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宮內。
大夏太子端坐在大殿當中。
他審批著一些公文。
身為大夏太子,他有監國之責,文武百官的奏折文章,有部分會送到他面前來審批。
審批公文是一件非常繁瑣的事情,但他沒有任何一絲抱怨,相反享受這種感覺。
不僅僅是因為有一種拿捏別人命運的感覺,更主要的是,這監國之責,審批奏章,可以幫他擴張自己的勢力。
比如說那里有秘境,那里有寶物出世,他都可以讓自己手下去處理,依靠著信息差,他從中不知道賺了多少靈石。
而這些靈石,則是他收買人心的東西。
他身為大夏太子,比別人更缺靈石,靈石之物,就如同凡俗的錢財,沒有人會不喜歡錢財銀兩,也沒有修士不喜歡靈石。
想要拉攏人,就只能大把大把的撒錢,否則的話,沒有任何利益,太子的身份都不好使。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殿內。
“報!太子殿下,我等已經徹查清楚,上古七王秘境,的確出現在陳國南山中。”
人影出現,跪在大夏太子面前,顯得畢恭畢敬。
“果然。”
大夏太子將手中的朱筆放下,而后不由緩緩吐出一口氣。
“上古七王,乃是上古時期,七位絕世強者,他們留下的傳承寶藏,對本宮來說,都有極大的幫助,燕九,此事你務必緊盯,七王秘境,本宮勢在必得,你知道嗎?”
大夏太子開口,神色當中充滿著堅定。
“請殿下放心。”
“不過殿下,想要開啟七王秘境,需要七塊古令,這個屬下很難搜尋到,還望殿下恕罪。”
燕九低著頭,這般說道。
然而大夏太子卻搖了搖頭,顯得十分平靜道。
“七王古令的事情你無需搜尋,本宮已經有了三塊,大澤皇朝有兩塊,玄天宗和太清宗各有一塊,本宮已經與他們商量好了,等過些日子,一同前去七王古跡。”
大夏太子自信無比道。
“殿下果然洪福齊天,只是拉上大澤王朝,還有玄天宗以及太清宗的話,到時候會不會爭斗起來啊?”
燕九有些擔心道。
只是大夏太子臉上自信的笑容更甚了。
“爭斗?大澤太子已經將古令交給本宮,他們不會爭斗,畢竟兩大王朝即將聯姻,這點面子大澤太子還是會給的。”
“至于玄天宗和太清宗?即便是他們隨本宮一同去了又能如何?本宮已經與他們約定好,各行各事,本宮從古籍中得知,七王秘境第一關,便是九死一生洞。”
“本宮到時會請來天機宗強者,為本宮保駕護航,他們千算萬算都不會算到這點,所以他們去了,也只能無功而返。”
大夏太子無比自信道。
“殿下當真智謀無雙,屬下佩服。”
燕九立刻一拜,拍著大夏太子的馬屁。
而后者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收斂,隨后開口道:“十國大比就要開始了,此番你也去盯著點,如若有什么新晉天才,能拉攏則拉攏,若遇到桀驁不馴的天才,記在黑本當中。”
大夏太子語氣冷漠道。
“是。”
燕九點了點頭,他知道黑本是什么意思,所謂黑本,是大夏太子獨有的東西,上面記著他的敵人,等到太子登基,只怕黑本上的人,都得倒霉。
“行了,你去處理你的事吧。”
大夏太子緩緩開口。
燕九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待燕九走后,大夏太子目光便注視著殿外。
“七王秘境!”
他喃喃自語,眼神當中充滿著渴望。
上古七王,那可是真正的絕世強者,在上古時期,這七人號稱人族王者,橫推一切,強勢無敵,最終紛紛得到仙位,羽化飛升。
傳聞當中,他們飛升之前,將所有的寶物,全部藏在一處秘境當中。
得之如獲半朝之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夏太子才會如此激動與渴望。
他雖身為太子,可下面還有好幾個皇子與他爭奪皇位,只要一日不登基,那么自己便一日無法安寧。
可若是得到七王寶藏,他相信自己的皇位,必定穩固。
與此同時。
魏國。
國都。
十國大比之地,這一屆選擇到了魏國。
而魏國國君,為了辦好此次十國大比,可謂是花費天價,將魏國國都里里外外進行了整修擴張。
原本魏國只有十條主道,但為了十國大比,硬生生添加了八條主道,每一條主道寬三十米之長,連接東南西北所有位置。
額外增加的八條主道,其中有六條主道,皆可通往十國大比現場。
剩下兩條主道,則連接東西兩大市集。
這次十國大比,為魏國帶來了無數修士,十國之中,無論是權貴還是普通修士,誰不想親眼目睹十國大比?
