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課時,獅子巖好壞參半,有人說非常好,有人說根本不值一去。獅子巖個人認為值得一來。除了那塊大石頭,獅子巖下面的景色和吳哥類似,比吳哥更原始,更鄉村,好比鄉野和小鎮的關系。
白色的水鳥隨時可見,更自然些。但論起遺跡肯定沒法比的上吳哥的宏偉壯麗了。
山頂一定要上,壁畫也一定要看,如果只是在下面看看那塊大石頭,那真沒么意義,不如不來。獅子巖的售票處,一樣有護城河,想到了什么。
沒錯是吳哥,很類似吧,這里不象埃及,還是象吳哥。
說說云落理解的獅子巖的故事吧。版本太多了,云落目前知道了四個。
云落把這四個結合下,就是關于一個男人的弒父,后被報仇。(有說這個男人是王子;又說是附馬就是公主的丈夫;還有說這個王子的爺爺就是那頭獅子)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或岳父)。
在這個大大的巖石上,蓋了宮殿建了國,據說還把被殺人的尸體砌在了宮殿了;之后遭到了自己的哥哥的復仇!最后就戰死在了這宮殿上。云落更愿意相信帶有悲情主義結尾的:國王騎著自己的大象戰死在獅子巖,死去那刻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簡單點說,這∠長∠風∠文∠學,w≌ww.cfw↖x.n︽et獅子巖上有個國,然后打過一場仗,戰敗,落沒。納蘭澀琪和云落現在看到的都是過去的遺址。至于哪個是宮殿哪個是洗澡池,自己研究吧 離開獅子巖在前往丹布拉的路上,Tyron突然問納蘭澀琪和云落,要不要去看大湖。這個不是在行程內的。
云落想起行前看過記錄他的游記中曾經提到的一個有樹屋,可以爬上樹屋的湖呢。納蘭澀琪和云落馬上就是ofcourse。
到了才知道不是那個有樹屋的湖。是另一面,但納蘭澀琪和云落依然很感動。通往湖的路不大好走,有一小段顛藏路。Tyron說很多司機都不愿意走這樣的路。
Tyron也同樣感到不可思議,兩年前和華國游客的事情云落居然都知道。納蘭澀琪和云落告訴他這就是網絡的力量,你的好,你的壞都會有人知道 到了湖邊還是挺意外的,湖里生長著眾多的枯木。有些象四姑娘山的長坪溝,但是比四姑娘的更大氣更開闊。納蘭澀琪和云落在這里逗弄含羞草,還看到一條蛇。
離開大湖,繼續前往丹布拉,中午12:30進入丹不拉區域的一個小店,開始納蘭澀琪和云落在蘭卡的第一頓本地餐。
飯館小小的,里面擺著一口口比小攤點上的小砂鍋大不了多小的黑色小鍋,用報紙蓋著。這就是他們當地人的飯,當地的自助餐。里面是一些咖喱的肉類,菜類。
看著報紙納蘭澀琪和云落就感覺很不衛生,要求單點。在Tyron的溝通下,最后要了四份炒飯。兩分素的,兩分雞肉的。等了40多分鐘才上齊。
除了朋友,納蘭澀琪和云落幾個都對午飯感到滿意,滿意的條件是能填飽肚子就好了,不至于難吃的咽不下去。
納蘭澀琪和云落還要了f乳itjuice上來里面還有一大冰激凌球。有點象柬埔寨的shake但是味道差了十萬八千里,第一口。感覺還不錯,再喝,能全喝下去就實屬不易了。先來看看小店周圍的情況吧。
行前看了好多照片,云落一直把丹布拉等同于新建人造金色大佛。到了才知道真正的丹布拉是一片讓人心凈純的佛窟。
也一度想放棄這里,云落對新建的景點實在是沒興趣,但其實金色大佛是售票處。而真正的丹不拉在小山上是白色的石窟。從售票處穿過金色大佛可以到達石窟。
