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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
韓過招手示意，果然黃毛也轉頭指著那個女人過去。
其實也沒那么麻煩，坐在韓過身邊，女人剛想依偎著伸手臂就被韓過擋住。韓過沒看不起也沒有別的意思，知道這是職業病，職業的肢體語言。但是只是聞味道，用不著這樣。而這個挨打的女人有些失望，不讓她碰就算了。
只是湊上前聞聞她身上的味道，就禮貌示意下一個。
但幸好的是，都不到幾分鐘時間，六個都聞完了。一個都沒留下。她們似乎有點相信他的癖好，靠味道來找女人。甚至有腦子喜歡亂想的，估計屬于xi毒的那種還猜測是不是曾經這個人和某個女人睡過但忘了長什么樣，只記得味道。
所以一直難以忘懷要靠味道來找到破鏡重圓布拉布拉的。
韓過要知道她的想法一定給她挖掘去寫劇本。
“您放心。還有。”
黃毛見韓過都聞完了，卻沒找到他要找的什么。不由開口行禮說著：“我現在就去叫。”
韓過點頭道謝。
徐正勛皺眉指著六個：“事沒結束之前，盡量先別讓回去。省得外傳。”
黃毛點頭：“您放心。”
說完就出去了，六個女的也跟著出去。當然，拿出來的那沓錢分了。肯定不會少了好處。這錢多好賺？雖然比較奇怪，但是只是擦擦香水聞味道就沒事了。再說要說奇怪，接待那么多客人，怪癖的還少見了嗎？什么樣的沒有？
相比之下這還算口味輕的。
此時發現就這么簡單，多少有些遺憾。這么簡單就分錢，真的找到人家想找的那個，估計能給更多，甚至拽出這個坑出去享福也說不定吧？當然。這肯定就是想多了。真正在外面跟著人家一起的，是她們根本比都比不了的。
“別急。馬上就來。”
黃毛送走之后，沒多久又進來，客氣示意兩人。
韓過笑著點點頭。停頓一下，看著徐正勛：“我像不像警犬？”
“呵呵。”
徐正勛失笑偏頭，推他一下。黃毛也忍不住笑出來，不過隨即還是忍住了。感覺這個一直戴口罩的胖先生，人確實挺不錯的。心態和各方面都是。
不過見韓過看過來。黃毛趕緊收起笑容。
韓過卻擺手示意：“香水哈。一定要省著點。這款很不好找，而且很重要。”
黃毛一愣，掏出來示意：“您放心。她們都知道怎么用化妝品，節省還能出效果。”
韓過點點頭沒多說，沒多久又走進來十個。
不過這次沒洗澡的就只有四個。韓過也沒多說，示意黃毛。沒多久就出來，繼續聞繼續叫。一直都沒找到這是早有思想準備的。韓過說自己像警犬也不全是調侃。口罩不摘下來的情況下，要想聞出味道得湊近。
他當然不是占便宜可是最終，卻還是沒什么進展。
于是一波一波進來，時間過的挺快。畢竟也不用什么時間，可轉瞬間，這里的四十多個女人，基本就都聞個遍了。為了確保沒有遺漏，之后洗澡的也叫過來聞一聞。雖然不符合條件可是，那個味道韓過大致也有印象，
哪怕有可能相近都行，結果還是沒有。那么也只能算是沒什么遺漏，至于結果，其實也是事先就想到的。沒什么結果。
“呼。”
徐正勛抻著懶腰，將桌面錢示意黃毛分過去。
韓過一愣，看著徐正勛：“你倒是比我還累似的？”
徐正勛又拿出一沓錢擺在桌上：“主要是無聊。”
韓過看著錢，不解示意黃毛：“沒了吧？是不是都看……都聞完了？”
黃毛行禮抱歉：“內……我們這里的都完了。”
韓過起身示意。拿起那沓錢遞給黃毛：“那我們就先走了，麻煩你了。”
黃毛一頓，徐正勛此時也剛要起身，看著黃毛的樣子，開口道：“有什么就直說。”
黃毛行禮，抬頭開口：“我們這里是都完了。但是別的場子還有。”
韓過一愣。看著徐正勛。
徐正勛皺眉：“不保險吧？”
黃毛搖頭：“史哥的身份，這里最大的幾個場子，哪個敢多事？”
徐正勛失笑：“他這么牛了已經？”
黃毛一頓，大致感受出徐正勛和那位組織者關系不一般，試探開口：“您如果和他是親故的話……應該知道他家里有干這個的。”