這也導致,魏國國都人口爆滿的情況,整個魏國如今可謂是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人頭。
好在的是,魏國高層,也在第一時間限流,不至于太過于擁擠。
但由此可見,十國大比有多隆重。
而明日,則是十國大比考核之日。
在西北處,進行幻境考核。
已經有不少修士趕到現場,提前搶占位置,生怕晚了就沒機會了。
此時此刻。
國都外。
一條條如長龍一般的隊伍排著,不知多少修士等待著,他們來晚了,其中有不少修士,千里迢迢趕來,可卻被拒之城外。
好在的是,作為參賽人員,有特殊通道,就如同青州劍道大會一般,排隊的人再多,也不可能影響參賽者。
“兩位上仙,沿著這條通道,一路前行,國君已將一線天設為住處,大概前行半個時辰,就可看到一線天,通道兩旁皆有魏國軍,如若有任何需求,可直接向他們開口。”
城外的統領,再檢查完葉平的古令后,當下顯得恭敬無比。
“多謝閣下了。”
葉平開口,接過古令,隨后與李鈺朝著通道走去。
而這一刻,周圍排隊的修士們,卻不由投來了羨慕之色。
那是十國大比參賽通道,唯獨參賽學子,才可行走在那條通道上,不然的話,就算是魏國太子來了,也不能逾越規矩。
李鈺不是參賽學子,但他乃是晉國太子,屬于貴賓一類,再者就是參賽者皆可帶一人同行,所以李鈺算是蹭了葉平的福利。
十國大比,這極其隆重,面向的乃是十國修士,魏國如履薄冰,上上下下都做到了精益求精,愣是不敢有一點怠慢,不然這要是傳出去了,有辱十國之名。
主道上。
葉平一襲白袍,白袍上沒有任何花紋,也沒有任何刺繡,顯得十分樸素。
但葉平的氣質與容貌,卻沒有半點平凡普通。
豐神俊朗,且有玉樹臨風,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儒雅氣質,更是引人奪目。
至于李鈺,身為晉國太子,自然長相也不差,只是站在葉平身旁,或多或少還是顯得有些一般般。
兩人行走在主道上。
周圍兩旁有魏國將士鎮守,但也有不少行人忍不住投來目光。
不斷打量著二人。
尤其是女子,更是一個個傳來驚呼之聲。
“你們快看,此人好俊美啊。”
“快看,俊哥。”
“這公子怎么生的如此俊俏啊。”
“這是哪國的學子啊?長得好俊俏啊,真想給他生個孩。”
葉平的相貌,的確出眾,說是美男子是一點都不足為過。
尤其是得天獨厚的氣質,更是在一瞬間,吸引到了不少女子的目光。
感受眾人目光,葉平反倒顯得平靜。
倒是李鈺,眼神當中有無法遮掩的笑意。
兩人步伐較快,不到半個時辰,便看到了‘一線天’。
“師父,一線天可是魏國國都最有名的酒樓,沒想到魏國國君居然如此大方,將參賽學子安排到這地方來,這要換作是我爹,估計舍不得。”
看到一線天,李鈺不由開口,連連稱贊。
葉平沒有回答李鈺,而是將目光看向這所謂的一線天。
一眼看去,與其說是酒樓,倒不如說是一座小型宮殿,瓊樓玉閣,斗拱勾角,即便是一塊瓦片,都是琉璃彩色,奢華卻不顯庸俗。
而且酒樓之中,更是傳來淡淡的撫琴之聲,讓人莫名感到寧神。
“見過兩位上仙。”
也就在這時,兩名靚麗女子緩緩走出,來到葉平與李鈺面前,盈盈作禮。
葉平與李鈺也回以微笑。
“兩位上仙,一路風塵仆仆,想來已是累了吧,紫霜仙子正在撫琴,兩位上仙要過去瞧瞧,歇歇嗎?”
一名侍女開口,語氣平靜道,不過目光時不時地落在葉平身上。
“紫霜仙子在里面?”
聽到紫霜仙子,李鈺頓時有些驚訝了。
一瞬間,葉平不由看向李鈺,眼神有些好奇。
感受到葉平的目光,李鈺連忙開口道。
“師父,紫霜仙子,拜師魏國古琴宗,以琴法出名,不但琴聲高超,而且長相也是傾國傾城,被譽為魏國四大仙子之首,乃是人間絕色啊。”
李鈺十分激動道。
葉平點了點頭,他大概猜到了一些。
“去去去,勞煩兩位帶路了。”
不等葉平開口,李鈺連忙出聲,讓這兩名侍女帶路。
后者也沒多說,只是淡然一笑,而后帶著葉平與李鈺走進一線天內。
一線天中,環境極其優美,到處都散發著一種異香,而且有不少門道,東走西走,繞來繞去,最終葉平與李鈺,來到一處庭院當中。
庭院內,有一座小湖,湖中有亭,一名身穿紫衣的女子,正在撫琴。
女子兩旁站著兩名侍女。
琴聲優美,讓人心曠神怡,而湖岸邊上,則擺放著一張張古木茶桌,一眼看去,有數百人在這里聽琴聲。
眾人聚精會神,每個人都不凡,葉平剛剛出現,便能感應到一些強大的氣息。
可就在這時,突兀之間,一道聲音響起,打破了這種安寧。
“葉師兄!你怎么來了?”