而納蘭澀琪和云落是走另外一條路。Tyron將車開到半山。帶納蘭澀琪和云落走了另一條本地人走的路,可以省些腳力。環境也更為自然。
那里有個小門,門口有賣禮佛用的荷花。100盧比一份,Tyron給了納蘭澀琪和云落一百盧比,讓納蘭澀琪和云落幫他帶上心意。納蘭澀琪和云落自己買家也買了一份。
蘭卡是佛教國。但很少有象國內那樣的香火旺盛,老遠就能聞到香火味,老遠就能看到燃香的煙。
這里都是用鮮花,到處是鮮花,潔白的,美麗的,芳香的。誰讓納蘭澀琪和云落國內地大物博呢,北方哪找那么多鮮花。就是南方也都把種花的地方用來蓋房子了,拿鮮花禮佛成本太高。外面香火寥寥,里面鮮花滿桌。
禮完佛納蘭澀琪和云落在大樹下休息,碰巧來了一隊日本游團,安靜馬上變嘈雜。
日本人真的很吵,在非洲也是這樣,好多人排隊看動物,只要哇哇聲傳來,肯定是一車日本滴。
其中一個日本女游客,腿不打彎的直愣愣的就跪在了石頭地上,那一跪,云落立馬覺得云落膝蓋傷了。
云落以為要開始虔誠的拜佛了,只見此女士跪著開始整理頭發,整理3、5分鐘又起身了。看的納蘭澀琪和云落四人目瞪口呆。注意云落和朋友腳上的潛水襪,后來在佛牙寺碰到下雨,潛水襪更是發揮大力。
這里有很多猴,隨處可見,并隨時可見。這里的猴不怕人,但也不追人,也不找人要東西。可見是當地的居民和動物之間友好的相處模試造就而成的。
每每在其他國家看到猴子,云落就想起在峨眉山上那些兇猴們,以及慫恿猴子找人要食物,然后再將食物打翻,撿起來繼續出售的猴山的工作人員。還有一堆堆圍著猴看的游客們。對比是相當強烈的。
看看這猴哥的發型夠帥嗎?這是在石窟前拍到的。
下了山,納蘭澀琪和云落回到售票處喝了個下午茶四人只消費了230盧比。
小店里的所有人都望著納蘭澀琪和云落微笑。或許蘭卡的景色在他處都有相處的地方,但蘭卡人的友善,隨時隨地的發自內心的友善,帶來的感動是其他地方永遠所不能及的。
納蘭澀琪從冰箱里要了一杯誰也不知道名字的水果汁,困攏了tyron一下午。出發兩小時后,他還在給朋友電話詢問這水果的名字。
前往康提,在納蘭澀琪和云落開始犯困,昏昏欲睡的時候,Tyron將車停在了一處印度廟前。之前是朋友無意中問了句,有沒有印度廟啊?于是Tyron特意帶納蘭澀琪和云落前來。
附近的洗手間在休整。施工的師傅讓納蘭澀琪和云落用了他們專用的洗手間,隨處都是帶著善意的笑。
一個音樂老師在小禮堂給孩子們排練聲樂,聲音美好動聽,讓人心靜。孩子們美麗的大眼羞澀戶望向云落,云落拿著DV悄悄錄下這一幕。
轉身抬頭,滿眼青翠的青山在眼前,半山腰云霧繚繞;這邊的寺頂,掛著彩虹。雖然沒有影像的記錄,但旅行中微小的美妙的場景就是這樣發生著。
印度廟納蘭澀琪和云落又消磨了不少時光。將近一小時。下午六點時分納蘭澀琪和云落趕到康提。快到康提車子明顯多了起來,開始小堵車了,很嘈雜。
在這嘈雜中,前方小皮卡中的一個男孩子象是表演一樣,逗了納蘭澀琪和云落一路,讓康提的堵車變的沒那么討厭。
進了康提納蘭澀琪和云落直奔佛牙寺。時間緊張,納蘭澀琪和云落在路上隨著拍了照片,只有這兩張。
康提湖。對面的山上有很多的酒店的GH。納蘭澀琪和云落晚上即將入住的酒店也是在這樣的山上。
康提是蘭卡除了科倫坡外第二大的城市,與科倫坡相比。這里個被綠色包裹的沒那么現代的中部山區小城;清涼濕潤的空氣比科倫坡更加宜人。
更因為供有佛祖釋迦牟尼真身舍利的佛牙寺讓前來這里的信徒不計其數。佛牙寺TempleOftheTooth門票1000盧比/人 黃昏下的佛牙寺安靜美麗,應該慢慢欣賞,納蘭澀琪和云落趕6:30的布施儀式,腳步太過匆匆,有些遺憾。
