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沒遲疑,捏著伊麗薩的鼻子就要帶著她游出去,有什么問題到水面上再說,雖然船艙里的水只有大腿深,但保不齊啥時候就沉了呢。可是當他回頭去找艙門的時候立刻傻眼了,剛才還半開著的艙門已經全都關上了,這時他就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過去試著用手推了推,果然,上下推拉式的艙門紋絲不動,就和焊死的一樣,不是船體變形把它卡住了,就是外面有什么東西,反正是打不開了。
“我艸尼瑪啊!偉大的洪濤斯坦、洪濤倫不會就淹死在這么一艘幾萬加元的小破船里吧!!!我尼瑪要豪華游艇啊!我尼瑪好不容易攢的美元還沒來得及花啊!”瞬間船艙里就傳出了洪濤的慘叫,他徹底傻眼了,船艙只有兩個門,另外那個出航時候都檢查過了,已經鎖好,鑰匙在后甲板的儲物盒里!
沒有門,連窗戶都別想!這艘船上的窗戶都是長條狀的,只有一扎多寬,數量不少,但是那個也鉆不出去一個成年人。這尼瑪就是一個活棺材啊!除非現在手里有個切割鋸,否則想弄破這些鋁合金的艙壁和船底就別想了,這時候洪濤倒是希望這艘船是艘假冒偽劣的產品,可惜它好像不是。
“呃……我的頭……嘶……”可能是洪濤那聲慘叫太過凄厲,懷里的伊麗薩居然讓他給吵醒了,先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后睜開了眼睛。
“伊麗薩,我闖禍了……咱倆被關在了船艙里。艙門被卡住,你有辦法弄開它嗎?或者還有別的出口沒有?”洪濤用最簡短的詞句給伊麗薩描述了一下目前的狀況。然后滿懷期望的看著她。
“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大麻煩……把我放下吧,你去另一邊看看那個艙門。如果真的鎖住又沒鑰匙,那我也沒辦法。”伊麗薩倒是沒大哭大叫,她站直身體左右看了看,開始指揮洪濤去想辦法。
“鎖住了,鑰匙在后甲板……”幾分鐘之后,洪濤氣喘吁吁的趟著水走了回來。
“那我們只能等別的船只救援了,來吧,先坐下休息一會兒,保持體力和體溫。這艘船艙室密封得不錯。短時間它還沉不了,動機艙的污水艙里有個船底閥,至少我們不會被憋死的。”伊麗薩拍了拍身邊的那個柜子,這玩意原本是廚房的吊柜,現在到成了一個落地柜,正好露出水面,可以坐在上面。
“如果要是沒有船現咱們,是不是就只能等著淹死了?這條船能浮多久?”洪濤沒去坐那個柜子,他把伊麗薩的腿也放上去。然后站在她后面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身上,輕輕扒開她的頭檢查了一下她頭上的傷口。還好,傷口不大,也不深。出血也不是太多。于是他又把自己的海魂衫脫了下來,擰干水,用水手刀割成幾條。給伊麗薩包了一個彩色的頭罩兒。
“沒有風浪的話,一兩個小時應該還可以。你要是買了一艘玻璃鋼船,我們就不用怕了。它可以一直浮著……你不是在后甲板,怎么也被關進來了?你游進來找我的?”伊麗薩很老實的靠在洪濤身上,讓洪濤把她的腦袋包上。雖然傷口不大,但是能把一個大活人撞暈的力度應該不算小,她目前還比較虛弱,有沒有腦震蕩也不好說。
“我總不能自己逃跑吧……再說我也舍不得這條船啊,還有你這個免費教練,都是可利用的資源。其實要是知道艙門會關上,我早就扔下你跑了,不敢說我能橫渡安大略湖吧,至少在水上飄著還是沒問題的。”洪濤這還真不全是假話,如果他事先知道會有被關在船艙里活活淹死的危險,不一定會游回來救伊麗薩。不過當時也沒想這么全面,下回就有經驗了,但愿別有下回吧,死一次就夠了。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我們都快淹死了,讓我高興高興吧……”伊麗薩沒精力去和洪濤斗嘴了。
“完了……你要都這么說,那我們可真的要完蛋了。告訴我,我們獲救的機會有多大?”洪濤雖然一直都保持著情緒穩定,但他心里真的很害怕,真的怕死,只不過他能用他那個不讓自己去想某個事兒的特異功能自己騙自己而已。
