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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開伯爾山口的大地為星光所覆蓋,一道道璀璨的星輝逆勢貫通天空,原本接近黎明時刻,群星皆避的天象,隨著開伯爾山口那璀璨的意志綻放開來,天空之中一顆顆大星顯現了出來,白日而星見。
四十里開外,一路趕過來的迪帕克,奧斯文,巴拉斯,薩赫勒等人這個時候皆是神色凝重的看著那詭異的天象。
而后一眾將校皆是頭皮發麻,這種天象所代表的情況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開伯爾山口危在旦夕,巴拉克將鎮壓在開伯爾山口的那龐大的意志以老上單于的金鷹控制著綻放了開來。
這意味著什么,所有人都無比的清楚,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有人開啟那鎮壓在開伯爾地區的意志,雖說當年撿到那個尸體的時候,沒人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這么多年,要還是沒有一點認識的話,貴霜恐怕也都沒資格稱為帝國了。
“還愣著干什么?命令所有士卒,整肅吃掉干糧和馬奶,策馬前往開伯爾山口,我等命運在此一戰。”塞西卡皮爾一身戎裝出營之后盯著面前的一眾將帥雙眼病冰冷的說道。
迪帕克,奧斯文,巴拉斯等人聞言當即寒毛倒豎,他們都很清楚這種局面意味著什么,只是一時驚訝沒有反應過來,當場怒吼著跑回自己的駐扎點命令麾下士卒上馬吃飯,準備奔襲開伯爾山口。
“讓王城那邊準備車架,告訴他們在禁衛步兵抵達的時候,車架未準備好,皆斬!”塞西卡皮爾冷冷的對著身邊的親兵說道,相比于在朝堂的時候,這位在作為將校指揮軍團的時候,一貫的冷靜無情。
“是,將軍!”傳令兵大聲的回答道。
“你去通知禁衛步兵,王族槍盾兵,王族弓箭手這些沒有戰馬的軍團直奔十里之外的白沙瓦而去,命令他們乘車前往白沙瓦。”塞西卡皮爾幾乎在瞬間安排好了自己麾下的士卒。
“讓奧斯文和巴拉斯兩人的突騎兵先行前往開伯爾山口,王族槍騎兵和王族具裝騎隨后就到。”塞西卡皮爾神色冷淡的在之前的親兵離開之后,果斷朝著另一邊的士卒下令道。
“這樣的話,帝國權杖未必能按時抵達啊。”法爾貢策馬奔襲過來的時候看著卡皮爾的話當即有些不解。
“沒事,能趕上,比移動速度的話,帝國權杖并不弱于騎兵。”卡皮爾冷冷地說道,好歹也是一個軍魂軍團,而且自身的能力也能給與自身作為加持,區區一個移動速度調整還是能做到的。
“那就好,我隨你一同前往,現在就走,開伯爾山口受到攻擊,而且將巴拉克逼到這種程度,而且他麾下最重要的禁衛步兵還沒有在手邊,現在怕是已經相當狼狽了。”法爾貢盡可能平靜地說道。
“你和奧斯文他們一起,那兩個家伙都是突騎兵,而且有心象,你本身就是王族弓騎兵,速度比我們這邊這些要快一些,你么先過去穩住局勢我們盡快就能過去。”卡皮爾思慮了一會兒之后開口說道。
平亂成功之后,塞西家族的老族長去印度洋重組西海艦隊去了,而平亂的那些軍團,一部分交給了拉胡爾,當然這一部分主要是之前奔赴婆羅痆斯的那些軍團,拉胡爾雖說氣的冒火了,但是腦子還是有的,至少在這一方面確實沒有過分。
這也是為什么韋蘇提婆一世明知道拉胡爾心有怨念,依舊也愿意相信拉胡爾的原因,除了手上還有一個阿文德的原因以外,還有一部分原因在于拉胡爾還算知道進退,沒有胡亂伸手。
因而等拉胡爾離開之后,北方那些駐守白瓦沙,開伯爾山口,以及印度河的將帥便帶著自己的精銳軍團返回自家的駐地,可惜猶豫有步兵拖后腿,到現在也才面前撤回到駐地。
說實話,要不是禁衛步兵和王族槍盾兵,王族弓箭手幾個軍團拖后腿,以法爾貢,奧斯曼等人弓騎兵,突騎兵的速度早都應該殺回來了,可惜行軍速度實際上等于自家最慢的軍團的移動速度。
另一邊星光貫通之后,貴霜士卒就像是吃了藥一樣驟然變強了一節,原本素質都達到了雙天賦,在守護意志的補正之后,基本上都有了雙天賦的戰斗力,初一碰撞漢室就吃了一個悶虧。
純精銳級別的戰爭,雙方合計投入十萬以上的雙天賦超精銳的戰爭在這之前寥寥無幾,而現在開伯爾山口發生的便是其一。
然而一個悶虧之后,不等隱藏著實力的那些軍團徹底爆發出極限的實力,高順第一個發現自己發光了,而后麾下的陷陣營集體發光了。
一道赤炎的光輝從高順的身上升騰而起,代表著炎漢的意志硬生生跨越了遙遠的距離從中原對于開伯爾地區的漢軍進行加持。
沒錯,一直以來裝死的漢帝國意志直接跨地圖強行給漢軍進行了加持,畢竟對于貫穿了四百年炎漢征伐歷史的的帝國意志而言,什么時候都能裝死,但只要是懟匈奴,我就算是只剩雛形了,也不會裝死。
想想看上一次的時候漢帝國意志破碎,七零八落,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只有一個初級形態,在打匈奴的時候都露臉了,
現在好歹已經凝聚起來一個真實無虛的龐大意志,在發現某個自己打死了無數次,每一次都是過段時間又爬出來的玩意兒之后,勉強成型的帝國意志根本不管距離直接加持!