徐正勛茫然：“夜zong會？沒聽說啊？”
黃毛趕緊行禮：“怎么會是這個？您可別害我。”
停頓一下，黃毛輕聲開口：“我是說……hei幫。”
徐正勛一愣，恍然點頭：“知道了，他二哥。”
黃毛低頭沒說話。徐正勛看看韓過：“那怎么著？就繼續吧？”
“那行，我去找人。”
黃毛開口示意，轉身離開。韓過和徐正勛重新坐回去，正要說什么。突然徐正勛電話響起。拿起一看，徐正勛起身出去接。韓過撇嘴，不就是張珠賢嗎？還用出去接。不過這么一想，韓過驟然也覺得他似乎也不該留在這。
“是張秘書？”
等徐正勛回來的時候，韓過開口詢問。
徐正勛點點頭，韓過皺眉：“你也回去吧。不用陪著我了。看樣子也是我比較謹慎，其實也沒什么事。”
徐正勛搖頭：“沒什么，就是住院了。”
“我靠！！”
韓過瞪大眼睛：“這還叫沒什么？！”
徐正勛搖頭：“說是不小心動了胎氣。”
韓過無奈：“回去吧。親故固然重要但我不能給你生孩子，我自己有沒有都夠嗆呢。你得顧著他們娘倆不是嗎？”
徐正勛瞪眼：“惹急我娘倆一起打。”
韓過驚愕咧嘴，將口罩摘了。正好抽支煙趁那誰不在的時候。
“是不是香水也給你熏著了？說話都那么亢奮。”
說完沒等徐正勛說話，韓過抬手不耐推他：“趕緊滾吧。剛剛我見你盯著一個大長腿眼睛都直了。少特么為了陪我的借口在這里出事再讓你們家珠賢和浩賢一起找我算賬！！這個鍋我不背。”
“滾吧你！！”
徐正勛嗤笑：“什么女人我沒見過？看得上這種地方的？”
韓過嗤笑：“關了燈都是一樣滴。”
“哎西！！”
徐正勛抬手要削他。
韓過躲開皺眉：“趕緊的吧。我估計沒多久我也回去了。”
說完一頓，韓過恍然：“對了你沒開車是吧？”
車鑰匙甩過去，韓過示意徐正勛：“別坐出租車了。來個速度與ji情飛奔過去。”
徐正勛猶豫一下，看著韓過：“那你……”
“你不罩得住嗎？”
韓過開口：“那還怕什么？再說我也就是聞聞味道，又沒真做什么。”
徐正勛一頓，沒再多說：“那我等黃毛回來和他囑咐一聲。”
韓過不耐拽著他推著向門口走去：“就快點吧。囑咐毛線？去看看，沒事了大不了你再回來接我。”
徐正勛沒再多說，囑咐韓過有事打電話，韓過給他推出去，揮手讓他趕緊的。
結果關門之際，感覺一道目光看著他。韓過下意識看過去，驟然愣住，居然是之前挨打那個女人還坐在不遠處，手里拿著一沓錢，感覺應該是剛剛韓過給的那沓。正數著。
韓過點點頭，驟然摸摸臉才靠了一聲關門。自己忘戴口罩了。閃過一個念頭這種類似無意的細節，會不會是某些什么轉折？他小說經常就是用這種看似無所謂的細節挖坑的，到時候才會發現原來會在這里有個什么小蝴蝶翅膀煽動。
只是仔細想也想不出到底會是什么狀況，于是也就皺眉不響了。只是考慮一會如果再找來一批，看完就不看了。自己當初真的是病急亂投醫，想到這種辦法，不能說沒道理，但顯然太盲目，范圍也太廣。這試得試到猴年馬月去？
“來了……額。”
門敲響，黃毛又領進一些人，只是看到只有韓過自己，不由愣住。韓過表示那誰先走了，黃毛點點頭沒說說。招著二十多個女人進來。而且因為事先已經了解情況，黃毛特地就是挑的昨晚沒洗澡剛起床的，所以這些就都是。
其他的都沒再去關注，來了就開始吧。
徐正勛臨走又留了一些錢。反正韓元嘛，面值大。一百萬相當于rmb五千多而已。然后一沓一沓看著happy，其實也沒多少。當然，也算很不錯了。相對于不用付出什么就拿錢來說。
進套間抹香水，雖然很省，可是還是下去很快。轉眼間，就剩個瓶底了。
當然，韓過已經對這樣的辦法有點失望。所以無所謂了。
一個接著一個排隊聞著，可韓過沒發現，黃毛也沒發現。有個很平常的女人，穿的有點多。而且，某個地方，似乎，有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