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龐哥。”趙振上前問道。
“沒事,你們站在那別動。”龐勇說道:
“就是一扇門而已,我輕輕松松就能搞定。”
龐勇感覺有點尷尬,冷汗從額頭上滲了出來。
又暗中試了試,發現還是不能打開。
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龐勇迫不得已的用上了另一只手。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面子的事情了,必須得把門先打開!
否則自己丟的面子更大!
但是,龐勇又一次這失策了!
哪怕用上兩只手,依舊沒有打開卷簾門!
龐勇累的氣喘吁吁,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但還是紋絲不動!
“這,這怎么可能!”
“大伙都別看著了,快上去幫忙!”
趙振招呼著其他男生,準備一塊幫忙。
但即便是這樣,還是沒有打開門!
“你是不是把機關的鑰匙拿走了!”
龐勇松開手,看著林逸質問道!
“精神病吧你,我什么都沒干,哪來的鑰匙?”
“那你是怎么把門打開的!”
“你眼睛不好使么,沒看到我用手把門拉上去了么?”
“你胡扯,我都沒有拉上去,你怎么可能!”
林逸還要說話,但這個時候,梁若虛挽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她沒必要在這種事上爭吵。
“真是佩服你們這些智障。”
林逸走到了門前,單手拉起了卷簾門,并將其推到了最頂端。
龐勇和趙振等人都看傻眼了。
開門的時候,他并沒有使任何小動作,但還是輕而易舉的把門推開了!
他的力氣真的這么大嗎?不太可能吧!
卷簾門打開,林逸和梁若虛順著樓梯上到了四樓,然后很輕松就找到了出口。
眼下的情況,也不容龐勇等人再多做選擇,順著通道一塊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天已經黑了。
路燈都已經打開,外面燈火通明。
天邊的余輝,在將散未散之時,給動人的西湖,又平添了一抹別樣的美。
眾人四下看了看,發現在樓頂的右側,外置了樓梯,順著就能下去。
“終于出來了!”
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鮮空氣,丁薇很放松的說道。
“多虧了那個小哥哥,要是沒有他,咱們指不定什么時候能出來呢。”短發女生說道。
“誰說不是呢,要是他女朋友不在身邊,我肯定好好過去感謝他一下。”
“這個時候咱們還是在心里感謝吧,萬一惹人家的女朋友不高興就不好了。”
“那對,現在出去吧,我都有點餓了,一塊去吃飯。”
“嗯嗯。”
從鬼屋出來,一行人先后朝著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在鬼屋的外面,停了一輛豐田霸道,除了開車的人之外,副駕上還有一個,但卻鼻青臉腫的,狼狽異常。
而這個人,正是剛才被龐勇等人暴揍了一頓的馬強!
馬強一伙人,隸屬于余杭的跑馬堂,而跑馬堂又隸屬于余杭的九山會,是余杭市最大的地下勢力。
掌舵人為趙久雄,道上的人都稱呼他一聲雄哥!
馬強偷東西的事情敗露,并沒有被送到警察局。
是因為這個鬼屋,是跑馬堂的老大鄭新剛,跟別人合伙弄的,在知道馬強出事之后,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感覺怎么樣?身上的傷疼不疼?”鄭新剛遞過一根煙問道。
“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不用擔心。”馬強叼著煙說道。
鄭新剛轉動了一下身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不是我說你,咱們倆是同一年入行的,以你的資歷和水平,只要你想,當個副堂主都沒問題,何必還在下面混呢。”
“人和人不一樣,你比我有野心,腦子也精明,這個位置正適合你做。”馬強彈了下煙灰說道:
“但我這人散漫慣了,不愿意管那些爛事,而且這么多年,都已經養成習慣了,就跟抽煙一樣,得時不常的出去摸幾把,否則這手就忍不住。”
“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人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你看看,今天失手了吧。”鄭新剛說道:
“之前就提醒過你,就是不聽!”
“別提這事了。”馬強罵罵咧咧的說道:
“誰他媽能想到那女的練過,而且警惕性那么高,我剛要動手,一下子把我摔過去了。”
“所以我才讓你收手不干,這種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我最近跟軍哥吃了幾回飯,彼此的關系都還不錯,我跟他說說,讓他在雄哥面前幫你說幾句好話,以你的資歷,做個副堂主肯定是沒問題的。”
“還是算了吧,我真沒有那樣的想法,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既然你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我就不強求你了。”鄭新剛啟動了車,“我找個地方安排你一頓,幫你排排晦氣。”
“不用。”馬強說道:
“你找點人過來,今天這是票大魚,絕對不能放過。”
“嗯?有多大?”
“在進鬼屋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男人帶的表是理查德米勒,我剛才憑著記憶,到網上搜了一下,類似的表款,一款是1300多萬,一款是800多萬,還有他女朋友帶的藍水晶耳釘,也得價值一百多萬,要是把他們兩個搶了,最起碼頂你半年的收入。”
此話一出,鄭新剛的兩眼放光。
“你確定沒有看錯?!確定是真的?”
“我什么水平你還不知道么?”
鄭新剛點點頭,“但能帶起這種表的人一般都是富二代,不太好招惹。”
“所以這事得好好安排一下,找點生面孔,搶完之后就跑路,這一年你都能輕松了。”
“他們是哪的人,你能分辨出來嗎?”
馬強想了想說道:
“應該是沿海一帶的人,還帶了點中海口音,應該不是咱們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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