泰米爾猛虎組織曾經在佛牙寺搞過自殺式襲擊,現在安檢很嚴格。原來的車子是可以開到下圖的白色入口處。現在必須步行一段。然后過安檢。
參觀完一樓,看一會兒表演就可以上二樓早早排隊了。看不清佛牙的,只能看到里面金光閃閃滴,晃人眼啊。不能錄像,不能拍照滴。
佛牙寺不愧是蘭卡最偉大的寺廟。在這晚飯光景,來這里的信徒游客卻是絡繹不絕。
一會兒工夫,瞻禮佛牙的隊伍就排到了一樓。這些虔誠也罷,湊熱鬧的也好的隊伍里,總有些讓人討厭的行為,那就是插隊,不管是歐洲面孔的,亞洲面孔的,插隊總是不停的在發生。
不過這些影響不了真正的信徒,一些白衣白褲的男人們,白衣白裙的婦女孩子們,面朝佛牙或坐或跪,雙手合十,口中念著經文,不管身邊眼前,站著何許人等。
參觀完佛牙已經將近八點了,外面下起來了淅淅小雨。
胃里叫喚,肚子卻很漲,急需洗手間。想要離開,又有些不舍,耽擱中找到了博物館。在博物館的大鐵門內有專供外國人用的洗手間。
納蘭澀琪和云落找到時,博物館已經下班,外國人洗手間也上了鎖,別急,往山坡走一點,就能看到本地人的洗手間了。
如果天氣晚,也不用擔心,找工作人員他們會很熱心的幫助你。
在博物館碰到的工作人員得知納蘭澀琪和云落來自華國,于是用中文說,“你好。靈光寺”(京城的靈光寺供奉著另一塊佛祖的佛牙舍利)
特喜歡這個調調,老遠看見,不顧上肚急,就要納蘭澀琪拍拍。在這里的菩提樹下,云落撿了幾片菩提片,帶回了京城。
當然納蘭澀琪和云落四人饑腸轆轆的離開佛牙寺時,在出口見到了等了好久的Tyron。
知道在康提有兩家中餐館,納蘭澀琪和云落一早就約定要在康提請Tyron吃中餐。
這兩家中餐一家是lp推薦的KingPrawnRestaurant;另外一家是離佛牙寺近的叫“京城餐館BeiJingRestaurant”。
當Tyron詢求納蘭澀琪和云落意見時,饑餓的云落已經把LP上的推薦拋到耳后了,理所當然的選了這家“京城餐館”,由此犯了一個錯誤,但系也算認清一些人,給再去的同學一個前車之鑒。
Tyron帶路(他在等納蘭澀琪和云落的時候詢問了周圍的當地人,知道了兩家餐館的大概位置)納蘭澀琪和云落五人興沖沖的進入這家點著紅燈的餐廳。
在異國他鄉,對華國人開的華國餐館總是格外的親切,也有都留下特別好的印象。但系這次是個例外。
老板是個留著小辯的TJ人,從他開口打招呼的那句,就被納蘭澀琪和云落聽了出來。
介可是純正的老鄉啊。
點餐,價格呢,肯定在蘭卡是很高的,和京城的價格相當。
納蘭澀琪和云落快吃完時,老鄉老板上樓來聊天啦。興許如果不聊天,納蘭澀琪和云落也不會對老板有那么多滴不滿。
先是認親哇,老板自己說來蘭卡九年,全國各地的都有,但TJ同鄉卻真是第一次碰到。
然后聊了曾經住過的街,曾經的學校;納蘭澀琪和云落也算是離開家鄉十多年了,共同的親切哇。大家的臉上都是笑容滿滿啊。
接著當老板說了以下的話時,納蘭澀琪和云落的笑容漸漸減少,當有一句話出來時,納蘭澀琪和云落全部無語,冷場,各自看著眼前的碟子。
以下是老板語錄:用司機時,給他們幾百盧比,愛吃什么就吃什么,還和主人一起上桌,太給他們臉了。以后后會被粘上,想甩甩不掉。(納蘭澀琪和云落的司機只讓納蘭澀琪和云落請了這一餐,后面甚至是司機請納蘭澀琪和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