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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啊?”
李守仁不確定地看著昌河,問出了邊伯范也想問的問題。∶有意思書院→★●
找個“自己人”混進去,這先不說危險性。關鍵得到消息的時間也更短。雖然都是一個圈子,甚至地域都一樣。但是進去之后一直就沒出來,都不知道里面做什么。當然,來這里還能做什么?可是后來倒是依然因為地域和圈子的便利性打聽到了。
顯然,并不是做那檔子事。
其實坐在這里之后邊伯范平靜下來,也考慮到韓過好歹一個作家。少時換著交往那么厲害,怎么可能還看得上這些“賣肉”的?可不管怎樣,這就是天意。
現在門就在那,你也就在,可我們偏偏進不去。在這干等著,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義?又談何借題發揮?更別說,還要不能讓自己牽扯進來。這可就難辦了。
但昌河不愧是在這里家是做這個的,而且也如同邊伯范說的那句話,天意。就在昌河想要找人混進去的時候,黃毛居然主動出來開始找人進他場子,和其他幾個大夜zong會借調小姐。雖然沒找昌河家開的這個,可是小jie和小jie之間也有互動的。
你根本不可能認識每一個,就當是有好的活兒去賺外快帶上別的姐妹也行啊。而且居然是要沒洗過澡的。這mo呀?邊伯范等人聽到這收集的消息,愈發摸不著頭腦可也更加確定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行不行啊?”
李守仁當真的看到昌河安排的旗下一個小姐進去之后,還帶著隱藏攝像頭。很專業的。就是為了確保萬一,偷偷在包間安裝的那種。不為勒索客人,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被找麻煩之類的,也好有個出路。
所以這個設備還不同于手機,不會輕易被發現。這么做,是因為對方明確要求不許帶手機。當然,對方估計也是沒想到暗中有人早知道里面的事。會故意帶著小攝像頭進去。
“被發現就完了。”
李守仁皺眉詢問昌河,而邊伯范也猶豫一下,沒有多說。
多少是覺得這有悖之前所說的,低調謹慎別牽連自己的意圖。
可偏偏。這是昌河的主意,是要幫他,他又不好深說。
昌河擺擺手,示意幾人:“沒關系的。她是日本人。正好做完這件事我就放她回去,到時候誰找的到她?而且那么多人。誰知道一定是她錄下來的?”
指著自己,昌河開口:“而且這件事我沒親自接觸,到時候真查到她,我也可以推說我不知道。反正這是她們那些ji私底下的交往,和店面老板沒關系。就當是貪財自己聯系進去的,跟我們沒關。”
李守仁皺眉:“自己聯系的,會知道帶攝像頭進去?顯然是別有目的。”
昌河擺手:“我只說如果對方發現是這個ji混進去,不是說發現她錄下來。這種東西你怎么證明知道是誰錄制的?”
邊伯范搖頭:“看情況吧。至少要她先出來再說。如果在里面就發現的話……”
“我回來了。”
一個語氣生硬但和語調無關,是因為韓語說的一般的原因。瞬間幾人都皺眉看向昌河。昌河一頓,拿起手機示意什么。結果外面就有人去和那個聲音打招呼。說了幾句什么不知道。大概十多分鐘,有個男人走進來,對著昌河點點頭,一副侍應生的打扮將一個攝像頭交給他,又說了幾句。
“這么快?”
昌河驚訝對著那個侍應詢問。侍應點點頭,又對他耳語幾句,昌河皺眉沉吟一會,給了他一點錢,打發他出去了。
“什么這么快?”
等那個侍應離開,李守仁開口詢問。
昌河一頓。上前開口:“我們店里那個日本小姐說了,進去就是問一下洗沒洗澡。只要昨天到現在剛起床沒洗澡的,然后進一個房間擦了一點香水出去,給一個戴口罩的男人聞了聞。聞完拿錢就走了。就這么簡單。”
“哈?!”
李守仁驚訝失笑,和邊伯范面面相覷,半響開口:“哥,這人神經病啊?還是變態嗎?”
邊伯范也不解,隨即看著攝像頭,示意昌河。昌河一愣。恍然想起。將錄制的視頻調出來一看,并沒什么特別,和剛剛昌河闡述的狀況一樣。
“還真是變態啊?”
李守仁贊嘆開口,看向邊伯范:“可是一直戴著口罩,是他嗎?”
邊伯范點頭:“看不見人,但是聽聲音像。我見過他,聽他說過幾句話。”
李守仁一頓,看看邊伯范:“那現在怎么辦?這個視頻就投寄到報社?”
“傻啊?!”
沒等邊伯范說話,昌河開口呵斥:“你真當我那么冒失?!現在發出去不是找事嗎?!”
李守仁皺眉:“那你想怎么辦?!”
邊伯范也抬頭看著昌河:“是啊。這里你最熟悉,整件事也都是你的人弄,你有什么想法?”
昌河湊上前,開口示意:“現在給出去也沒用,打草驚蛇。要想打消他們的懷疑不是不出事,而是先出一次事但是避開了。”
“能說具體點嗎?”
