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趙墨四人之外,在他們中間,還坐著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
原本顧長川的體型,就已經算是壯碩了,但在這個男人面前還差了一些。
男人的名字叫韓仁平,跟四人一樣,從小都在大院長大的。
論家世和背景,并不比趙墨他們幾個人差。
只是平時很低調,不太出去玩,一般人都不知道他是誰。
“平哥,明天你就走了,我再敬你一杯。”趙墨端的酒杯說道。
“別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韓仁平笑著說。
“主要是從今以后,你跟我們不一樣了,不是自由身了,今天必須敞開了玩。”
“明天就是試訓,以后聚會的機會有的是。”
“平哥,我一直都納悶呢,你到底去的哪個團?居然還要試訓?”陸玄說道:
“就你的水平,到哪不是搶著要?”
“這次去的地方,跟你們想的不一樣,非常的嚴格,任何人去都要試訓,只有通過試訓的人才能留下來。”
“就你這水平,比顧老大還高一截呢,誰有資格失去你?”
韓仁平一笑,“之前簽了保密協議,這事不能說,你們就別多問了。”
“我靠,這你就不夠意思了,咱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對我們還保密。”陸玄吐槽道。
“上面就是這么規定的,我也沒辦法。”
“平哥,你去的不會是那個地方吧。”顧長川問道。
“你也聽過?”
“無意間聽家里大人聊起過,當時見我來了,家里人就沒繼續往下說,所以我也是一知半解。”顧長川說道:
“事后我再問他們,就不跟我說了,就說還沒到時候,不能告訴我。”
“到底什么地方?居然這么神秘?”趙墨灌了杯酒說道:
“這也沒外人,你們倆就別賣關子了。”
“可不是么,我們也不會往外說,怕個什么勁。”孫策說道。
顧長川和韓仁平對視了一眼,前者對著屋里的女人們說道:
“你們都出去吧,我們要聊點別的事。”
“知道了川哥,需要的時候,記得叫我們回來喲,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都可以。”
“行,去吧。”
屋里的女孩,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
很快,屋里就剩下趙墨五個人。
“行了,現在沒人了,應該能說了吧。”
顧長川沉思了幾秒,“平哥,我要是沒猜錯,你去的地方應該是中衛旅吧。”
聽到中衛旅三個字,趙墨三人都來了精神。
這三個字對他們來說都非常陌生,但從小的經歷告訴他們,這個地方肯定不簡單。
“沒錯,算是軍部的一個秘密番號,執行的任務也很特殊,但具體做什么我還不知道,要等到試訓結束之后,成為正式的一員,才能知道里面的情況。”
盡管林逸和韓仁平都接到了試訓的通知,但兩人的待遇卻不太一樣。
一來是因為林逸和楊廣廈的關系比較好。
其次,如果對方不告訴林逸是怎么回事,林逸肯定會拒絕。
兩人之間最大的差別,一個是家里主動報名的,林逸則是被找上門的。
就像電視臺的那檔活動。
主動報名和收到內邀,是兩個待遇。
“不是吧,連干什么都不知道,家里的老爺子就讓你去了?”
“確實”韓仁平點頭說道:
“聽我爸透露,中衛旅行的任務,和其他部隊不一樣,如果表現好,很快就能晉升,而且還能進入重要部門,所以才決定把我放進去的。”
說完,韓仁平看著顧長川,“估計再過幾年,你的水平上來了,也有資格參加試訓了,所以別著急。”
“要是這么說,這個叫中衛旅的地方,也太牛逼了。”
“就是一個很牛逼的地方。”韓仁平端著酒杯說道:
“而且不瞞你們說,太子爺王冕,就是三年前進去的,如果他現在退役,最次都是中校,甚至沖擊大校都有可能,你們自己想想有多厲害吧。”
“不是吧,冕哥今年才三十一,就有機會沖擊大校了?”趙墨意外的說道。
“在一般的部隊,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在中位旅,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要是這么看的話就太牛逼了。”趙墨和韓仁平碰了一杯,“平哥,你對明天的試訓有沒有信心?”
“必然有信心,否則我家老爺子也不能讓我去,他都丟不起這個人。”
說完,韓仁平看著顧長川,“你多使使勁,再好好練一練,未來的發展肯定錯不了。”
“知道了,先干一杯,明天祝你旗開得勝。”
“好,咱哥幾個干一杯!”
就在幾人喝酒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
進來的是個年輕男人,染著黃頭發,穿著一身潮牌。
男人的名字叫黃名揚,和趙墨等人是一塊長大的。
“趙哥,出事了,我在下邊看到林逸了,就是在亞灣島,跟咱們發生矛沖突的那個。”
“他居然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墨騰的一聲坐了起來,情緒無比激動。
“確實是他,我沒看錯。”
“你們幾個冷靜點,到底出什么事了?這么激動干什么?”韓仁平端著酒杯,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平時都在忙正事,所以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趙墨說道:
“那小子是從中海來的,我們幾個在他的手上吃過大虧。”
“不是吧,你的點子多,長川還能打,你們幾個在一塊,還能讓別人陰了?”
“他確實很厲害,之前我想做空他的公司,但被他陰了一手,顧老大跟他交過手,但也沒打過他,我們在他身上,就沒占到過便宜。”
韓仁平直皺眉,“中海那邊的人,但凡是有點名氣的我都聽過,這個叫林逸的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你也不知道,好像突然就在中海崛起了,確實很厲害。”
“趙哥,咱先別說這些了,他們好像要走了,如果現在不追上去,那就沒機會了。”
“操!過去看看!”
韓仁平放下了酒杯,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敢欺負我兄弟,我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