這種近乎奇跡一般的遠程加持,就在以高順為定位的情況下強行完成,如果是其他軍團,現在的漢帝國意志能投射過來的加持可能很少很少,但高順率領的陷陣不同。
他們本身就有千年意志的殘留,由獲得過長城守望的加持,而且死賴在他們上的羽林衛更是漢家的標志之一,正因為這么多足以代表著漢家和匈奴死戰,而北疆胡人不死不休的意志,才能真正引動漢帝國的意志從中原直接投射過來。
畢竟對于漢室而言,別的可以忍忍,匈奴絕對不能忍,好不容易剛剛打死了北匈奴,結束了延綿四百年的帝國之戰,徹底終結了這個民族,結果還沒喘口氣,你就告訴我匈奴人又死灰復燃了?
哦,不是匈奴,是胡人,這有什么區別,拿著老上單于金鷹得到承認的胡人,你給我去死吧!
誰敢跟這個沾邊,誰就去死,哪怕是漢帝國意志依舊還處于半凝聚狀態,尚且沒有徹底成型,但已經渡過了雛形時期,已經聚集起來了漢帝國征伐北疆的意志,已經接受了華夏千年征戰的歷史,那么某些注定的敵人必須一戰!
沒錯,就是你,到你了,管你以前是什么,但是既然敢繼承這個東西,那就搞死你,漢家不會介意延綿了四百年的戰爭再加上一百年,連胡的主體匈奴都搞死了我們,完全不介意破滅胡這個概念!
身在長安的陳曦看著手上的光輝,一臉的詭異,說不出什么情況下,帝國意志的雛形確實是他一點點凝聚起來,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一直以來這玩意兒就跟裝死一樣一動不動,唯一一次有反應還是在北疆懟匈奴的時候,就像是嬰兒跺跺腳一樣。
然而這一刻光輝大作,就像是暴走了一樣的帝國意志,陳曦怎么看怎么詭異,這是咋了,要爆炸嗎?
不由自主的陳曦伸手摸了摸眼前這團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卻流淌著千古不衰,自強不息精神的光輝,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反倒有些像是自家小孩子鬧脾氣了一樣,這是什么鬼?
“子川,你這是在做什么?”甄宓在觀察到陳曦的房間往外大肆放光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詢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誰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以前都好好的,這次突然這么怪,以前也沒見發光啊,不過這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要不我將這個送到宮里去算了。”陳曦感受著期間散發的意志,不由得撓撓頭。
“這是什么?”甄宓盯著陳曦手心的光輝,硬是沒看到實體。
“漢帝國的意志體,但并非是完整狀態,我感覺好像是鬧脾氣了,但是完全不知道原因,唔,現在像是炸毛了。”陳曦一臉莫名的說道。
畢竟帝國意志本身只是整個帝國信念和國家精神意志的顯化體,并沒有什么智慧和思維,因而所能表現出來的東西非常模糊,這次能有這么大的反應,還是因為遇到了匈奴。
就跟漢室將校遇到了匈奴一樣,第一反應肯定是砍死,帝國意志作為這種意志的升華,遇到了死灰復燃的匈奴自然也是這個感覺。
更重要的就跟漢室每次以為自己將匈奴打死了,沒多久匈奴就冒出來繼續和漢室搞事一樣,次數多了之后,漢室每次打死匈奴都有些疑神疑鬼——這次應該是打死了吧。
然后等匈奴再次冒出來的時候,漢室的狀態就成了,我就知道這這混蛋肯定沒有死,砍他!見一次砍一次,必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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