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收起冊子之后,帶著徐慧便風風火火地又去忙她的事業。
以前也沒見李麗質有這么重的事業心,自從嫁給自己之后,她似乎有點放飛自我的味道,一心扎進了生意中。
李正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設計印刷廠廠房的圖紙。
從系統圖書館中拿出一大堆的資料。
這些資料也大多數都是十九世紀的。
也就是說現在系統圖書館能夠得到的技術最多也就只有十九世紀前后的水平。
接下來的幾天,李麗質忙著主持和安排各個工坊的生意。
武媚和徐慧也很快加入了涇陽商業的運作當中。
李正也接連好幾天沒有出門。
這段時間,涇陽坊市也開始了促銷。
從棉布匹到紙張,肥皂,都在促銷。
幾乎是涇陽的每一宗買賣都開始大降價。
一時間整個涇陽坊市人流擁堵。
程處默和王玄策,薛仁貴三人守在涇陽坊市的街道旁。
苦苦維持著秩序。
這人群可比以前賣香水的時候壯觀多了。
那時候賣香水不過都是權貴階層的。
現在可是全部百姓都可以參與。
各個商戶賣貨賣到手軟。
徐慧與武媚安排的這些宮女,一時間算賬也算到手軟。
程咬金一覺睡到晌午才行,如今陛下不在長安,也不用上朝。
每次都睡到日上三竿才睡醒。
走出家門看著空蕩蕩的朱雀大街,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看到自家對門的牛進達也走出了家門,程咬金便開口問道:“老牛,你說這朱雀大街今日是怎么了?”
牛進達也看著這一幕,衣衫有些不整顯然也是剛睡醒的模樣,沒錯!昨晚兩人一起喝酒來著。
“人呢?”牛進達問道。
“邪門了。”程咬金揪著下巴的胡子。
一個路人行色匆匆地走過,程咬金當即喝道:“站住!”
路人停下腳步,看向程咬金,能夠住在朱雀大街旁都是權貴,普通百姓當然是不敢招惹的。
這個路人有些戰戰兢兢站在原地。
程咬金朗聲問道:“這街上的人都去哪兒了?”
“都去涇陽了,今日涇陽坊市大減價說是搞什么活動,很多人都去了。”這個路人又說道:“在下還要去家里取錢,去晚了就買不到了,趁著現在便宜多買一些。”
牛進達說道:“你回去吧。”
程咬金皺眉說道:“這個李正又在鬧什么?”
看著蕭瑟的又安靜的長安城,程咬金和牛進達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多少人。
牛進達說道:“這是把整個長安城都抽空了不成了。”
程咬金沉吟半晌,“長安城空了,李正要發財了。”
牛進達一臉凝重地點頭,“確實如此。”
兩人在長安城門口簡單對付了幾口填了填肚子,便往涇陽坊市走去。
剛走出長安城一段距離,涇陽和長安新修的道路上,人流也開始逐漸多了起來。
越往涇陽走越來越多,甚至有好幾輛馬車都堵在了這里。
看到這樣的場面程咬金也倒吸一口涼氣。
眼神一掃之下發現了一個熟人,程咬金上前問候道:“這不是魏征老頭子嗎?你怎么也來了?”
魏征看了一眼程咬金,清了清嗓子說道:“老夫只是聽說涇陽的肥皂便宜了不少,就來買幾塊回家。”
看著魏征一臉尷尬,程咬金說道:“以前在朝堂上彈劾李正的時候,你魏老頭倒是起勁,這買李正的肥皂也趕得挺早。”
魏征一臉僵硬地書都:“老夫只是來買肥皂的。”
程咬金笑道,“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邊和魏征說笑著,程咬金又掃了一遍人群,不得不說程咬金的這雙招子犀利,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孔穎達。
程咬金當即一聲大喝,“呔!孔老頭!休走!”
話音一落嚇得孔穎達一個激靈。
回過頭孔穎達氣急敗壞,“程老匹夫,喊什么喊,老夫還沒到耳聾的年紀。”
兩家的婚事一直擱置到如今,程咬金拉著不情不愿的孔穎達走出人群。
“做甚!”孔穎達黑著老臉,看了一眼人群說道:“就不能等老夫買了棉布再說?”
“和你講道理。”程咬金一臉笑容。
“講道理?”
“對,講道理,我保證是那種只動嘴的道理,不會動手的。”
孔穎達看著程咬金臉上的笑容不自覺退后兩步。
涇陽村內。
李義府站在門口對正在吃著早飯的李治問道:“晉王殿下,長安令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出來了。”
李治喝著粥吃著肉包子說道:“老師這些日子閉關呢。”
李義府著急說道:“閉關?這都六天時間沒有見人,別院那邊都已經急壞了。”
許敬宗一路跑著而來,累得一頭大汗,“出事出大事了。”
見到站在門口的李治,許敬宗著急說道:“還請晉王殿下告知長安令,出大事了,玉門關似乎要守不住了,西突厥的國師死了!”
話音剛落王鼎便來了,王鼎的神情倒還算淡定,“陛下召見長安令。”
誰都可以不見,李世民的旨意總不能不見吧。
李治也說道:“王公公稍等,我這就去叫老師。”
來到家中,李治看了一眼李正的房間,空無一人。
在來到后院見到李正烤著雞翅膀,李治上前說道:“老師,好像邊關又出事了,父皇要見你。”
李正遞給李治一只烤雞翅膀,“嘗嘗?”
李治接過雞翅膀細細品嘗了一口,“好吃,要是有點辣椒就更好了。”
“是嗎?辣椒也別多吃,吃多了上頭。”
“父皇召見你。”
李治又強調道。
李正瞅著手中的雞翅膀說道:“我很忙,而且我生病了,現在不能見陛下。”
李治一臉關切的看著李正的神情,“老師生病了?什么病”
李正嘆息一聲說道:“我得的這種病叫做心理疾病,這種病世間沒有藥可以治好,我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李治連忙起身,“我這就去告訴父皇。”
剛走幾步,李治又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又走回來說道:“老師,你以前不是也說命不久矣嗎?為什么學生感覺被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