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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知曉緣由

第二十七章知曉緣由  “玲玲。”就在秦川與蔣玲玲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一臺黑色的奧迪停在了兩人的身前。奧迪車的前窗緩緩打開,高哲從車窗探頭出來。

  “高秘書啊,你到醫院來有什么事情么?”蔣玲玲問道。

  “你昨天一晚上沒回去,周老師很擔心你。”高哲說道。

  “昨天發生了大型車禍,我們急診科的醫生護士全部加班。”蔣玲玲說道。

  “是這樣啊。這位是?”高哲的目光轉到了秦川身上。

  “他是我同事,秦川。高秘書,我們還要去逛街呢。不和你聊了。你回去告訴我爸媽,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了,晚上要上晚班,我在外面跟同事一起吃晚飯了。”蔣玲玲說道。

  “好吧。”高哲將車窗重新搖了上去,但是很快又放了下來,探出腦袋問道,“你們去哪?我順道送你們過去。”

  “我們就在基建街這邊逛逛,跟你不順路,你還是先走吧。秦川,我們走。”蔣玲玲說道。

  高哲點點頭,這一次,車窗都沒有搖上去,便開著車走了。開了沒多遠便停在了路邊,回頭看了看,并肩走在一起的秦川與蔣玲玲,低聲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秦川。”

  “我還是第一次跟男孩子一起出來逛街呢。感覺真是挺好的。”蔣玲玲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感覺跟一個小姑娘一樣。

  秦川自然不是第一次跟女孩子出來逛街,在大學的時候也是經常陪女朋友出去逛街的。這方面倒是經驗頗多。

  見秦川沒說話,蔣玲玲問道:“秦大夫,你以前跟女孩子出來逛過街么?”

  秦川點點頭:“逛過。”

  秦川的回答讓蔣玲玲神色一黯,男人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女人自然也希望自己心儀的人第一個愛上自己。第一的意義,永遠不是字面上這么簡單。

  “你還跟你以前的女朋友聯系么?”蔣玲玲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分了。沒畢業之前,就分了。”秦川說道。

  “哦。”蔣玲玲見秦川的不愿意提起往事,連忙轉換了話題,“咦,那邊很多人圍在那里,肯定有什么好東西呢。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南雅大學附一醫院里,婦產科醫生尚文繡剛剛完成了一臺剖宮產手術。手術完成得很完美,當雙手將嬰兒從母體里取出來的時候,小生命在尚文繡的手中不停地揮舞著四肢。

  嬰兒的爸爸一直守在婦產科的外面走廊上,又是興奮又是緊張。一看到尚文繡出來,立即迎了上來:“醫生,我老婆怎么樣了?”

  “恭喜,母女平安。進去看看你老婆女兒吧。”尚文繡說道。

  初為人父的小伙子興奮地跳了起來:“我做爸爸了!”

  尚文繡看著這個興奮地新爸爸心中有些羨慕。真想立即跑到那個人的面前,質問他為何在最后要選擇放棄。成為始亂終棄的負心人。尚文繡始終覺得一定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文繡,都下班了,怎么還不換衣服回家啊?”婦產科的助產士張彩琴說道。

  “馬上就回去了,這一天這么多剖宮產的手術,真是累人啊。”尚文繡說道。

  “你剛來,時間久了,你就慢慢適應了。現在的人,生小孩的時候,至少都是二十七八,很多都是三十好幾。體質也不太好。真要是全部平產,都有很大的危險性。其實最好的生育年齡,應該是二十四五的時候。我生小孩的時候,才二十一歲。結婚一年多,就生小孩了。生小孩的時候,快得不得了。現在的年輕人,可沒那么容易了。文繡,去洗一洗,趕緊回家去吧。”張彩琴說道。

  “嗯。”尚文繡點點頭。

  尚文繡不太想回家,尚文繡媽媽王曉麗現在現在對尚文繡的終生大事很是上心。經常會給女兒介紹一些青年俊才。雖然女兒年紀還不大,但是尚媽媽認為,婚姻這種事情,準備再早也不為晚。

  尚文繡還剛出醫院門,王曉麗便已經打電話來催了:“女兒啊。怎么這么晚還沒回家呢?”

  “剛剛做了一臺剖宮產手術。才出醫院門呢。”尚文繡說道。

  “我早跟你說了,當醫生累死個人。現在當醫生還特別危險。女兒啊,聽媽的,把工作辭了,到媽媽的公司去。你這么聰明,肯定能夠幫上媽媽的大忙。”王曉麗說道。

  “我才不去。當醫生是我的理想。你那公司你自己管著吧。”尚文繡說道。

  “這公司遲早都會交到你手上。就算你現在不管,將來還是要你來管理的。我們家就你這么一個女兒,將來不光是媽媽的公司,還有你爸爸的產業,都要交到你手上。你就忍心爸媽這么辛苦地管理這么大的家業?你要是接了我們的班,我就可以跟你爸早點退休,享受人生。將來你要是生了孩子,我跟你爸就安安心心給你帶小孩。”王曉麗說道。

  “你們的家產我不需要。我能夠養活我自己。”尚文繡嘟著嘴巴說道。

  “你這孩子。快點回來吧。晚上跟媽媽出去參加一個舞會。你趙姨的兒子永清剛剛回國。你們年輕人相互認識一下。”王曉麗說道。

  “我今天做了好幾臺手術,累死了,晚上想早點休息。”尚文繡說道。

  “你心里是不是還放不下那個秦川?媽跟你說,你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走到了一起,也得不到幸福。既然現在分了,就別再去想了。”王曉麗不知不覺中話說多了一點。

  尚文繡心中立即起了警惕:“媽,畢業的時候,你是不是去找過秦川?”

  “沒,沒有,我找他干什么?我都不認識他。”王曉麗有些吞吞吐吐。

  尚文繡一下子明白了前因后果,眼淚倏地從眼眶里流了出來。任憑王曉麗在電話里不停地說。尚文繡有些怨恨秦川,為什么不能夠堅持。為什么還要受世俗的約束。尚文繡其實一早就有這種懷疑。只是她沒想到那些小說中才有的橋段,竟然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樣的人呢?”尚文繡眼看天邊的殷紅夕陽,殘霞依舊如此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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