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王都,王宮中。
由于比武招親的突然取消,引起了許多勢力的不滿,一般的勢力給一點補償就可以了。
但一些圣人道統卻沒有那么好糊弄。
故青云國主大設宴席,款待這些道統天驕。
華麗的宮殿之中。
一眾天驕匯聚,看著面前的美酒佳肴卻沒有半分享受的意思,心里都憋著一股無名火。
他們大老遠來到這參加比武招親,可突然說取消就取消,要是不介意的話那才怪。
大家都在等著青云國主給他們一個解釋。
不過在宴席中,也有人發現了一個有些陌生的天驕,但那人坐的位置卻是極其靠前,甚至比起方天,袁鴻等頂尖天驕還要更靠近主位。
“那個人,是誰?”
有人心中好奇。
不過這時,宮殿內走來一個兩道身影,卻是楚狂人帶著藍羽來到了。
見到他,人群中起了一些議論。
“楚狂人,他來這做什么?不是說他對比武招親沒興趣嗎?”
“是啊,來這的都是因為比武招親的事來討個說法的,這家伙不感興趣,來此做什么?”
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楚狂人目光坦然,在一個宮女的引領下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他坐得很靠前,跟顧長歌都在同一排。
“靠,怎么跟這個家伙坐一塊了。”顧長歌內心暗罵一聲,覺得有些不舒服。
楚狂人倒毫不在意,甚至還樂見顧長歌那副憋屈的模樣,不得不說,他偶爾有些腹黑。
忽然,有道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楚狂人回望過去,看到對面的青袍修士正注視著自己,眼中流露出濃烈的敵意。
陌生的天驕?
但,哪來的敵意?
楚狂人不解,施展洞悉之眼查看。
“商寒,商族少帝,修為洞虛圓滿……”
看到這,楚狂人恍然大悟。
原來是那商族少帝啊,怪不得對自己有這么濃烈的敵意了,畢竟自己給對方戴了頂帽子。
他看著商寒,目光流露出些許憐憫。
咔嚓……
似乎察覺到楚狂人目光中的憐憫,商寒五指一捏,手中的酒杯直接被他捏成齏粉。
四周的天驕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一動。
這個陌生天驕跟楚狂人很不對頭呢。
想到這,他們看著商寒覺得順眼了許多,有些人心中甚至生出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
估計大家都是被楚狂人碾壓過的天驕吧。
“國主駕到。”
青云國主帶著皇后走來,身后還跟著玲瓏公主,一眾天驕見狀,起身相迎,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青云國主身后的玲瓏公主身上。
今天的玲瓏公主穿著一身錦繡華服,頭發挽起戴著一根九翎鳳簪,面容美艷,氣質高貴。
楚狂人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兩人目光對撞了一瞬,然后分開。
但這一幕在商寒眼中看來,卻好似一對親密道侶的默契凝望,有曖昧情愫在醞釀著。
一念至此,商寒眼底的陰霾之意更重了。
“諸位不用客氣,坐吧。”
青云國主淡淡笑道。
入座之后,青云國主也不廢話,“寡人知道諸位對于比武招親的事情有不滿,所以才安排了這次宴席,為大家解釋一下,還有補償。”
“此次宴席過后,各位所屬的道統可以派一個代表到寶庫去挑選一件寶物。”
青云寶庫,乃是青云王朝的底蘊所在,里面重寶無數,能夠讓他們進去挑選寶物,青云國主的誠意可見一斑。
眾人內心的不滿這才散去了大半。
畢竟,人家不想比武招親了,難道他們還能夠強逼不成嗎?
能什么都不做就得到一件寶物,這對他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雖然寶物肯定沒玄冥之精珍貴,可即便比武招親照舊,他們也沒把我能夠脫穎而出。
可這寶物卻是實實在在的,能拿到手的。
“不知國主可解釋一下,為何突然間會取消比武招親。”方天還是好奇。
“這也是寡人接下來要說的,之所以會取消這次比武招親,主要是玲瓏她已心有所屬,說來也巧,這個人就在你們當中。”青云國主笑道。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是誰,哪個混蛋得了公主的芳心?”
“該不會是楚狂人吧,公主有好幾次都對他表現出情有獨鐘的樣子。”
“不會吧,楚狂人不是說對玲瓏公主沒有興趣嗎?他之前連比武招親都不想參加。”
“那會是誰??”
也有人看著玲瓏公主,想要從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卻發現她的目光一直看著某處。
順著目光望去,只看見了楚狂人。
方天,袁鴻等人內心咯噔一聲。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真是楚狂人??
“此人便是玄天宗大師兄,楚狂人!”眾人內心驚疑不定的時候,青云國主直接開口了。
眾人的目光刷刷的全集中在楚狂人身上。
“另外,寡人已與玄天宗聯姻,往后,楚狂人便是青云王朝的駙馬了。”
眾人還未回過神來,青云國主就又是一個重磅炸彈,直接把所有人給炸懵了。
方天,袁鴻等人看著楚狂人,眼中都紅了。
我去你的!
不是說對公主不感興趣嗎?
怎么你一轉眼就成了青云王朝的駙馬爺?
秘境里你把寶物搬空也就算了,現在玲瓏公主你都要了,真是一點也不給我們留活路啊!!
所有人的心態都失衡了。
他們在心里直接把楚狂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可這有什么用呢?
明月秘境里的寶物,楚狂人拿了,還當了青云王朝的駙馬爺,財色兼收,大贏家啊!
“父皇,我不同意!!”
這時候,顧長歌跳出來了。
開什么玩笑,讓楚狂人得到玄冥之精,讓楚狂人當駙馬爺,他這是會被氣瘋的啊!
“住口!”
青云國主冷喝一聲,目光冰冷,“你是青云王朝的太子,大殿之上,成何體統!”
與玄天宗聯姻,是他一手籌辦的,豈會因為顧長歌一句不同意而取消?
“父皇,楚狂人他狂妄自大,絕對不是駙馬的合適人選啊!”顧長歌大聲說道。
“寡人說他適合就適合,至于狂妄自大?哪個少年不輕狂,又有何妨?”
“父皇……”
“太子,你醉了嗎?”
顧長歌還想說些什么時,青云國主盯著他淡漠說道,這幅淡漠的姿態卻是發怒的前兆。
顧長歌心頭一凜,雖然內心極度不甘,但也不敢再頂撞,只好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