李守仁皺眉看著他,昌河一頓,突然敲門聲響起,還是那個侍應。
昌河起身走過去,沒一會下次回來,表情怪異笑著:“感覺這次老天都幫伯范哥。”
邊伯范一愣,看著昌河開口:“這話怎么說?”
昌河沉吟一會,笑著開口:“那個日本ji剛剛和我找的人說,好像離開的時候聽了一句,不是沒人看到他的真面目,跟著他一起的兩個人。先離開一個,后來一個姓徐的離開的時候,他開門送的。口罩是摘下來的,她看的很真切,好像知道是什么作家。還好心給她錢來著。”
邊伯范眼前一亮。果然再看視頻,的確錄下來這么一段,雖然很模糊聲音也有點亂,但這都不是問題。至少那個女人的臉大致錄下來了。
沉吟一會。半響邊伯范笑著點頭:“果然啊。感覺這次不是老天幫我,是老天在故意玩他。”
幾人都笑了笑,邊伯范拿出一支煙遞給昌河,然后給他點燃。昌河恭敬行禮接過,說起來。這幾個都是從小跟著邊伯范一起玩到大的,邊伯范小時候對他們很好,至今感情都很親,所以才會有事都義不容辭幫忙。
“哥我想過了。”
昌河吸了口煙,示意邊伯范:“一會這樣。叫警插過去……”
李守仁失笑:“不是都和警插……”
“聽他說完。”
邊伯范攬著李守仁示意。李守仁沒說話,示意昌河繼續。
昌河開口:“理由不止抓piao插ng,大白天的來抓也沒人信。一看就知道是針對他,容易露餡。所以就舉報說在這里看到通緝犯躲著。反正這也是經常事。有通緝犯肯定在這種地方躲,這里魚蛇混雜的也合理。”
邊伯范開口:“那能抓到他嗎?”
昌河擺手:“為了不牽連我們,這次一定不能成功。所以才不會讓他們是懷疑有人故意的。”
李守仁皺眉:“那做和不做有什么區別?”
昌河開口:“還有后招啊。”
指著周圍。昌河開口:“這里不會來什么大人物,但是一些小官什么之類的,總會有的。所以才會有記者,要是大人物來了,記者也不敢報。”
邊伯范恍然:“所以給點信息過去?”
昌河開口:“不用給。大白天該休息,可是突然一個什么人來了,叫了那么多小jie,肯定有周圍埋伏的記者當班好奇過去的。到時候不管前門還是后門,肯定有記者蹲坑。出來了不就拍到了?”
李守仁搖頭:“沒這么容易吧?”
昌河皺眉:“早說過了就是為了似是而非不確定,不然我們不還是要被揪住?”
看著邊伯范。昌河開口:“到時候證據不足肯定那個作家不承認,甚至掀不起風浪。”
“這時候再把視頻匿名寄到媒體那拆穿他?!”
邊伯范開口笑著:“是這意思吧?”
昌河點頭彈彈煙灰:“還有那個女人,她是親眼看到那個作家的。都透露給媒體,找一家大的。小的怕嚇唬一下就退回去不敢報道。之后的事都交給媒體做。我們就都不要管了。到時候視頻的存在可能也懷疑不到我們身上,那個作家還有他那些人,或許都會認為從始至終都是媒體搞的鬼,和我們一點關系沒有。”
邊伯范低頭沉思,半響失笑:“呀昌河啊。你什么時候這么陰險的?”
李守仁終于沒再說什么,因為以他的謹慎也覺得整個計劃都很自然。好像沒有他們這波人存在一樣,偏偏又達到了目的。
只是……他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看看這些都什么人?開夜zong會的。小混混的。靠弟弟買車的,布拉布拉的。
沒到那種層次,就貿然搞小動作。
和螞蟻咬大象,沒什么區別。
不用留懸念因為,如果你們誰認為他們這樣就真的能成功,那ge命就太容易了。
因為上位者有的不只是能力……有個比上位者能力還可怕的。
是上位者所存在的圈子的復雜性。
如同旋風一樣,能在里存在的都是過硬的。
小人物冒然要往里面扎,只會被攪碎。
昌河看看邊伯范,開口道:“哥。要做就快決定,那邊說了,好像就快結束了。”
李守仁看著邊伯范:“哥。這次我同意昌河的想法。整體上一句找不到我們的痕跡了。只要趁這段時間再好好掩蓋一下,就沒問題。”
昌河看著邊伯范:“哥,為什么還要讓他第一次避開,就是讓他和黃毛都放送警惕的時候,趁這個機會你們都該回哪回哪。而我們這里也該掩蓋掩蓋,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讓他們找到線索的狀況。”
邊伯范呼出一口氣,半響起身看著李守仁:“事先做了,至于之后視頻怎么遞出去!看情況!!”
昌河對著邊伯范點點頭,轉身走出去。
他們認為該辦的事,顯然,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