知道,府內也不算熱鬧,雖有紅綢紅燈籠,喜字,卻并不是很熱鬧。
“公子,神醫,女帝與君后來了。”
兩人正要拜堂,咋聽到這個消失,劉唯唯下意識的去看旁邊的花若離。
她可沒忘記,這位可深深的愛慕這女帝。
雖有蓋頭的遮掩看不清面容,但是握著紅綢的手在不斷縮緊,關節在隱隱泛紅。
劉唯唯嘆了口氣,湊近到他耳邊,柔聲安撫道:“別緊張,該去接駕了。”
說罷,主動推著花若離的輪椅,向外面走去。
見到來人,劉唯唯跪地扣首,“拜見女帝君后。”
花若離僵直身體坐在輪椅上,頭上蓋著紅蓋頭,手上死死的握著紅綢。
垂著頭,劉唯唯只能看到垂在自己身前的明黃色衣角。
“平身。”女帝的聲音之上而下,劉唯唯站起身。
余光看著這里的男女主,容貌皆是不俗,穿的不算隆重但是衣服上的繡著的鳳凰卻表明自己的身份。
“今日花府成親,怎么如此冷清,我還以沒今日沒辦喜事呢。”
還不待劉唯唯開口解釋,花若離便搶先說道:“君后說笑了,君后親自下旨,花府怎敢抗旨。”
劉唯唯閉上了嘴,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
“若離,我是來為你證婚的。”女帝開口道,語氣里帶著一絲愧疚。
“既然來了,那邊請吧,剛好,我要拜堂了。”花若離的聲音清冷,剛剛還如同炸了毛的貓,現在卻一下子蔫了下來。
女帝與君后在前。
劉唯唯看看花若離攥緊拳頭,伸手附了上去,手掌攤開,白皙的手掌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指印,再使些力氣恐怕就要破了,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有些心疼,“別傷了自己。”
將紅綢重新塞進花若離的手中,劉唯唯推著輪椅追上了前面的女帝一行人。
只見女帝與君后兩人自覺便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
無人有疑問,拜堂正是開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
直到聽到這聲禮成,劉唯唯才有了一點結婚的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