“很小……安大略湖雖然不是大海,但也不小,況且你沒走常規航線,而是直線航行的。我們倆快死了,和我說說你吧,我一直對你很好奇,你根本不像是一個大學生。我和你回中國的時候,也特意觀察過你,你和你的那些朋友也都不一樣,這是為什么?”伊麗薩好像對生死已經置之度外了,開始扯上了閑篇。
“你就不擔心瓦尼薩以后怎么辦?既然咱倆都要死了,不如讓我高興的死吧,我一直都想和你上床,干脆我們瘋狂一回怎么樣?”洪濤在快要死的時候還沒失去對別人的戒心,他覺得伊麗薩表現得有點太平靜了,除非她把腦袋撞傻了,或者她也是個單身,否則一個母親怎么會這么平靜呢?這里有古怪!但是洪濤又沒法明著問,萬一她真就是這個性格,那自己就顯得太齷齪了。不過他有辦法,臉皮厚的好處時刻都能體現,此時洪濤不去問,而是去試探。
“不要……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怕死?”伊麗薩被洪濤從后面摟住,突然有點慌亂了,她努力掙脫了洪濤的嘴唇,但是洪濤的手已經從救生衣里伸了進去。對于一雙閉著眼都能解開復雜內衣扣的手來說,寬大的棉質套頭衫簡直就是無物一樣。
“怕死也得死啊!我們中國有句古老的諺語:牡丹花下死,變成幽靈也值了!你就是牡丹花,而且還是和我一起變成幽靈,我覺得心里平衡多了,死就死吧,先讓我把你這朵兒牡丹花給摘了再說。”洪濤從伊麗薩的反應上更加認定她一點都沒有瀕死的狀態,很可能是在借機整自己,想騙自己說實話,這種行為太惡劣了,必須反擊!
“嗯……嗚嗚……”洪濤的反擊很猛烈,不光重新用嘴堵住了伊麗薩的嘴,雙手也狠狠的捏住了那兩團肉,雖然不是很大,但彈性真好,一點看不出來是位媽媽的身體。
伊麗薩此時就像是一個被翻過來的烏龜,兩只手和兩條腿不住的踢騰著,但是都沒用對地方和方向,只是徒勞的亂揮亂蹬,不像是掙扎更像一種肢體上的抗議。而且這種抗議也沒堅持多會兒,慢慢的就安靜了下來,還把雙手向上摟住了洪濤的脖子,身體也隨著洪濤雙手的節奏輕輕的挺動起來。
“啊……不成……親愛的……不成……水警馬上就會……就會趕來的……不要……”當洪濤解開伊麗薩的充氣救生衣,撩起她的上衣,一口咬上去時,伊麗薩終于可以說話了。她死死的按著洪濤的腦袋,好像不想讓他離開,但是嘴里說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兒。
“好啊!你原來是在騙我!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太可恨了,必須嚴懲!”洪濤干脆一下把伊麗薩從柜子上托了起來,又把她重新放到了柜子上,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上面,然后抽出自己的水手刀,直接貼著伊麗薩的小腹伸了進去,刀刃向上用力一拉,那件抹布短褲和里里面的白色內褲就都成了布片,掛在了伊麗薩的右大腿上。
“水警會看到我們的……”伊麗薩顯然也動情了,不過她還是把水警抬出來掩飾一下她的,但是對于洪濤的動作,她卻絲毫沒去干預。當洪濤把她壓在柜子和艙壁上時,還主動分開雙腿盤在洪濤腰上,雙手也抱住了洪濤裸露的脊背,用力的撫摸著。
“沒事兒,我是有名的快槍手!”別說水警了,就算聯合國秘書長帶著國際刑警來,洪濤也不愿意停下來。伊麗薩略有些硬朗的肌肉反倒讓他更有新鮮感和刺激感,而且他不用擔心她會被自己劇烈的動作弄傷,可以盡情的馳騁。
“滴……噠噠噠……滴……噠噠噠……”就在這艘倒扣著的帆船都快被洪濤和伊麗薩折騰散了的時候,外面終于傳來了水警巡邏船上那種很特別的警笛聲。這艘巡邏船并不能太靠近傾覆的帆船,只好在附近停住,然后再把橡皮艇放下來,先派人過來查看查看。
“里面有人嗎?咣咣咣……里面有人嗎?”一名美國水警用船槳用力的敲擊著鋁合金的船身,另一名水警則把身體從橡皮艇上探出去,耳朵貼在船底上,仔細聽著里面的聲音。
“……啊……”敲了好幾遍,終于,那名水警聽到了船體里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其實他都不用把耳朵貼在船體上,他的那兩個同伴也都同時聽見了。
“她為什么這樣喊叫?我怎么聽著像是那種聲音?”爬在船體上的水警抬起了腦袋,疑惑的問他的同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