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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彈在架子上的時候威脅性最大,阿勒泰的情況也是如此,關羽也無法確定阿勒泰的真實水平,只能按照對方的表現進行大致的判斷,然而當前的問題就在這里,阿勒泰一直都沒出手。
在這種情況下,關羽只能先讓張飛、張遼、于禁這等本身就具備一定指揮能力的將校先行出手,自身坐鎮中軍,以旗幟穩住總體局勢,靠一線將校的發揮壓制貴霜。
說白了,關羽的做法就是依靠漢軍將校組織力的先天優勢壓制貴霜整體,逼迫阿勒泰先行出手,而后直接將戰爭烈度拉滿,嘗試依托自身最擅長的作戰方式能否一鼓作氣重創對手。
和一個大軍團指揮消磨的話,就算是關羽也不敢說是有絕對的把握將對方磨死,更何況對面那個家伙的作戰風格多少有些接近于朱儁,一旦陷入消耗之中,漢軍恐怕討不得好。
所以關羽的態度很明確,我就逼你出手,然后拉高戰爭強度,靠著自身強健的體魄和精神將你活生生的逼死。
汲取神佛本源確實能恢復青春,但關羽對于自身有著絕對的自信,阿勒泰拼戰術戰略,自己不清楚對方有多強,可拼絞殺戰,關羽表示贏得絕對會是自己。
這也是為什么在之前關羽將舞臺讓給了呂布、張遼,因為他在等,等阿勒泰出手。
“我建議將軍直接指揮校刀手擊破對方的戰線,在第二道防線和貴霜進行絞殺,我軍現在處于戰術層面的優勢,可以嘗試擴大一下。”徐庶開口建議道,“再繼續拖下去,對方進入第三防線,我們可能又會陷入和第一防線一樣的麻煩之中。”
徐庶有句話沒說,那就是第三防線必然會比第一防線更麻煩,復仇秘術不出意外已經準備好了,一旦貴霜退入第三防線,漢軍可能陷入比之前更為難受的巷戰之中,而且這次對方的殺傷力更強。
“阿勒泰一直沒有親自下場,他只是預先準備了一些手段,這些手段算不上高妙,但也都很有效。”關羽的雙眼微微睜開,帶著一抹銳利的光澤,“不逼著他下場的話,周公瑾來時的那一戰,我們該基于什么估測兵力的分布和投入。”
面對阿勒泰最尷尬的地方就在這里,關羽、周瑜都認為阿勒泰應該沒有恢復到巔峰,但倆人都認為阿勒泰在汲取了神佛本源之后,絕對達到了大軍團的水平。
區別只在于這個水平里面有多少的水分而已。
可要弄明白這里面有多少的水分,那么最正確的方式就是和阿勒泰打一場,讓阿勒泰不得不去進行指揮,這樣拼一把,哪怕阿勒泰特意掩蓋,關羽這個級別多少也能試出來水深。
可阿勒泰離譜的地方就在這里,那家伙就不出手,感覺都是預先做好了準備,然后讓奧斯文、閻立普、馬克里努斯等人自行發揮。
這種程度的發揮讓貴霜整體落入了下風,可從占據優勢到勝利之間還有相當的距離,最起碼這個時候關羽都沒抱一戰打贏的心理準備,因為那不可能,對方的統帥直到目前都沒有出手。
故而不管是為了接下來,還是為了決戰,關羽都得看看阿勒泰的水平再做打算,畢竟對方是朱儁級別,還是尼格爾級別,還是佩倫尼斯級別,應對的方式那會完全不同。
“我們先下場吧。”徐庶開口建議道,對方準備的三支精銳完全用來斷后,讓并未潰敗的士卒撤退的話,漢軍很難有什么辦法阻攔的,故而最正確的方式就是直接將校刀手壓上去,強行擊破對方的封鎖,再次進入中線絞殺。
