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林逸感到了意外,沒想到自己老丈人,竟然還知道哀牢山。
下意識的,林逸看了眼沈淑儀。
發現自己的丈母娘,表情也挺平靜的,似乎是知道這件事的。
「爸,你當年去過去哀牢山?」
「去那守過兩年,嚇死個人。」
聽到這,梁若虛來了興致。
「爸,跟我說說。」
「我去的那個地方,離哀牢山不遠,當時值夜班,我當時跟你馬叔正喝酒呢,喝到半夜2點多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聲,我們倆出去看了一眼,發現聲音就沒了,然后我倆回去繼續喝酒,發現聲音又出來了。」
「我們倆越喝越覺得不對勁,就準備好好查一下,出去之后就朝著林子里面走,然后發現了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周圍還有怪叫聲,當時給我們倆都嚇精神了。」
梁存孝又喝了口酒,「之后我們跟別人聊起過這事,發現不少人都遇到過,很多人都覺得哀牢山這個地方邪門,晚上執勤的時候全都是實彈。」
說完,梁存孝看向了林逸。
「你們這次過去,有沒有看到什么邪門的東西?」
「有。」林逸很肯定的說:
「而且我大致能猜到你說的黑影是什么,我去哀牢山的時候遇到了,不過已經被擊殺了,我還把尸體的組織細胞帶回來了。」
梁存孝吃驚的看著林逸。
「那是個什么東西?」
「雖然還沒有定論,但已經八九不離十了,應該就是人類。」
「人類?你確定?」
林逸點點頭,「哀牢山上有輻射存在,一些登山愛好者,進入到森林之后,受到輻射影響,身體出現了變異,身上長滿了長毛,更像是一種類猿生物。」
聽完這話,別說是梁若虛了,就連梁存孝都愣了好一會。
「山上還有輻射?」
「有的,我們還把礦石帶回來了,總之哀牢山是個很邪門的地方。」
梁存孝又點了根煙,為了怕嗆到孩子,沈淑怡讓梁若虛把小林誠抱走了。
「你們這次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上去找東西,還是要探明哀牢山?」
「找東西,但具體有什么我們也不知道,所以就需要把哀牢山給查明白。」
梁存孝默默的抽著煙。
「我聽從前的戰友說,這一次的動靜挺大,把整個哀牢山都給封鎖了,前前后后調動了2000多人,而且是由當地的二把手坐鎮,聽說還要求全部實彈,接下來是不是會有進一步的動作。」
「其實主要還是為了防范境外的人,如果他們從其他的方向上山,對我們來說是競爭也是威脅,現在這個特殊時期,得把所有人都攔在外面,給我們爭取更大的機會。」
「你們這個圈子里面,有能力的人可不在少數,能攔住那些人嗎?」
「只能攔住一部分,但看到了就會擊斃,也能給我們減輕些壓力。」
「去吧,這次的任務結束之后,又是大功一 件,越是這樣,以后的保險牌就越多,但記住,不管到什么時候,都要保證自身的安全,否則你得到的再多也沒有用。」
「知道了爸。」
吃完飯后,林逸就回去休息了,夫妻倆也是安排了一番,后半夜才睡覺。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吃完飯林逸就去了旅里。
此時中衛旅的四個組,都已經在這里集合了。
一組的人,并不知道林逸最先去過哀牢山,只知道四名組長一起去了。
林逸把一組的人叫到了辦 公室,指著墻上的地圖說:
「這次中衛旅的任務是探索,主要區域就是這里,后面就是迷霧地帶了,不需要你。」
「老大,探索迷霧地帶是不是由你們四個組長負責?」
邵劍鋒問。
林逸點點頭,「所以這次我就不帶隊了,一組由隋強負責,等會我把詳盡的地圖發給你們,你們再去把哀牢山探索一下,把每一個地方都走遍,這樣一,就沒有秘密可言了。」
「知道了。」
盡管每個人都想去迷霧地帶,但這是旅里的決定,他們還要聽從安排。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林逸又詳細的講解了哀牢山外圍的情況。
一組的人也都聽的清清楚楚,沒有人敢放松大意。
之后四個組的人,又到了集體作戰會議室。
邱雨落負責講解具體的計劃,甚至把四個組的路線都定好了。
在之后的一個小時里,四個組的人做完了最后的準備,便開車朝著哀牢山出發。
當天下午下了飛機后,能看到機場有很多的便衣,暗中觀察著境外組織的情況。
如果發現了可疑的人,就會第一時間報高。
下了飛機后,一行人乘車,朝著哀牢山景區開去。
此時此刻,哀牢山風景區已經被封鎖了,所有的游客都被驅離,官方的人駐扎在這里,就連周圍的空氣都顯得陰沉肅殺起來。
四個組的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來哀牢山,看到被迷霧籠罩的主峰,每個人都駐足眺望了許久。
這種地方看著就邪門,也難怪讓四個組長先行動。
「走吧,先去休息。」
招呼了一聲,眾人就各自回房間了,之后就是吃飯時間。
大家的話都不多,開始悶頭吃飯。
四名組長和軍方的負責人曹平川坐到了一起。
「首長,封鎖哀牢山的這幾天,有沒有看到境外組織的人?」
「發現了,他們偽裝成了游客,但我們也沒有把他們怎么樣,按你們的說法,把他們都勸退了。」
「那些人肯定不會放棄搜查哀牢山的,我們走了之后,肯定還會回來,到時候就得重點防備了。」
「你們放心,我們肯定能把哀牢山守好,不讓任何一個可疑的人進去。」
「有首長在,我們肯定是放心的。」
吃完飯后,四個組的人,來到了度假村門前的小廣場,試探性的朝著山里面走了走。
最后因為身上沒有穿防護服,最后都退下來了。
而哀牢山給他們的第一感覺,是這地方和島上很像,也對接下來的探索充滿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