是皇甫天龍的聲音。
人群當中,皇甫天龍在葉平出現的一瞬間,便感應到了。
他是體修者,自然而然對同為體修的葉平有所察覺,只是皇甫天龍沒想到葉平居然來了。
他起身,不顧他人情緒,直接大聲喊道,招呼著葉平。
這一刻,亭中的紫霜仙子,忽然停下,沒有繼續奏琴了。
琴聲截然而至。
所有人不由睜開眼睛,從優美的琴聲當中醒來。
而后一束束目光不由落在皇甫天龍身上。
只是皇甫天龍有些憨,壓根不顧眾人的目光,朝著葉平走來,滿臉笑容道。
“葉師兄,我就覺得你一定會來,果然被我猜中了。”
皇甫天龍大笑著說道。
他心結已經解開了,所以笑起來特別真誠。
只是有點不分場合。
看著走來的皇甫天龍,和眾人的目光,李鈺莫名感到尷尬。
連葉平也莫名感到一絲尷尬。
畢竟大家好好聽著琴聲,結果你突然打斷,還若無其事的跟別人打招呼。
有咩有公德心啊?小伙子。
“葉師兄,來來來,快入座,紫霜仙子正在彈琴,咱們一邊聽琴聲,一邊聊天。”
皇甫天龍十分熱情道。
他本身就很年輕,人情世故不是很懂,再加上崇尚武道至高,說白了就是,你實力強我尊重你,你實力弱,理都不理你。
有點神經大條的感覺,根本就不在乎眾人的看法與眼光,拉著葉平和李鈺坐下喝酒聊天聽曲。
甚至發現琴聲截止了,皇甫天龍更是有些好奇地看著亭中的紫霜仙子道。
“紫霜仙子,怎么不繼續彈了?快點彈啊,我師兄來了,你快點彈一曲,助助興。”
皇甫天龍的聲音響起,十分直接。
一旁的李鈺低下了頭,尷尬的恨不得用腳指甲在地上挖出一條縫出來。
這也太尬了吧?
人家是紫霜仙子,魏國四大仙女之首。
跑來彈琴,只是閑情雅致,又不是紅樓里面的樂師,你把人家當什么了?還彈個琴助助興?
大哥,能別這么虎嗎?
李鈺低著頭,他感覺自己臉都紅了。
而葉平也莫名尷尬起來了。
作為一名讀書人,葉平對琴棋書畫自然也是樣樣精通,這種東西都是雅致。
講究的就是安靜。
人家在彈琴,你咋咋呼呼的打斷別人琴聲就算了,還讓別人繼續彈,助助興?
太尬了吧?
“葉師兄,你怎么不說話啊?”
皇甫天龍有些好奇。
他的確有些激動,畢竟他一直希望葉平能參加十國大比,只要葉平參加十國大比,必然可入圍十國學府之中。
到時候他就可以經常找葉平切磋了。
如今看到葉平出現,皇甫天龍十分興奮。
也正是因為太過于興奮了,所以有些大大咧咧,不顧他人情緒。
“鬧夠了沒有?”
只是,不等葉平開口,一道冷哼聲忽然響起。
庭院當中。
有數百人靜坐,能進入一線天的人,基本上都是十國各大學府之中的天才。
大部分人屬于正常的天才,所以面對皇甫天龍這種做法,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可不代表就沒有真正的天才。
聲音響起。
一時之間,場面瞬間安靜下來了。
說話的人,穿著青色長袍,頭戴翡翠玉冠,長相英武,器宇軒昂。
“陳鴻飛?”
李鈺似乎是個百事通,瞬間便知道對方是誰,而后壓低聲音道。
“師父,這是陳鴻飛,是陳國大儒之子,也是陳國學府的佼佼者,名氣很大,實力也極其不俗。”
李鈺壓低聲音說道,介紹這個陳鴻飛。
葉平看了過去,這個陳鴻飛的確修為不差,二十五六歲,便已是金丹修士,不是體修者,但體魄也很強。
皇甫天龍皺著眉頭,他看向陳鴻飛,再掃了一眼眾人的目光。
當下,他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
“諸位,實在抱歉,我一時之間見到我師兄,有些激動,失態了。”
皇甫天龍開口,他雖然有些虎,但也不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知道的確是自己失態了,也立刻道歉。
“哼,要敘舊自己回去敘舊,打斷紫霜仙子的奏樂,當真是掃了興致,掃了我的興致也就算了,紫霜仙子好不容易心血來潮,撫琴奏樂,被你這般打斷,一句失態了就能解決問題?”
