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電話,林逸靠坐在椅子上。
看完那些資料之后,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沉重感壓在了身上。
“坎爾達遺址,哀牢山遺跡……”
林逸嘴里嘀咕了一句。
從壁畫上留下來的東西看,兩個地方是有相似之處的,從這個角度看,這兩個地方肯定是有聯系的。
之所以會有聯系,跟自己剛才的分析,應該也能對的上。
當初的原住民,來到陸地上之后,就分成了兩撥。
一波留在了炎國的哀牢山上,另一波人來到了非洲的土地上,建立了坎爾達文明……
林逸靠在椅背上,他在假設,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就算猜測真是正確的,又能怎么樣呢?
這似乎不能證明,他們和非洲遺跡的關系。
而且,如果這樣看,就有了新的問題。
來到非洲土地上的原住民,為什么要分成兩伙?
同一個種群的人,來到一片陌生的土地,按照常理,應該是群居在一起的,不可能分隔兩地的。
皺著眉頭,林逸試圖把這些問題捋順清楚。
坎爾達遺跡,在很早之前就被發現了,但死海文書上記錄的遺跡,卻至今還沒有消息,由此可以推斷,死海文書上的遺跡,被隱藏在了一個極為罕見的地方。
這和被輕易發現的坎爾達遺跡,有著明顯的區別。
那么這兩個地方,到底會不會有聯系,似乎也是謎。
現在,問題又集中在了一點。
死海文書上的遺跡,究竟藏在地方?
又一次打開了坎爾達遺跡的信息,林逸仔細的看了看,這一次并沒有新的發現。
思前想后,林逸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去看看。
沒有什么比自己深入探索來的更加真實,但這幾天,還是要以身邊的女人為主,等都穩定了一些之后再過去看看。
接下來的兩天,林逸的日子,過的按部就班。
除了陪紀傾顏,就是陪李楚晗,公寓那邊自然就去的少了,都是由姜文慧看著。
而這么多天下來,并沒有觸發新的任務。
除此之外,還安排了顏辭幾波,至于什么時候能有,就看運氣了。
而在呆了幾天之后,王翠萍和趙全福離開了,家里本就夠忙了,如果她們繼續留在這,人家還得照顧自己,就沒好意思在這里多呆。
兩人離開后,秦映月也走了,回到了李楚晗那里。
經過了這幾天后,林逸的生活重心,也逐漸轉移到了公寓上,或者說是中衛旅的工作上,想要盡可能的,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無奈的是,并沒有任何的線索。
鈴鈴鈴——
就在林逸一籌莫展的時候,接到了陳知意的電話。
“通過掃描對比,兩處壁畫上的有抽插,相似度高達85,基本可以斷定,是同一種東西,但因為繪畫的偏差,才出現了這樣的差異,但在那個時候,還能達到這么高的相似比例,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除了圖畫呢,墻上的文字,有沒有發現相似的地方。”
“有的,但只是個別文字相似,不過這種現象,在之前找到的壁畫中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不能拿來當做證據用,畢竟是一個種族的,有著相同的文字,所以這些不能說明問題。”
“通過我們的分析,坎爾達遺址和哀牢山遺跡,肯定是有聯系的,但在對比之后發現,有聯系的地方就只有這么一處,沒有再找到其他的。”
“然后呢,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分析。”
“其實,兩個地方的聯系,可能就只有這么多了。”
“就像你之前分析的,只能證明他們是一個種群的,有著相同的文化,所以才會留下同樣的壁畫,至于其他的聯系,可能就有沒有了,這就好像咱們在兩個不同地方,在正月十五那天,畫了同一個月亮,表達思想之情,懂我的意思吧。”
“嗯,不過這里可能也存在問題。”林逸點頭說:
“就像你舉的例子,咱們畫下了同一個月亮,是因為對咱們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那么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出現了同樣一個東西,就說明這個東西,肯定也有著特殊的意義。”
“這點我們也想到了。”
“所以我們一致分析,這張椅子很可能可能是族長的椅子,象征著權利,就像古代皇帝的龍椅一樣。”
“皇帝的龍椅……”
林逸嘀咕了一句,在他看來,龍椅這種東西,是不值得被大肆記念的。
但就現在這個情況,他也說不個所以然來。
“我覺得這張椅子,可能會有非同尋常的意義,可以再好好的查一下。”
“這方面的工作已經在做了。”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就算咱們搞清楚了這方面的事情,也沒辦法找到隱藏在非洲的遺跡,
“對,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現在還沒有任何關于非洲遺跡的信息傳出來,想找到還是很困難的。”林逸說。
“不過我覺得,說不定在非洲的遺跡內,可能也存在這樣的壁畫也說不定。”
“確實有可能。”林逸說:
“但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流出來,這就很難辦了。”
“可以先等等消息,我昨天碰到劉老大了,我們倆聊了一會,他已經把人派過去了,如果能有其他的收獲,說不定就有機會了。”
“坎爾達遺址的面積不大,你也不用著急,說不定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行,先讓他們去看看,不行我再過去。”
“你是不放心他們么。”
“倒也談不上不放心,就是怕有遺漏的地方,不過這件事,您不要跟任何人說,我偷偷的過去,這樣能隱蔽一點。”
“好。”
掛了電話,林逸起來活動了一下,準備出去轉轉。
出門到了810,發現門鎖著,姜文慧不在,這才想起來,剛才跟自己打了招呼,說要去花店看看。
想到這,林逸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