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士?”
林逸頓了一下,“聽過一些,屬于道教的分支。”
聽到茅山道士四個字后,林逸大致明白了任務的內容。
應該是和茅山道士有關了。
但這個任務和實際情況,是背道而馳的。
茅山道士是正二八經的道教分支,可算不上邪魔歪道。
只是這些人,比傳統的道士更加神秘罷了。
“最近一段時間,有一群自稱是茅山道士的人,在世面上兜售假藥,然后在平江市,也出現了這樣的人,我們懷疑,這些人可能是一伙的。”
“平江市是蘇省的地級市,而茅山又在蘇省境內,并且和中海相鄰,出現這樣的事情,也不算偶然。”
張輝點點頭,“那就等等老朱和亦然的消息,看看有沒有新線索,如果有必要,就得舉行一場聯合抓捕了。”
“正好我閑著沒事,可以跟你們去轉轉。”
“那感情好。”張輝笑哈哈的說:“如果你有時間,我就不去了。”
“交給我就行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很快,朱駿馳和顧亦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呦,小逸來了。”
再次看到林逸,兩人都很高興,朱駿馳拉了張椅子,坐到了林逸旁邊。
“聽說你最近這段時間去當道士了?”
“就是去體驗生活,清凈清凈。”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從前太渣了,就到三清老祖那懺悔去了。”顧亦然吐槽道。
“唉唉唉,不能因為我懶的渣你,就搞人身攻擊啊。”
“靠,我踢死你。”
林逸反應快,笑哈哈的躲開了,沒讓顧亦然得逞。
“正好伱去當道士了,有個事得跟你打聽打聽。”朱駿馳說:
“你知道茅山道士怎么回事么?”
“你就別問他了,我剛才都跟他說完了。”張輝說道:
“我估計他是手癢癢了,說要跟你們一起去抓人。”
“那感情好。”朱駿馳說:
“剛才我們接到了平江市的電話,說剿滅了一個四人小伙團,好像還是重要成員。”
“審出什么東西了么?”
“正在審,很快就能有結果,想讓咱們出點人,一起過去,端了他們的老巢。”
“那就這么安排,你們跟小逸一塊過去,配合平江市的人一塊抓捕。”
“沒問題。”
朱駿馳看著林逸,“你明天等我通知,出發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商量完抓捕的事,林逸又在分局坐了會才走。
原本林逸準備攢個局,晚上出來聚一聚,但張輝和顧亦然都有事,只能就此作罷,改天再約。
從分局出來,林逸上了車,準備回家。
鈴鈴鈴——
開到半路的時候,林逸的手機響了,是秦漢打來的電話。
“聽紀總說你回來了?”
“昨天回來的,忘跟你們說了。”
“尼瑪,真不地道,有個老婆忘了兄弟。”
“主要是昨天回來的晚,沒辦法找你們,正好今天沒事,咱們四個出來,誰都別帶家屬。”
“那就別墨跡了,到我的烤肉店來,我這出了點事,你幫我查查。”
“出什么事了?”林逸認真道。
“電話里說不清,你過來就知錯了。”秦漢說道:
“老高和老梁也馬上就到,就差你了。”
“等著,我也馬上到。”
掛了電話,林逸一腳油門踩下,加快了速度,朝著秦漢的烤肉店開去。
當來到這里的時候,依舊是生意火爆。
推開包廂的門,除了秦漢三人之外,還有好幾個模特跟網紅。
也算是四人聚會的標準配置了。
“林少好。”
見到林逸進來,幾個網紅模特,紛紛主動打招呼,還有兩個大膽的,主動坐到了他的身邊。
“出啥事了?”林逸直奔主題的說。
“我前幾天去了趟m國,等回國的時候,發現我私人飛機的航線,被人申請了。”秦漢罵罵咧咧的說:
“更他媽可氣的是,我跟他們核對信息的時候,人家說申請人提供了完整的個人信息,我特么感覺我的信息,可能被盜用了,快點幫我查查,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就麻煩了。”
“額……”
林逸抹了抹下巴,有點不知道怎么解釋。
畢竟是他的航線,是被自己用了。
“這個……我幫你查查。”林逸不尷不尬的說。
“林哥,這事你還真得查查。”梁金明說:
“前兩天,我跟秦哥去騎馬,他的助理送來個快遞,你猜里面是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
“是非洲婦女權益保障委員會發來的獎狀,感謝了秦哥,在之前的一年里,對非洲婦女生產生育方面做出的杰出貢獻。”
“還有還有。”高宗元搭話道:
“還有一個是聯合國衛生署發來的獎狀,感謝秦哥以身試用艾滋病疫苗的壯舉。”
“他媽的。”秦羽罵道:
“試用艾滋病疫苗也就算了,特么非洲婦女的生產生育,跟我有幾毛的關系啊,肯定是我的身份信息被盜用了,你快點幫我查查。”
“好好好,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
林逸給自己倒滿了酒,“來來來,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大家敬秦老板一杯酒。”
“敬秦少。”
眾人舉杯,林逸心虛的喝了杯酒。
看來以后,得換個羊薅了。
晚上十一點多,幾人的飯局結束。
因為還要去王瑩那里,林逸推了去酒吧的想法,開車去了王瑩那里。
開門后,王瑩穿著一席黑色的蕾絲睡裙站在門口。
白皙的胸口,勻稱的小腿,都裸露在外,別提有多誘人。
林逸進屋后關門,然后雙手將王瑩攔腰抱起。
“大晚上的穿成這樣,我懷疑你是別有用心。”
“就是別有用心,難道你才發現么?”
王瑩摟著林逸的脖子說道:
“我這身睡衣好不好看?你摸摸,滑不滑。”
“睡衣就不摸了,還是直接摸人吧,豈不是更滑。”
“那就快來試試,姐姐都等你一晚上了。”
林逸一笑,抱著王瑩回到了臥室,大手一松,將她扔到了床上。
整個人,連同身上的軟肉,都跟著蕩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