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點小事,還能難的倒你?”梁若虛幸災樂禍道。
“主要是我媽不講理,上來就揍啊。”
看眼下的情況,“你媽應該是鐵了心的,站在紀總那邊了。”
“這還用說么,否則她也不可能沖到中海來,而且買的還是機票。”
“那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事?”梁若虛問:“我指的是你和李主任之間。”
“能有個屁的事。”林逸說道:
“但我媽見過李楚晗,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應該會幫著我說話。”
“你媽也見過她?”
“上次回羊城的時候,順便回了一趟孤兒院,就見了一面。”
梁若虛若有所思道:
“照你這么說,第一個見到你養父養母的,應該是紀傾顏,第二個就是李主任了吧。”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嗎?”
“隨便問問。”梁若虛說道:
“你還是別跟我閑聊了,快想辦法解決這事吧。”
林逸擺弄著手機,自言自語道:
“這件事的操作空間還是很大的,處理起來應該不難。”
“但我很好奇,你會怎么處理這事。”
“現在的情況是,我媽應該不知道,我已經知道她來中海了,而真實情況是,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很可能在紀傾顏的身邊。”
“知道與不知道,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里面差別可大了,所用的套路也不一樣。”
想到這,林逸拿起了手機,準備給王翠萍回電話。
但恰恰在這個時候,自己的手機響了,是王翠萍打來的。
云水別墅。
紀傾顏的瑪莎拉蒂停在了門口。
紀傾顏和王翠萍從車上下來,然后從后座,把皮箱拿了下來。
上午回公司,應付完網上的負面新聞,紀傾顏開車去了九州閣,把自己的衣服,都收拾回來了。
但收拾完后,接到了王翠萍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中海了。
索性,收拾完東西后,便開車去了機場。
“王媽,你別動,我來就行了。”
“箱子這么沉呢,你細皮嫩肉的,哪能拎的動。”
“沒事的王媽,我要是連個行李箱都拎不動,那不就成廢人了么。”
紀傾顏執意拎著箱子,沒有交到王翠萍的手上。
“哎,你這丫頭。”
兩人進了屋,王翠萍也沒心思,去欣賞屋子里的裝修和設計,苦口婆心的說:
“傾顏,你聽我說,不是我向著那個臭小子說話,但他是我養大的,雖然混球了一點,但肯定不會干出那種缺德事的,他要是真敢,我就打斷他的腿。”
“王媽,你別這么說,其實我們倆,自始至終都沒什么的。”
紀傾顏攏了下頭發,因為家里沒水果了,便泡了壺茶,遞到了她的面前。
“我們就是平時走的近一點,但還是朋友關系。”
“哎呦喂,你可別嚇唬我啊。”王翠萍急的直拍大腿,
“你要是不跟我們小逸好了,我也不活了。”
“王媽,沒那么嚴重。”紀傾顏哭笑不得的說:
“這種事是講究緣分的,總不能生拉硬套的往一起湊吧。”
“什么叫生拉硬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你們更般配的了,反正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認定你是我兒媳婦了。”王翠萍說道:
“而且有一次,我出去買菜的時候,路上遇到個老道士,我把你們的生辰八字給他看了眼,你猜怎么著,人家說了,你們的八字特別和,而且以后還能生龍鳳胎。”
“王媽……”
紀傾顏嬌羞的嗔怪道,臉上透著一抹緋紅,“那些都是騙人的,你別信。”
“什么騙人不騙人的,那個老道士算的可準啦。”王翠萍說道:
“所以你跟小逸,是肯定能成的,至于網上那些信息,都是騙人的,故意抹黑我兒子的。”
“如果是抹黑,不能說的言之鑿鑿吧,而且連照片都有。”紀傾顏說。
“哎呀,你先別管網上那些人說的。”
王翠萍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來個紅色的小布包,里面是個玉鐲子。
“這是我和他爸結婚的時候,我婆婆給我的,雖然你和小逸還沒結婚的,但我就認定你了,今天就把它給你了。”
“王媽,這可是使不得。”
紀傾顏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
雖然價值上,不值多少錢,但卻意義重大,自己不能隨便收。
“你這是看不上王媽鐲子啊,還是嫌小逸出身不好啊。”
不管怎么說,當媽的,都是向著兒子的。
為了能留住紀傾顏,王翠萍已經不惜用道德綁架的方式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紀傾顏急的要哭了。
“那你就收著,反正我認定你了,除了你,這個鐲子我誰也不給。”
不由分說的,王翠萍把鐲子,帶到了紀傾顏的手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王媽,你怎么能這樣呢。”紀傾顏哭笑不得的說。
盡管如此,林逸的負面消息,始終都是她心里的疙瘩。
“我跟你說,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我兒子,我現在就給他電話,問問怎么回事。”
“王媽,你給他打電話,什么都問不出來的。”
“那可不一定。”王翠萍說道:
“我是偷偷過來的,除了他爸,誰都不知道這事,他也不可能想到,我會知道這件事,更不可能想到,我在你身邊,我套套他的話,一問就知道了。”
紀傾顏沒說話,不咸不淡的說:“不用了吧。”
“怎么能不用呢,我必須得問問他。”王翠萍拿著手機說道:
“你放心,雖然他是我兒子,但我什么時候,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說著,王翠萍撥通了林逸的手機,而且還開了公放。
“媽,你找我。”
“兒子,你干什么呢。”王翠萍故作平靜的問。
“剛做完手術,跟我們主任在一起呢。”
王翠萍心頭一跳,如果可以的話,很不得飛到林逸身邊,狠狠的給他一腳。
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兒媳婦都快沒了,你還跟其他女人鬼混?!
紀傾顏暗暗嘆息,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果然,林逸并不知道王媽在自己這,否則也不會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