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熊扛著鋤頭往自己就家走去一邊說道:“人家吐蕃人的事情你也能管?”
李正嘖吧嘴思量著說道:“多少可以管一些吧。”
李大熊的眼神中充滿了不信,眼下對自己的兒子早就已經到了自己不能理解的程度。
也不知道多說什么,李大熊搖頭長嘆一口氣走回家中。
看李大熊的神情,李正也是一臉愣,似乎在他眼里自己還是沒出息。
等李大熊走入家中,李義府見李正還站在原地便上前說道:“長安令,晚上還是有些冷的。”
李正憂愁地長嘆一口氣。
李義府又說道:“想來長安令如今心懷天下,想必是有很多煩惱。”
瞅了一眼李義府,李正說道:“拍馬屁的時候也要在合適的時宜,什么心懷天下?
心懷天下那是我的事嗎?
我能心懷天下嗎?
我要是心懷天下宮里的那誰還不要了我的腦袋?”
李義府清了清嗓子說道:“在下失言了,不知長安令有什么煩惱,在下可否為長安令分憂。”
李正看了看已經走入家中的李大熊說道:“最近他總是胡思亂想,是不是該給他找一個婆娘。”
李義府當然知道李正說的是誰連忙又說道:“在下認識不少適齡的婆娘,還有一些寡婦模樣也不錯。”
李正狐疑地看著李義府,“你還認識很多寡婦?”
李義府又說道:“哪有哪有,只是恰好認識一些媒婆,不過……”
話音頓了頓,李義府放低自己的聲音,“不過長安令的父親十多年以來一直形單影只,多年沒有續弦,更沒有相好,想必心中有所執念。”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李義府這家伙話里有話。
說來他也是一個聰明,也看得出其中緣由。
李大熊一直都沒有再娶,即便是現在誰跟他提這個,他就跟誰急。
有些話李義府也不敢多問,尤其是李正生母的事情。
對李大熊來說這就像是一個禁忌。
夜色漸濃,還有些陽光的天地間,抬頭還可以看見星空。
李正無奈說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李義府躬身說道:“明日工程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在下就先告辭了。”
回到家中,李正簡單做了一些家常菜。
飯后,李正坐在自家院中。
看到站在院門口的李江山,李正招呼道:“殺手姐姐。”
李江山回頭看了一眼李正,一步步走上前。
認識李江山已經有些年頭了,幾年前見到李江山的時候她是這樣,幾年之后的現在她還是這樣。
時光對她沒有絲毫影響,一個女人過了十多年容貌幾乎沒有變化。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甚么秘訣。
難說從認識她開始,到現在她應該有三十歲了。
李江山看著李正說道:“長安令有什么吩咐嗎?”
李正回過神端起一杯茶喝下一口茶水說道:“你對查一些以往的舊事是不是很擅長。”
李江山板著臉說道:“要查什么?”
李正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什么。”
古怪地看了李正一眼,李江山回到院門口,抱著懷中的橫刀沉默地站著。
家中很安靜,就連收拾家中的侍女也都很安靜。
徐慧端著一些切好的水果而來說道:“長安令,這是西域進貢的水果。”
看了一眼是西域進貢的哈密瓜。
李世民還是疼女兒,李麗質嫁過來之后但凡給大唐進貢的東西,李世民都會抽出一份送到涇陽來。
看李正沉默地吃著哈密瓜,徐慧說道:“長安令看起來有心事。”
李正說道:“有些事情我很好奇想知道。”
徐慧低聲說道:“那就去查。”
李正還了一個坐姿又拿起一塊哈密瓜吃著說道:“但我怕查了這件事之后傷害了最親近的人。”
徐慧思量了半晌說道:“這確實挺矛盾的。”
自己的生母對李大熊來說,他想要保住這個秘密,或者說他現在不想讓這件事被太多的人知道。
如果去查并且查到了,不管結果怎么樣都觸到了李大熊的忌諱。
說來這么多年李大熊也不容易。
徐慧又說道:“有些秘密到了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如果戳破那層窗戶紙反而會讓互相之間產生一些隔閡,如果長安令不想有這個后果還是不要去查來得好。”
這候17bxW章汜。李正喝下一口茶水長出一口氣說道:“還是裝糊涂的好。”
徐慧笑著點頭。
如果換做是李世民嗎?
李世民說不定會把李大熊家祖上三代都查個底掉。
關于生母的事情,李大熊不愿意說,說不定還有別人在查。
以李世民的勢力說不定可以查出來。
可能李世民知道結果。
但李世民也不愿意說起。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睡意襲來。
夜深之后倒也有些清冷。
李正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一大清早,李治就去了涇陽縣府衙當差。
在書院李治就是一個書呆子。
在涇陽的府衙辦事的時候李治會和各種各樣的人交談,這也可以鍛煉李治與人交際的能力。
看來李麗質為了自己的弟弟還是煞費了苦心。
早晨的涇陽被霜覆蓋。
李正深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氣,嘆出的呼吸在冷空氣化成一團霧。
在自家的院子里打著太極拳,就看到李恪站在了自家的門口。
打完一套太極拳,李正走上前說道:“蜀王殿下,這么早來有何事?”
李恪站的筆直,他開口說道:“今日一早我收到了父皇的旨意。”
李正好奇道:“什么旨意?”
李恪低聲說道:“我從蜀王被改封到吳王,封地在東吳一帶。”
李正低聲問道:“蜀地有蜀地的好處,東吳也有東吳的好處,陛下這是讓你去封地了?”
李恪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沒有這么說,旨意上讓我留任長安守備,父皇沒有讓我離開長安前往封地的意思。”
李正思量著說道:“留任長安守備?”
制梟。李恪解釋道:“所謂長安守備并不是一定要在長安城內,我可以是長安守備,但我依舊可以留在涇陽,我母后也已經來信了說是讓我留在涇陽,如果沒有必要不要前往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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