如果奧斯文的狀態很好的話,這種方式未必有效,但奧斯文被呂布的軍團天賦壓住,發揮明顯出現了問題,本陣靠著奧斯文的個人魅力還能撐住,可面對氣勢如虹的三天賦,絕對撐不住。
呂布那軍團天賦就強度而言不算太高,但這玩意兒的效果是強制性的,只要貴霜也認同呂布的屬性,那鐵定被霸者威儀所震懾,而且這天賦壓根不管你實力強弱,只要你認同這份概念就會產生相應的結果。
別說是奧斯文麾下的太陽騎士了,奧斯文自己都無司避免的受到了影響。
從某種角度講,阿勒泰的說法是正確的,呂布的軍團天賦這么使用,確實是有些心淵投射的味道了。
作為將領能力之中最詭異的心淵投射,算是唯一一種能隨著士卒成長而成長的天賦,畢竟這玩意兒是將將帥的心淵作為種子交付給士卒,依托士卒的力量逐漸成長。
理論上伴隨著士卒的成長,作為種子的心淵會越來越強,哪怕抵達了三天賦,甚至奇跡都能繼續使用,甚至到了那個程度,作為種子的心淵甚至能分出來傳遞給更多的士卒。
可以說就上限而言心淵的上限是所有將校能力之中最高的,簡單來講就是沒有上限,但同樣就下限而言,心淵的下限也是最低的,直接就沒有下限,士卒獲取了心淵未必能開發出來,士卒實力成長了,心態并沒有產生應有的變化等等……
心淵和軍團天賦比起來,影響的因素太多太多,進而導致安息帝國心淵的承載者,能成長起來的很少,但真正成長起來會很強,因為那是真的同步性的變強,士卒、將校、軍團一起前行。
呂布依托自身的概念所重塑的軍團天賦,就有心淵幾分意思,不僅僅是士卒呼應共鳴呂布的信念而在現實之中產生的天賦效果,還有部分士卒難免受到影響將呂布的強橫偉岸刻在心靈之中。
這就是心淵的本質,雖說相比于安息正統心淵略顯粗暴,但就跟早期折蘭騎時代,天賦都沒有明確劃分,只有攻擊防御速度,漢室早期也不講天賦,而講強度,可甭管時代怎么變,強大是不容置疑的。
甚至呂布這種直接深入人心的強大,比心淵那種一點點傳承的方式更為正統,早先建立起這些體系的時候,哪里來的那么多的詳細分支,都是后來者一點點完善出來的。
“命令坦之帶本部精銳和校刀手,撕開貴霜阻擊線。”關羽略微思考之后,在徐庶的建議上進行了一定的調整。
關羽認為還不到自己親自出手的時候,他需要盯著阿勒泰,等對方出手,但徐庶有一點說對了——對方積累的后手太多,不在戰術層面繼續擴大優勢,阿勒泰可能到最后都不會出手。
一直被按在中線的關平收到命令跨上棗紅馬提起大關刀直撲中線而去,關羽的命令很明確就是讓關平全力全開,以最短的時間,最暴虐的氣勢將現在正在后退的奧斯文本陣給擊穿。
“讓奧斯文撤退吧,漢軍的指揮一直沒動,全靠前線將校的發揮,我們這邊也差不多,只不過……”阿勒泰看著張遼的方向,對于中線統兵的張遼流露出明顯的忌憚之色。
之前張遼嘗試截斷指揮系中繼點的時候,就像關羽推斷的那樣,那玩意兒確實是誘餌,但張遼離譜的地方就在于,他沒有認識到魚鉤的存在,但這并不妨礙他將誘餌吃掉。
簡單來講就是在張遼殺進貴霜中線指揮系中繼點,陷入貴霜精銳圍困的時候,張遼的反應比早有準備的貴霜精銳還快,感覺腦子還沒有動起來,自身已經指揮著士卒破開了貴霜戰線,然后像是一條大泥鰍一樣,輕易的切開了防線的薄弱處,滑不留手的迅速跑路了。
這是兵形勢!
