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一大半!
聽到了男人的言語,皇莆嵩心頭一驚。
此時他看著男人正準備說些什么。
“黃埔將軍莫慌!”
不等皇莆嵩開口,這男人開口說道:“我柳浮生既然追了過來,就不會讓此事得逞!”
“你回去幫我轉告陛下…”
“馮家的產業,絕對不會落入天外天之手!”
“陛下知道你會這么說…”
聽到了柳浮生的言語,皇莆嵩開口道:“所以陛下讓我傳你一道口諭!”
話到此出,皇莆嵩的目光朝著周遭掃去。
看到皇莆嵩的反應,柳浮生登時會意。
卻見他大手一揮,對周遭的漢子說道:“搜了一陣,你們也累了…”
“先下去歇息一會吧!”
“是!”
此言一出,周遭的漢子紛紛應了一聲。
旋即紛紛邁步,朝著一旁走去。
見到這一幕,柳浮生登時跪地,開口道:“四海山莊柳浮生恭聽陛下圣言!”
聞言,皇莆嵩點了點頭。
同時開口道:“陛下說了,此番若是馮天峰未死,便拉其入四海山莊,朝廷做他的靠山…”
“若是馮天峰身死…”
“便查封其八成資產沖歸國庫,其余返還于洛陽馮氏宗族!”
聽到了此番言語,柳浮生心頭一動。
旋即,開口道:“柳浮生謹遵陛下旨意!”
他言語平穩,顯然對此早有預料。
“柳兄…”
見到柳浮生如此模樣,皇莆嵩開口道:“你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啊…”
“當然不意外…”
柳浮生點了點頭,開口道:“我王朝一年收入才堪堪七千五百余萬兩…”
“他馮闊天家產抵得上王朝近十五年賦稅!”
“如此潑天巨富有人繼承還則罷了,若是落入江湖勢力手中…”
“只怕就要有人招兵買馬,行逆天之舉了!”
言語間,柳浮生的臉上泛出絲絲的笑容。
“到底是柳兄…”
看著柳浮生的模樣,皇莆嵩笑了笑:“見微知著,明察秋毫…”
“怪不得陛下會派你追查事情,當真是厲害…”
“行了”
看著皇莆嵩的模樣,柳浮生微微一笑:“大家都是老相識,你不用這么說…”
“你日夜守在陛下身旁,保護他的安全…”
“這一點可是比我強許多啊!”
“也沒有…”
聞言,皇莆嵩搖了搖頭,開口道:“習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我這一身本事就是為了沖陣殺敵,保家衛國的…”
“不過話說回來,柳兄接下來準備如何?”
既然馮天峰與趙龍驤已死。
皇莆嵩也不知道柳浮生接下來準備做些什么。
“好說…”
聽到皇莆嵩開口,柳浮生開口說道:“方才我不是說了嗎?”
“趙龍驤與馮天峰是被人殺死,再剝光了衣服毀尸滅跡…”
“其兵器也不翼而飛…”
“這就說明,有人假扮成了二人的模樣,想要以此回到洛陽宗族之內得到宗族首肯,來名正言順的繼承馮闊天的所有財產!”
“只要再前往洛陽的水陸要道派人嚴查,必然可以找到二人 的蹤影!”
“也可以將其一網打盡!”
話到此出,柳浮生嘴角微微上揚。。
眉宇間帶著絲絲自信。
“妙啊!”
聽到了這般言語,皇莆嵩開口說道:“不愧是三目神算柳浮生…”
“陛下把你從翰林院踢出去,再納入四海山莊果然沒錯!”
“行了,閑話少敘!”
對于皇莆嵩的夸贊,柳浮生開口道:“快回去保護陛下吧…”
“待我拿到了馮闊天的信物之后,去城中找你喝酒!”
“沒問題!”
皇莆嵩哈哈一笑:“那我就在城中等你!”
說著,他拍了拍柳浮生的肩膀。
整個人身軀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次日上午,金陵城。
今日狂風依舊,怒號連連。
天地之間一片混沌之色,抬眼看去說不盡肅殺低迷。
王野叫阿吉他們在客棧之中緊閉大門。
造成趙龍驤與馮天峰還在店內的假象。
而自己則帶著二人,朝著江畔進發。
“王掌柜…”
此時趙龍驤手持長槍,開口說道:“金陵的渡口不是應該在流云渡嗎?”
“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里啊?”
“而且,這樹林茂盛,江水也在湍急處,這里真的能有船只停靠?”
“當然沒有了…”
聽到了趙龍驤的言語,王野站住了腳步:“且不說這兩日風高浪急不宜走船…”
“便是風和日麗時,船也無法停在此處!”
此言一出,趙龍驤心頭一震。
他看著眼前的王野,開口道:“既然如此…”
“你帶我們來這里干什么?”
“也沒什么…”
聞言,王野緩緩轉過身來:“這里林木茂盛,人跡罕至…”
“再加上狂風怒號,江水滔滔…”
“鬧出再大的動靜旁人也發覺不了!”
“正適合二位上路!”
話到此出,王野的臉上已然露出意思凜然之色。
看到王野的神情,趙龍驤的臉色一變。
卻見他猛然抓住手中的長槍橫在身前,開口道:“你想干什么!?”
“莫不是你也是血薔薇的同伙,想要奪走爭奪馮家的產業?”
“別裝了!”
看著趙龍驤的模樣,王野打了個哈欠:“想要爭奪馮家家產自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啊,趙鏢頭!”
“不對,不能叫你趙鏢頭…”
“我應該叫你血薔薇呢?還是你叫血老大呢?”
言語間,王野的臉上露出絲絲的玩味。
隨著王野的言語,趙龍驤和馮天峰臉色一變。
尤其是趙龍驤。
他死死盯著王野,開口道:“王掌柜,你在說什么?”
“我怎么聽不懂?”
“別裝了!”
聞聽此言,王野開口說道:“眼下這里就咱們三個人…”
“何不開誠布公,把話說個清楚呢?!”
“血薔薇!”
說著,王野腳下一動震起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