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福西坐在沙發上,在他的面前,擺著一個黑色帶箱子。
他的兩名保鏢,安靜的站在他的跟前,背著手,和外面的人一樣,一言不發,像個啞巴一樣。
但眼前這兩個人,和外面的人,卻有著天壤之別。
因為他們已經到了C級,而守在外面的人,僅僅是E級而已。
看著面前的黑箱子,福西的神情激動,就像看著什么絕世珍寶一樣。
小心翼翼的,福西將箱子打開。
里面是用黑色泡沫填充的,中間做了凹陷設計,一個只有一毫升的小型注射劑,安靜的躺在里面。
箱子上蓋,也同樣是用黑色的硬質泡面填充的,但卻有著些許不一樣的地方。
上面的黑色泡沫,被激光燙印出了一個圖案。
上面是個圓規,下面是把角尺,而在中間的位置,還有個大寫的英文字母G。
這三樣東西組合起來,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在下面的注射器里,填充著黃色的液體,有一點點的通透性,而且還能看到一個小氣泡,久久不算。
從這一點上能看出來,里面的液體,似乎有著極大的粘性。
至于里面的東西是什么,還不得而已。
而在看到那枚注射器的時候,福西的眼神的火焰,似乎變的更加旺盛了。
輕輕的,福西將注射劑拿了出來,眼中露出了癡迷的目光,就像是看著稀世珍寶一樣。
長久以來,這都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今天終于拿到手了。
迫不及待的,福西拿掉了注射器的封口帽,然后微微用力,推動著注射器里面的液體。
直到在針尖處,看到有黃色液體滲出,才停止自己的動作。
隨后,他撩開了自己的衣服,將胳膊露了出來。
而下一秒,他就將注射器,插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對于福西這樣的人,注射帶來的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隨即,福西緩緩推動著注射器,將十分之一的黃色液體,注射到了自己的肌肉,然后又拿了出來。
就在放下注射器的一剎那,他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血液循環加快。
身上的皮膚,也有發紅的跡象,連帶著身上的肌肉,似乎都跟著跳動起來了!
但福西并沒有害怕,反而還很興奮!
因為這正是他想要的感覺!
福西朝著旁邊的墻體揮了一拳,砸到了墻上,墻皮隨之掉落,但他的表情,似乎并沒有感到任何疼痛。
但很快,福西身上的潮紅色,便漸漸消息,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而他眼中的狂熱,也變的愈加強烈。
“僅僅0.1毫升,就能有這樣的效果,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福西激動的說道:
“這些人簡直就是惡魔,居然研究出了這些東西!這個世界上,必然會因為他們而改變!”
“哈達夫,通知對方,明天晚上交易。”福西沖著其中一名保鏢說道。
“首領,不在找個人,試試這東西的效果么?”
福西搖搖頭,說道:
“在全世界,他們的信用,是最毋庸置疑的,之所以在交易之前,送給了我一劑,只是在表達誠意,咱們也不必太小心翼翼,我是相信他們的。”
“好,我會聯系他們的。”名叫哈達夫的保鏢說道:
“但在咱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基地遭到了空襲,聽說死了一百多人,塞納爾也失蹤了,應該是出了意外。”
聽到這個消息,福西的表情冷了下來。
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因為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索性就擱置了。
現在這邊的事情,基本已經沒有疑慮了,是時候抽出點時間,處理下家里的事情了。
福西點了根雪茄,目光平視著前方。
“基地那邊有什么消息么。”
“在空襲發生之前,對方的先頭部隊,已經潛入到了基地,但并沒有發生大規模的沖突,除了六號哨崗被突襲了意外,并沒有太多的損失。”哈達夫說道:
“但在那之后,基地就遭到了攻擊,死傷人數超過120人。”
“六號哨崗找到了突襲?”
福西嘀咕了一句,感覺這件事有點奇怪。
如果對方真想對組織動手,直接發動空襲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偷襲六號哨崗?
但最讓福西擔心的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夠使用火箭彈的組織并不多,最起碼也得是黑名單上排名前五的組織。
但最近幾年,自己并沒有組織過大規模的活動,也沒有和其他組織發生過沖突,就算是有,也不至于搞這么大的突然襲擊。
福西左思右想,始終都沒有想明白怎么回事。
“首領,你說會不會是中衛旅的人?”哈達夫說道。
“中衛旅?”
“前些日子,咱們在巴拿馬和中衛旅的人發生了沖突,會不會是他們派人來了。”
“不太可能,中衛旅是官方組織,不可能做這種事……”
話說到一半,福西忽然收住了嘴。
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巴拿馬的行動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他們的援兵趕到了。
問題就出在這里,他們的援軍,似乎并不是中衛旅的人!
當援軍趕到的時候,組織內的成員,全部都被抹殺了,以至于損失慘重。
難不成空襲基地的人會是他們?
思考了大約半分鐘,福西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那伙不知名的援軍,能夠幫助中衛旅解圍,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如果華夏方再雇傭他們,過來搞襲擊,這無疑是不明智的行為。
在國際上,如果某個國家和境外組織聯合,將會受到所有人的圍攻。
就連美國都不敢明目張膽,華夏就更不可能了。
最為重要的,空襲持續了十多分鐘就結束了,來的快去的也快,之后就再沒有任何動靜了,這似乎也不太符合空襲的特質。
所以,暗中發動空襲的人是誰?
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滋滋滋——
就在這時,房間的電子門鎖,響起了電流聲,這讓福西感到意外。
誰敢不經過自己的允許,就擅自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