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去浪,你這都什么形容詞啊。”紀傾顏嫌說道:
“無論是機關職能部門,還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你看誰天天窩在辦公室了,都是全世界的飛,談業務,正做事的人,都是公司的二把手,以你現在的身份,如果天天呆在辦公室,那就有點不正常了。”
“說的也是,會所的gdp,全是靠這些人拉動的。”
“話到你嘴里,全都變味了。”
林逸一笑,沒再說什么。
兩人躺在椅子上,看了會夜景,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依舊是紀傾顏起來做的早餐。
除了傳統的老三樣,還多了一份水果沙拉。
把紀傾顏送到公司,林逸準備接待干活。
“小逸。”
還不等離開,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頭發現是王瑩。
王瑩穿著一條米色裙子,腳下是一雙lv的綁帶式涼鞋,看著高挑了不少。
“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的,不會約了人吧。”
“難道你喜歡姐姐約其他的男人。”王瑩說道。
“我倒是沒意見,但就看你敢不敢了。”
“你都這么說了,我哪還敢呀。”王瑩笑著說:“不過今天,還真要去見個男人。”
“誰?”
“你還記不記得那家慶豐工程?”
“慶豐工程?”林逸嘀咕了一句,“記得,好像欠了公司1000多萬,于麗麗那個老巫婆,還難為咱們倆,讓咱們過去過賬,最后錢沒要回來,還讓人家給趕出來了。”
那時的林逸,只是朝陽集團的一個小職員,就算和王瑩加在一起,也沒有能力應付這樣的事情。
但在不一樣了,區區一個慶豐工程,他已經不放在眼里了。
“就是那個慶豐工程,錢到現在都沒給呢,副總開會的時候跟我說這事了,說公司想要回籠資金,讓我想辦法把這件事解決。”
“不是吧,都這么長時間了,錢還沒要回來了?”林逸說道:
“房地產行業,可是非常注重信譽的,都這個德行了,估計離倒閉也不遠了,還真得快點把錢要回來。”
“這你就想錯了。”王瑩說道:
“除了咱們集團,慶豐工程還欠了其他公司不少錢,但人家的信譽卻沒受到影響,現在還生龍活虎的,項目接到手軟。”
“合著是找人洗白了?”
“聽說找了家很厲害的公關公司,把一些負面新聞都給洗白了,如果不深挖一些消息,信譽看著比朝陽集團還好。”
“那還挺有意思的。”林逸說道:“正好閑著沒事,我跟你過去看看。”
“姐就是這個意思。”王瑩笑著說:“紀總晚上用完了,白天得給我用用。”
“這話聽著有點怪啊。”
“你能聽懂姐的意思就行了。”王瑩笑著說:“開我車吧,材料什么的,都在我車上呢。”
“也行。”
兩人上了王瑩的車,不過林逸沒開,想讓她多練練。
“確定要讓我開嗎?”
“車這東西,熟能生巧,我天天開,你多練練有好處。”
“那就可惜了。”王瑩說道:“本想你開車的時候,服侍你一下的,來看沒機會了。”
“要是這么說,我來開車也是可以的。”
“行啦,收起你的壞心吧,路上那么多人呢,也不嫌丟人。”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那能一樣么,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不怕別人的風言風語,但你不行,名譽這東西,對男人很重要的。”
“還是結過婚的少婦知道心疼人啊。”
“知道就好,否則姐姐就一點競爭力都沒有了。”
說著,王瑩啟動了車,朝著慶豐工程公司開去。
路上的時候,林逸給姚東來打了個電話。
這種事,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還得他們這樣的人出手。
半個小時后,林逸把車開到了慶豐工程。
規模要比朝陽集團少上很多,因為他們的項目,幾乎都是從渠道關系得來的。
所以對公司的整體設計和形象,看的并不是那么重。
等了大約幾分鐘,姚東來和劉強,開了兩輛五菱宏光,停在了門口。
“林先生,有什么吩咐?”姚東來笑呵呵的說道。
現在,他和劉強,巴不得給林逸和秦漢這樣的人辦事,以后的好處少不了自己的。
“進去要賬,你們先在這等著,聽我命令就行了。”
“知道了林先生。”
交代了幾句,林逸和王瑩走了進去。
看到兩人,女前臺仔細打量了一眼。
看著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請問兩位找誰?有預約嗎?”穿著黑絲高跟的女前臺問道。
“我是朝陽集團的銷售部經理王瑩,這位是我的同事林逸,四個月前,你們拖欠了我們1120萬的工程款,我想找你們李總聊聊這事。”
得知兩人的身份,女前臺豁然想起來,這兩個人從前來過,也是來要賬的。
但那個時候,李總根本沒搭理他們,直接叫人轟出去了。
“實在抱歉,我們李總正在會客,沒時間接待你們,你們回去等消息吧。”
“我在電話里,已經跟他溝通過很多次了,但你們李總一直在搪塞我,現在我人都來了,難道還想躲著不露面么?真以為我們朝陽集團是吃素的么。”
“王經理消消氣,我們李總正在見一位重要的客人,真的沒時間接待你們,請見諒。”
“我不想……”
“行了,別她廢話了。”林逸說道:“說的再多也是浪費口舌,直接上去找他就行了。”
“先生,如果你要硬闖我們李總的辦公室,我就要叫人了。”
林逸抬頭看了眼女前臺一眼,“那你叫吧,大點聲。”
“柄哥,有人來鬧事,你來處理一下。”
在女前臺的招呼下,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從另一側房間走了出來。
“草,誰他媽活的不耐煩了,敢到我們慶豐工程鬧事!”
“是我!”
姚東來和劉強走了進來,“難道你有意見?”
三樓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著白襯衫,系著領帶,典型的中年老板模樣。
但坐在他旁邊的女人,卻出乎意料的光纖靚麗。
黑色裹臀裙,香奈兒的薄紗長衫,搭配黑色的高跟鞋,臉上還有職場女精英的清澈和凌厲。
男人的名字叫李慶豐,正是慶豐工程的老總。
女人的名字叫曹靜秋,楓瀾文化的老板,也是思科創始人,曹家棟的二女兒。
“曹總,這里是60萬的尾款,您收好。”
曹靜秋沒猶豫,輕描淡寫的放到了自己的支票夾里。
“希望以后,李總也能像今天這樣主動,也省的我親自跑過來一趟,畢竟天挺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