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逸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朱金虎和他的兩名手下,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而余思穎還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紋絲未動,甚至還在群里,來了一場文字版的直播。
也恰恰在這個時候,他們注意到。
或者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保鏢一類的角色!
她身邊的男人,要比她更厲害!
“子彈的速度似乎慢了點。”林逸笑著說:
“要不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重新開一槍吧。”
林逸的話,將朱金虎拉回了現實,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看你怎么躲第二次!”
朱金虎的表情,變的猙獰起來。
“開槍!這次別給他機會!”
兩名手下憤怒的舉起了槍,全部都對準了林逸!
接連扣動扳機,橙紅色的火蛇,朝著林逸噴濺而去!
但林逸的洞察力,已經到了朱金虎無法想象的程度。
連續幾個側滾翻躲,過了飛馳而來的子彈!
也恰恰在這個時候,余思穎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還不等朱金虎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一腳踢到了他的面門上,人仰馬翻,向后飛出去好幾米遠!
兩名手下也在這個時候慌了。
就在他們失神的瞬間,余思穎也到了他們面前。
抓著他們的肩膀,將手臂卸了下來。
啊——
脫臼的胳膊,使得兩人瞬間失去了戰斗力。
疼的哇哇直叫,余思穎微微皺眉,聽的心煩,一人賞了一記手刀,將他們都打暈了。
這次朱金虎徹底懵了。
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眼前的情況,讓他意識到,在這一男一女面前,自己什么都不是。
就算再叫幾十號人過來,可能也無濟于事。
狼狽的朱金虎癱在地上,冷汗濕透了頭發。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對什么樣的處境。
但恐懼已經在他的心里蔓延了。
林逸坐回到了沙發上,余思穎站到了他的身后。
朱金虎的身子直哆嗦,就像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如果你今天不來,我會用正常的方式解決問題,畢竟大家都是商人,還是要體面一點。”林逸淡淡的說道:
“但你今天過來了,事情的性質也就變了,所以我希望,你還是乖乖配合,否則就沖你今天干的事,斃了你,也在情理之中。”
“你,你想讓我怎么配合……”
“長久以來,跟你哥合作的人是誰。”
“他叫劉慶,是一家鋼鐵廠的老板,我們的貨全都賣給他了。”
“他們的貨,又賣給誰了。”
“這個我也太清楚,他沒跟我說過。”朱金虎哆哆嗦嗦的說:
“但有一次,我聽他說漏嘴了,好像都出口了。”
“出口?”
林逸有點意外。
如果是出口的話,問題就更復雜了。
“他的鋼鐵廠叫什么名字。”
“宏盛鋼鐵廠。”
余思穎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準備去查查。
“該知道的,我都已經知道了。”
林逸活動了一下脖子說道:
“跟你們負責人聯系一下,通知礦場停工,然后進行整改,所有開采出來的貨,我要帶走。”
“至于整改所需要的錢,我來出,算是變相入股了。”
林逸的話,讓朱金虎愣了好一會。
對他來說,這不僅不是懲罰,更像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至于咱們之間的事,我希望你保密。”林逸說道:
“如果那個叫劉慶的人問起,就告訴他需要整改,暫時停業。”
“知,知道了。”
“先回礦場安排這些事吧。”林逸說道:
“如果還想活命,就老實一點。”
“是是是,我一定聽你的話。”
朱金虎踉踉蹌蹌的起身,弄醒了兩名手下,狼狽的逃離了酒店。
“老大,那個叫劉慶的人,把東西賣到了國外,事情有點不太對了。”
林逸點點頭,“接著說。”
“正常來說,人工制造的高鈦合金,和這種純天然的相比,差別并不大,但一定是有的。”余思穎說道:
“但這兩者的價格,最起碼差了80,從商業的角度來看,這樣是不合理的。”
“按照你的分析,這件事的結果,就有兩種可能。”林逸說道:
“買家想要做特種裝備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就可能和咱們一樣,都是小眾需求。”
“如果是這樣,調查就很有必要了。”余思穎說道:
“正常來說,別說是境外的人,哪怕在島上的人,可能都用不到這些東西。”
“不能說的太絕對,他們可能沒有咱們的技術,但這種材料制造出來的東西,品質會更好一些。”林逸說道:
“第二種可能,就是某個不差錢的財團,或者組織,專門在做這件事,并像咱們一樣,展開了研究。”
“這種可能也是有的,畢竟國外的技術,要比咱們先進一些,率先展開研究,也在情理之中。”余思穎說道:
“除了這兩種可能,其他的行為,都是違背商業原則的,并不合理。”
“嗯。”
分析完事情的結果,林逸思考了幾秒鐘,說:
“叫肖冰查下那個叫劉慶的人,還有的他宏盛鋼鐵廠,越詳細越好。”
“等會你去趟礦場,把他們的貨都帶走,送到你們家去。”
“明白。”
安排完接下來的事,余思穎離開了。
林逸則拿起手機,跟家里人聊了一會,便躺下休息了。
從酒店離開后,酒店外面等待的手下,看到朱金虎狼狽的出來,人都麻了。
誰都沒想到,帶著家伙上去的,竟然會這么狼狽的下來。
“老大,要不要去醫院?”
“先把他們送走吧。”朱金虎看著兩名被打傷的手下說道:
“你們先跟我回礦場。”
“是!”
傷員被送走了,朱金虎上了車,朝著礦場開去。
在見識到林逸的厲害后,朱金虎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或許自己應該站在他這邊,畢竟他說要拿錢整改礦場。
就沖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是沒有惡意的。
想到這,朱金虎苦笑了一聲。
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似乎也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鈴鈴鈴——
就在這時,朱金虎的手機響起了,是劉慶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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