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主是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
身材健壯,從體型方面對比,要比林逸還壯了一圈,而且還高了半頭。
而在這時,副駕和后面的車門也相繼打開,又一個壯漢和女人也下來了,紛紛叫囂起來。
“你怎么開車的,沒想長眼睛是不是!”
女人打扮的化妝招展,化的妝也很濃,之前先前下來的車主,更加的囂張,看到林逸,指著鼻子一通輸出。
而從他們之間的站位能看出來,她和最先下來的男人,應該是夫妻關系。
“我是直行,你們從側面過來,還惡人先告狀?”
“我特么都加速過來了,你看不到!”司機沖著林逸吼了一嗓子。
“你知不知道我這車多少錢,300多萬!你他媽賠的起么。”
林逸挑眉看著對方,“你說話最好客氣點。”
“讓我說話客氣?你特么眼睛瞎,不會開車……”
啊——
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林逸抓著他的頭發,砸向了車玻璃上,堅硬的鋼化玻璃,瞬間被砸出了裂痕,他的腦袋上也都是血。
“大哥!”
后下來的男人見情況不妙,怒目瞪圓,指著林逸就走了起來。
呼通!
林逸賞了對方一腳,看似輕描淡寫,卻把對方踹出去好幾米遠。
“你,你特么把我松開,信不信我報警!”
“那就報警吧。”
這時,副駕的車窗打開,梁若虛面容平靜的說:
“先走吧,我會找人處理的。”
“也行。”
林逸回到了車上,兩個壯漢,都下意識的拉開了距離。
“你要是敢走,就是肇事逃逸!”
林逸笑笑,“你還是想想,妨礙公務該怎么處理吧。”
開著車,林逸揚長而去。
兩名壯漢誰都沒敢阻攔,也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公,我報警了,這是肇事逃逸,今天必須好好治治他!”濃妝艷抹的女人,大聲叫嚷道。
“嗯。”
等十幾分鐘,警察就開車過來了。
兩名交警走向了三人,同時看著現場。
發現只有一輛車,不管怎么看,這都是肇事逃逸了。
但從現場的情況,以及車輛的碰撞痕跡,也能看出來,是他們左轉,碰到了直行的車。
“你們這是左轉,不知道給直行讓路么。”
健壯的男人也知道,轉變一定要讓直行。
當時的自己,也是有點飄了,認為自己開的車好,就沒把一輛國產的SUV放在眼里,認為對方肯定會停下車,讓自己先過去。
基于這種心態,他當時就沒有減速,才導致了兩輛車相撞。
“我知道,這是我責任,但他們跑了,這算是肇事逃逸吧。”
“人家無責,還談不上肇事逃逸,但也會有點責任。”交警說:
“還有,你的腦袋和車玻璃怎么回事。”
“被他給打的,把我的腦袋,按在了車玻璃上砸的,還有弟,也被那個男的踹了一腳。”
交警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
這兩個人,都是人高馬大,能把他們打成這樣,對方得是什么水平?
“對方幾個人?把你打成了這樣?”
“就一個……”司機尷尬的說。
“你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么,我看看。”
“有的,在手上就能看。”
司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剛才的錄相。
看到林逸的身材,又看看這兩個人,感覺視頻里的人,還有可能是練過。
“警察同志,對方不僅逃逸,還動人,肯定得嚴肅處理吧。”
司機的老婆站出來說,態度還是咄咄逼人,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個事,都分成兩方面看,我們只處理交通肇事方面的事,他打了你,屬于尋釁滋事,這事你們打110就行了。”
“知道了,我這就打電話。”
滴滴滴——
嗡嗡嗡——
就在這時,眾人看到,有四臺警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女人有點懵逼,自己還沒打電話呢,警察怎么就來了。
很快,四輛車停在了他們的跟前。
車上的人,陸陸續續的下來,一共有十幾個。
但在下車之后,十幾個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到了那輛賓利車上。
打量了好一會,之后又看了看司機三人。
但站在旁邊的兩名交警,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級別,都跟自己領導一個級別了!
“車對上了,人也對上了,就是他們了。”幾名警察站在一起,竊竊私語的說。
“應該就是了。”
嘀咕了幾句,帶頭的人,朝著交警了走了過去。
“剛才是這輛車,和一輛哈弗H6剮蹭了吧,雙方還發生了肢體沖突,有這回事吧。”
“有的。”
交警也是懵的,這都什么陣仗啊!
“他們的手上還有行車記錄儀。”
“那就更好。”帶頭的警察說:
“現在他們涉嫌妨礙公務,我們得帶回去處理,肇事的事,等會處理吧。”
“好好好。”
司機三人懵了。
“我,我們什么都沒干,怎么就妨礙公務了。”
“那輛車是特種車輛,正在秘密任務,你們左轉撞了人家的車,最后還出言不遜,發生了肢體沖突,你們要為一切后果負責。”
聽到這話,三人徹底傻眼了。
一下想起來,兩人離開時的對話,這才知道,他們的身份,都不簡單。
而交警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特殊部門的人,應該不會那么能打。
“跟我們走吧。”
從商場離開,兩人就去了幼兒園接孩子。
幼兒園門口,停了很多的車,都很低調,超過30萬的車都不多。
但每一輛車單拿出來,背后蘊藏的能量,都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放學的鈴聲響起,老師帶著孩子往外走。
見到林逸,小林誠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爸爸。”
林逸蹲下身,把自己的兒子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幾圈,逗的孩子哈哈大笑。
晚上回了家,一家人的家宴也就此展開。
吃飯的時候,梁存孝心事重重,并沒有像之前跟林逸喝酒那樣開懷暢飲。
“爸,你怎么還悶悶不樂的。”
梁存孝抽了口煙,“哀牢山那地方,真不咋地,我之前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