陳鴻飛端起酒杯。
淡然喝了一口,語氣顯得咄咄逼人。
“那你想怎么樣?”
皇甫天龍一聽這話,不由來脾氣了。
雖然的確是自己掃了眾人雅致,但不就是聽個曲嗎?有什么大不了?
皇甫天龍神色變得有些冷冽。
但葉平立刻起身,出現在皇甫天龍面前,而后朝著眾人淡然作揖道。
“實屬抱歉,我與皇甫師弟有些日子沒見了,略感激動,一時之間失態,我待皇甫師弟,向諸位致歉。”
葉平開口,顯得儒雅無比,禮節上沒有任何問題。
大部分學子,也差不多點了點頭。
畢竟也只是一件小事,葉平也主動道歉,所以眾人沒什么好說的。
但陳鴻飛的聲音卻不由繼續響起。
“跟我們道歉沒用,得給紫霜仙子道歉。”
“你知道紫霜仙子撫琴有多難嗎?到了紫霜仙子這個境界,每一次撫琴都有所收獲,你們突兀打斷,擾了紫霜仙子的雅致,可知有多大罪過嗎?”
陳鴻飛繼續開口,他背對著葉平與皇甫天龍,目光看著亭中的紫霜仙子,眼神當中滿是愛慕之色。
這一刻,葉平微微皺眉,不過他一瞬間明白了。
這陳鴻飛倒也不是故意找麻煩,純粹就是個舔狗。
皇甫天龍想要說話,可葉平拉住了他,緊接著看向亭中的紫霜仙子,剛準備開口時。
一道輕柔聲響起。
“區區一件小事,沒什么大不了的,諸位莫要因此生氣,既然來者是客,待會我在撫琴一首即可。”
紫霜仙子開口,她聲音甜美,且有輕柔,撫平這種戾氣,希望眾人不要因此而爭吵。
然而,陳鴻飛的聲音不由繼續響起。
“這怎么行,紫霜仙子,您的琴聲,可謂是天籟,人生難得幾聞,被這樣打斷,簡直是十惡不赦,他們必須要道歉。”
陳鴻飛起身說道,吹捧著紫霜仙子,讓眾人莫名雞皮疙瘩一身。
當真是條死舔狗。
“陳公子,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的確不用如此。”
紫霜仙子的聲音繼續響起,她也覺得只是一件小事,雖然一開始的確有些不悅,但她也并非是心胸狹隘之人。
可就在這時。
葉平的聲音響起。
“紫霜仙子,方才的確是我師弟魯莽了,打擾了您的雅致,還望紫霜仙子多多見諒,也希望諸位多多包涵。”
葉平開口,他不想糾結這種話題。
再者,無論如何都是皇甫天龍做錯了。
做錯就是做錯,道歉并不丟人。
“無妨,閣下能如此大方,令小女子欽佩,還望閣下入座,聽小女子獻丑一番。”
紫霜仙子開口,她的確有些驚訝,畢竟這種天才,極要面子,能如此大方,的確很少,從這點就可看出,葉平品格極高。
只是,陳鴻飛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還讓他們入座?這種不懂欣賞之人,一看就是粗鄙之人,還讓他們入座?紫霜仙子,讓他們在這里,簡直是有辱您的琴聲,更有辱我等讀書人,讓他們離開。”
陳鴻飛開口,依舊不依不饒。
這一刻。
葉平的目光冷下來了。
他不介意陳鴻飛當舔狗。
那是陳鴻飛自己的事情。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麻煩,有些過分了吧?
皇甫天龍雖然有些魯莽,打斷了琴聲,可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一件小事。
你認為紫霜仙子是女神,一首琴曲都視為珍寶,可不能強迫別人啊?
再者,該道歉也道歉了。
還不依不饒?
當真覺得自己沒脾氣?
感受到葉平的目光冷下來。
李鈺第一時間起身,直勾勾地看著陳鴻飛,雖然他打不過,但氣勢上不能輸。
而皇甫天龍更是直接。
他直接來到陳鴻飛面前,面容冷峻,如天神一般,注視著陳鴻飛道。
“你想挨揍嗎?”
皇甫天龍目光冰冷,他不是什么暴躁之人,但性子很直。
如若陳鴻飛說兩句他,皇甫天龍倒也不會生氣,大不了離開,不理會這種人。
可陳鴻飛要趕葉平離開,這就不能忍了。
他這一生最欽佩兩個人,一個是他師父,另外一個就是葉平。
所以。
羞辱他,可以!
羞辱葉平,不可以。
皇甫天龍的目光冰冷。
而葉平的神色,也充滿著冷意,同時帶著一抹厭惡。
對舔狗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