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達確實是個尤物,可能有的女人天生就是要誘惑男人的,她不光長得讓洪濤喜歡,其它方面也很和洪濤的胃口。她的皮膚更像東方人,細膩光滑,但是她的身體則更像西方女人,豐滿結實。有意思的是她一旦興奮起來,就會用一種很特別的語言,時高時低,就和唱歌一樣。洪濤雖然一個單詞也聽不懂,但是這種感覺很刺激。
最讓洪濤意外的是,拉達的身體柔韌性非常好,甚至比從小練舞蹈的譚晶還好,很多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擺出某種造型,會讓男人覺得特別具有征服感,就好像她已經被你揉碎了、壓扁了一樣。這算不算是天生媚骨洪濤不清楚,反正他覺得如果謝爾蓋看到拉達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后悔這么輕易就把她送給了自己,這要是放到他的夜總會里去,稍加鍛煉,就是一個臺柱子啊。
在甲板駕駛臺上聽了半宿吉普賽吟唱,精疲力盡的兩個人摟在一起直接躺在駕駛臺的沙發上,聽著海浪拍打船體的嘩嘩聲入睡了。再次醒來時,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上,看它的位置差不多有上午10點左右了吧,現在洪濤已經能習慣看太陽判斷時間了,防水航海表雖然戴在手上,但是想看時間還是會抬頭先去找太陽。有時候在大海上,時間并不是很重要,多半個小時、少半個小時無所謂。
“卡洛爾,早啊!我們到哪兒了?”洪濤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和拉達的身上又多了一條毛毯,卡洛爾就站在他的頭邊上,從帆船的顛簸程度上感覺,它目前的行駛速度不慢。
“我們剛走了4個多小時,早飯在桌上。剛才有艘海岸警衛隊的巡邏艇經過這里,你猜我怎么對付他們的?”卡洛爾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她和洪濤一樣,非常喜歡惡作劇,只是水平沒洪濤高。
“你沖那些小伙子性感的微笑了吧?”洪濤見過卡洛爾奔放的時候,她敢脫掉上衣,真空著向警衛隊的巡邏艇打招呼,還得站在桅桿上。
“這次他們離得很近,我怕他們要檢查我的執照,于是就把你和拉達的毛毯撩開了……哈哈哈哈哈,你恐怕沒看到那些小伙子的眼神,他們恨不得把你扔下海里去喂鯊魚……哈哈哈哈。”卡洛爾覺得她剛才的惡作劇很高檔,笑得非常得意。
“瘋子……阿嚏……”拉達此時也從洪濤身邊坐了起來,小聲的罵了一句,忽然被冰冷的海風從半敞的防雨棚鉆進來一吹,有點受不了了,披上一條毛毯,拉開艙門鉆了進去。
“等等我親愛的,為了節約使用淡水,我們兩個應該共同使用一次淋浴的機會。”洪濤也從沙發上竄了起來,光著身子跟著拉達一起鉆進了艙室,同時還甩出一個很過硬的理由。雖然瘋狂老鼠三世號上不太缺淡水,但是像洗浴、洗衣服這種很費水的活動還是被嚴格限制次數的,每人每天只有一次淋浴的機會,還不能攢著,過期作廢。
洪濤這次環球航行的航線設計是個國際標準和自由發揮的大雜燴,難度并不高,能偷懶的地方他基本都選擇了最安全、最慢的航線。說到國際標準,其實這條航線就是沃爾沃環球帆船比賽的航線。洪濤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必要再去重新設計一條新的航線,人家已經設計得很完美了,咱就別補充啦!
