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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2章推至心腹

  “是。”

  林逸直截了當的說:“總之在我這里不行,你可以去問問其他組。”

  說完,林逸轉身朝著李楚晗走去,并沒有和陳知意多聊。

  陳知意站在原地不禁皺眉。

  她并沒有想到,林逸會這樣不留情面的拒絕自己。

  “姐,這個人也太狂了吧。”陳知意的弟弟,陳知勝說道。

  “他有狂的資本。”

  陳知意沒有說其他的,轉身上了車。

  “就是個組長而已,按說你們是平級,有什么好裝的。”

  “雖然是平級,但他不一樣,中衛旅的功勛組長,這個名號不是白叫的。”

  “就是這個稱號而已,你怎么還當真了。”陳知勝說道:

  “我還拿過全市的十佳青年呢,但明眼人都知道是個噱頭,一點用都沒有。”

  “就是因為沒用你才能拿到。”陳知意說道:

  “這么跟你說吧,假如他現在退休,憑他立下的那些功勞,退休的待遇,和爺爺是同一級別,至于其中的原因,你自己想吧。”

  “和,和爺爺同一級別……”

  陳知勝一哆嗦,有些毛骨悚然。

  自己爺爺什么級別他很清楚。

  現在退休就能達到這個程度,要是再過十幾二十年,豈不是要逆天了?

  “那他也有點太裝了吧,除去你們的同事關系,你好歹也是個大美女,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太不像話了。”

  “你姐我這個級別的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陳知意說道:

  “他身邊的女人個個都不差,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

  “咦,你要是這么說,我想起來了,剛才他身后站了一個女人,好像也挺好看的。”

  “那個女人叫李楚晗,兩個人的關系確實不清不楚的。”陳知意說道:

  “除此之外,她還是全國最年輕的心外科專家,未來是能拿國家津貼的狠角色。”

  “真的假的?那個女人這么勐?”陳知勝驚訝道。

  “還要更勐的呢,只是你還不知道,而且也沒必要知道,開車吧。”

  “咱們現在去哪?”

  “去警備區,都到這來了,必須得去看看楊老,他和林逸很熟,說不定能幫忙說說情。”

  “按說這事,應該找梁老更合適吧。”

  “如果你連這點事,都想不明白,這么多年真是白混了。”

  “不是我白混了,是找梁老確實有用啊。”陳知勝說道:

  “以他的身份,只要一句話,管你什么組長,都要乖乖配合。”

  “你要知道,梁老是我的頂頭上司,讓領導幫忙處理問題,是下屬無能的表現。”陳知意說道:

  “而且以梁老的身份和地位,讓他去處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覺得合適嗎?”

  “額……貌似也是這么個道理。”

  “能自己解決的事就自己解決,盡量別去麻煩領導。”

  “懂了。”

  陳知勝應了一聲,然后開車去了警備區,并成功見到了楊廣廈。

  “你們兩個小東西,真是長大了,到我這來都知道帶禮物了。”楊廣廈笑呵呵的說道:

  “我記得早些年到這來,都是連吃帶拿的。”

  “哎呀楊老,那時候我們倆年輕不懂事,你就別拿我們開涮了。”陳知意笑著說。

  “行行行,姑娘大了臉皮薄,我都懂。”楊廣廈說道:

  “聽說你到中衛旅去任職了,正好林逸那小子也在中海呢,等會我做東,安排頓飯,大伙聚一聚。”

  “楊老,不瞞你說,我們剛才已經見過面了。”

  “見過面了?你的動作倒是挺迅速的。”

  楊廣廈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說:

  “是不是找他有事?”

  陳知意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說:

  “關于礦石的研究,我有了新的發現,想用活體動物做實驗,但我隨同登島的請求,被他給拒絕了。”

  楊廣廈聽的仔細,說:

  “所以你這次過來,是想讓我給你說情,對吧。”

  “沒有,我過來是專程看您的。”陳知意笑瞇瞇說道。

  “你這小丫頭片子,從小心眼就多,你想什么我還不知道么。”楊廣廈說道:

  “不過這事,我可能幫不上忙,你還得自己想辦法。”

  “這……”

  陳知意怔了一下,并沒有想到,以楊廣廈的身份,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拒絕的很干脆,畢竟我不是外人,也是中衛旅的一員。”

  “他是怕你礙事。”

  “我可以保證,不會給他們添麻煩,我還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陳知意認真的說。

  “你去中衛旅多長時間了。”

  楊廣廈忽然轉變了話題,讓陳知意有點沒反應過來。

  “差不多有半個月了。”

  “看來你還沒有真正融進這個圈子里。”楊廣廈笑著說道:

  “就沖你剛才說的話,換做是我,也不會讓你登島的。”

  陳知意被說的一頭霧水,完全沒懂什么意思。

  “在中衛旅的戰斗序列中,不管是炎龍和四個組,都沒人敢說自己在島上有自保的能力。”

  陳知意忽然一怔,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楊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出生在這個圈子,又主動來到了中衛旅,所以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也有死的覺悟。”

  “你這丫頭,性子還是單純啊,真應該跟林逸那小子多學學。”

  從小就要強的陳知意,聽到楊廣廈這樣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楊廣廈也沒有賣關子,抿了口茶后,自顧自的說道:

  “你得明白,踏了中衛旅的門,你身上所承受的,就不止是你一個人的。”

  放下杯盞,楊廣廈繼續說道:

  “或許你的生,在中衛旅沒有任何意義,但你的死,絕對有。”

  說話的時候,楊廣廈看了陳知意一眼,“七組組長陳勝利,是怎么死的,我想應該知道。”

  “知道。”

  “但你知道,這件事是怎么平息的么。”

  陳知意搖搖頭,“不知道。”

  “是他帶著人,以雷霆的手段,把人都給殺了,并且向全世界廣播了這件事。”楊廣廈說道:

  “中衛旅的每一個人,在無形中,都代表著中衛旅的臉面,如果你真出現了事,后果就可能加注在中衛旅的身上,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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