阿勒泰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認識到了這一點,但事已至此,阿勒泰也只能忍了,張遼自身倒沒有什么清楚的認識,他還真就是殺進去,然后殺出來,發現趙云也來了,就跟趙云一起再次殺進去。
兩人聯手直接逼得奧斯文只能率領本部精銳頂上來,否則繼續放任張遼切斷指揮線的話,貴霜中軍根本沒得打了。
可奧斯文頂上來之后才發現一個事實,他能擋住趙云,但擋不住張遼,張遼率領的狼騎不知道啥情況,就突然從自家戰線切過,明明雙方都在一線,自身的指揮效率不應該和對方有明顯的差距,但就是擋不住,明明他麾下的士卒比狼騎還能打。
實際上這已經不是戰斗力的問題了,而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的問題了,張遼雖說覺得狼騎慢,沒有白馬風馳電掣的感覺,但狼騎在名將的率領下,真的足以應對所有的對手。
太陽騎士雖說是三天賦,但在某些方面確實是不如狼騎,導致狼騎依托著自身的優勢區,還真能逮住機會就給太陽騎士來個穿插。
這種穿插能造成的直接傷亡不大,但一波過去指揮系斷點,趙云的赤血騎一擁而上,太陽騎士就算是鐵打的也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張遼逮住機會就是一個切割,不貪多,不戀戰,能斷幾個是幾個,然后趙云積極絞殺斷線的太陽騎士,奧斯文能撐住已經是兵力雄厚,周圍戰友支援給力了。
阿勒泰也是認識到這一點,直接命令奧斯文撤退,中線進入了漢軍的步調,再不撤退可就不是被壓制的問題了,一旦被張遼再次逮住機會,斷掉整個軍團的指揮線,那想要后撤都要看漢軍的想法了。
奧斯文打的很憋屈,張遼那種穿插他完全攔不住,明明自己更強,而且自己人也更多,但卻落入了對方的步調,有心調集主力和張遼打一場將對將的硬仗,可張遼一見奧斯文聚集主力準備絞殺他就果斷從一旁穿出去,將趙云拉過來硬頂。
而奧斯文和趙云本陣一旦撞上,張遼就會逮住機會切邊線,甚至某一次奧斯文做了一個局,讓巴拉斯和法爾貢進行埋伏,自己誘騙張遼,結果張遼頂著目擊箭沖了巴拉斯……
弓箭手確實是克制騎兵,但那有個前提是騎兵不能沖到弓箭手的本陣,一旦騎兵能沖到弓箭手本陣,那就是開無雙的節奏,而巴拉斯的精銳弓箭手面對狼騎那叫一個慘。
要不是杰定那群人玩命阻擊,外加巴拉斯也夠心狠,那一波張遼就夠將巴拉斯麾下的士卒打廢。
看看天變之后法爾貢的補兵就知道,一旦張遼將巴拉斯麾下的弓箭廢,巴拉斯想要再搞一批目擊箭精銳那就不是一點時間了。
故而奧斯文挨了幾頓揍之后,終于認清了現實,穩扎穩打,堅定的不玩騷操作,不賣破綻,就是絞殺,拼消耗。
不過沒拼過,張遼能在亂戰之中辨析指揮系,然后率領狼騎能沖入封鎖截斷指揮系這個玩法對于某個層級以下的將校而言是無解的。
將大軍比作武林高手的話,經脈流轉著內力,讓武林高手發揮出非人的戰斗力,而常規大軍團指揮的意義大概就相當于頂級功法,讓你擁有了更強的攻擊防御和內氣,而張遼相當于點穴……
雖說實力不如你,但直接打你經脈內氣流轉,只要你達不到某個水平,一招下去,你就可以等死了。
從某種角度講,這種方式其實也挺離譜的,因為大軍作戰的時候,因為戰場不斷地變動,導致指揮系也在不斷地變化,但張遼說切就切,感覺就跟進了自己家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足夠的能力,面對張遼這一招,遲早都得玩完,奧斯文中線兵力雄厚,但再雄厚的兵力面對張遼切一塊,盾衛當楔子打進來,徹底隔離,然后趙云沖上去一陣亂殺的行為,能頂住才是見了鬼了,兵力不是這么浪費的。
故而在接連試探了好幾次,最后發現沒辦法限制張遼之后,奧斯文認清了現實,在阿勒泰的命令下進行撤退,而兩翼的馬克里努斯和閻立普見此也都迅速的收縮戰線。
只不過相比于馬克里努斯撤退時的嚴整,閻立普的戰線就顯得凌亂了很多,于禁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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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涼了,下雨了,40℃的時代結束了,高溫假也涼了,同理,作者也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