不過沃爾沃環球帆船賽是個專業競速賽事,圍繞地球一圈兒只停靠11個港口,而且這些停靠港口的設計初衷并不是用來旅游觀光的,而是為了平均每個賽段的難度。其中最長的賽段就是從新西蘭的奧克蘭到巴西港口伊塔雅伊,航程達到了12500多公里,中途不停靠,一猛子就跑這么遠。就算比賽使用的帆船快一些,就按每小時30節的平均航速算,每天24小時不停的跑,也得跑10天才能到,這還是紙上談兵,還沒有一艘帆船能達到這個水平。
洪濤可不想這么玩命,又沒人給他發獎,他也不想去挑戰什么吉尼斯紀錄,本身環球航行對他來說就已經是個很大的挑戰了,他從接觸帆船至今為止總共也才一年半不到,其中還有半年時間沒訓練,百分百是個帆船新手。他目前這種狀態就和一個剛拿到駕照的新手,馬上買一輛越野車要獨自駕車上西藏一樣,能全須全尾兒的開到地方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追求速度那是老手兒干的事情。
于是洪濤就按照沃爾沃環球帆船賽的航線,開始修修改改了,沿途有好玩的城市,那就停靠,上岸去逛逛。如果真的是個好地方,那洪濤也不介意在這里多住一些日子,待夠了再走。要是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打算在每個他看上的地方都下個蛋,買上一座風景好、地勢好的小莊園或者小別墅之類的,既當自己這只狡兔的窟,還可以當成投資。從長期角度上看,這種投資絕大部分都是要升值的,只是一個快慢和幅度的差別,大趨勢都是一樣的。
讓洪濤這么一修改,沃爾沃環球帆船賽的航線就成了蝸牛環球下蛋比賽了。從北美洲的文圖拉開始,一路向南,途徑南美洲的西岸,繞過合恩角之后掉頭向北,沿著南美洲的東岸進入加勒比海地區,再從美國東海岸直奔加拿大紐芬蘭拉布拉多省的首府圣約翰,在這里進行補給之后,開始橫渡大西洋,直奔愛爾蘭西部港口城市戈爾韋。
到了歐洲之后,洪濤就輕松了,沿著海岸線轉吧。從北歐轉到南歐,然后是地中海,再沿著非洲西海岸一路南下,繞過好望角,從非洲東岸直達波斯灣。到了迪拜之后,洪濤打算多休息幾天,再把船只好好檢修一下。吃飽喝足玩痛快了,再從迪拜出發,途徑印度的幾個港口,繞過馬六甲海峽,從巽他海峽進入爪哇海,然后進入南中國海,就回到中國了。
剩下的航程就簡單了,先去澳大利亞、新西蘭轉轉,然后沿著斐濟、薩摩亞、基里巴斯這一串島嶼直抵夏威夷,最終返回出發地文圖拉或者洛杉磯。
沃爾沃環球帆船賽的總航程4萬公里,歷時差不多要9個多月。但是讓洪濤這么一改,總航程6萬公里都擋不住,歷時嘛……沒譜兒!誰知道他路過哪里看上了什么風景或者美女,保不齊就多住一周。真要是看上對眼兒的了,萬一陷入了情網,那這個環球航行還能不能繼續下去都是個問題了,所以算了半天航程、航線都是瞎扯淡。
在洪濤改好的這張海圖上,沿著幾大洲的海岸線密密麻麻的趴滿了小紅點兒,這都是他打算停靠的港口,猛一看就和紙上招了一群螞蟻一樣。傻乎乎的拉達還忠實的行使著她導航員的職責,把這些航線用防水筆一條一條兒的抄到了航海日志上,仔細的做了一個規劃,把每個階段都計算出了精確的時間。
卡洛爾比拉達聰明多了,她早就看出洪濤很不靠譜兒,所以根本不攙和這些白費力氣的工作。洪濤說開船就開船,洪濤說停船就停船,她只管享受航海的快樂,只要維護好船上的柴油機、卷帆器、水力發電機和其它機械設備,就算完成任務了。
閑著的時候她就抹上一身黏糊糊的防曬膏,光著身子趴在后甲板上曬太陽。要不就從后甲板下面把水上摩托車開出來,在海面上瘋狂一會兒,給菜鳥洪濤和拉達表演一下什么叫空翻、鉆浪。如果感覺到身體有了需要,就去找洪濤膩糊一會兒,至于拉達是不是在一邊兒看著,她才不管呢,越有人看著她越興奮,好像是故意在給拉達表演一下她的性技巧。
洪濤更省心,航線有拉達去計算,他只管站在駕駛臺里吆五喝六,把船長的架子端得十分足,充分的享受了一下百分百自己說了算的樂趣。在這艘船上他就是上帝,說干嘛就得干嘛,敢有反對的只言片語,立馬就會遭到他的無情鎮壓。輕則罰去擦甲板,還得是在大中午的時候擦,重了就會受皮肉之苦,倒不是用鞭子抽,而是被按在駕駛臺的沙發上,用各種方法蹂躪至半死。
從文圖拉去溫哥華的時候,只用了五天時間,但是從溫哥華返回文圖拉則用了七天多,這一路上光玩了。一會兒他想釣魚了,就要降半帆減速或者干脆停下來;一會兒他想玩水上摩托了,還得減速停船;一會兒他又想雙飛了,這更得停船了,都沒駕駛員了,總不能隨波逐流吧。
再次進入文圖拉的俱樂部碼頭,岸上就顯得冷冷清清了,沒有了當初他出發時的熱鬧情景。那些俱樂部的會員們也沒這個功夫整天等著他,人家早就該干嘛干嘛去了,唯一在碼頭上迎接他就是那個當初第一個塞給他名片的美女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