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彪飛上半空,突然間又停了下來,回頭向葉星說了一句:
“哦,對了,為了避免大元王朝的調查,那女孩參加天才選拔賽,用的是另外的身份,在天才選拔賽上,她叫紫萱,不叫韋輕萱,你注意了,別暴露她的身份。”
言罷,黑彪身影遠去,很快便消失不見。
葉星對著黑彪消失的方向點頭,靈月宗已被大元王朝滅掉,韋輕萱這個名字,肯定已經被大元王朝所知。
“兩年了啊,輕萱,兩年前,我們都還沒有成為武圣,如今,我已是五星真人,黑彪兄說你的天賦比我更高,不知道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何等境界。”
葉星喃喃說道,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韋輕萱那驚艷絕世的容顏。
離年末已不足兩月,到時便能夠在天才選拔賽上,再次看到韋輕萱,葉星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前來星辰大陸,將近三年時間,深深烙印在葉星心中的,唯有韋輕萱。
帶著甜甜的微笑,葉星進入了黑暗峽谷,花了好一會兒,才靜心寧神,細細感悟四周的黑暗大勢。
匆匆間,十天過去。
黑暗峽谷中的黑暗大勢,博大精深,直達圓滿之境,葉星領悟十天,大有所獲。+%
黑暗之勢在勢之小成入微之境,造詣已近巔峰,離勢之大成天人合一,已經不遠。
相比風之大勢、火之大勢,葉星對于黑暗之勢的領悟,已經毫不遜色。
葉星的修為,能夠將天地大勢領悟到入微巔峰,已經是極限,想要突破天人合一,基本不可能,黑暗之勢達到入微巔峰之后。葉星離開黑暗峽谷,回到了落星宗。
十二月一日,便是真玄域的隊伍啟程前往神洲山之時,葉星要在這一天之前,趕到九天城,時間不多了。
葉星在落星宗休整五日,五日之后,便乘閃電金羽鷹,出發前往九天城。
至于他帶回的四翼黑虎,相當于七星真人。則留在落星宗,作為護宗妖獸。
葉星離開落星宗時,古天殤、華天鋒、林彤鈺,因為吸收尸玉修煉,修為各有突破,古天殤突破成為二星真人,華天鋒成功突破星罡境,成為一星真人,林彤鈺。則突破成為九星武圣。
落星宗宗主之位,葉星已經傳給古天殤,并且,在落星宗外。布置了大成的三級陣法,再加上武煜上人鎮守落星宗,即使是有星罡境高階的上人來犯,落星宗亦無所懼。
落星宗無后顧之憂。葉星才能夠安心的在外面闖蕩。
這一次前往九天城,速度比上次要快了一倍不止,僅用了數天便已到達。
到達九天城。葉星第一件事,便是前往地煞宗。
七殺盟的殺手,可是地煞宗的副宗主師道天,前往青羽域請過來的,云天浩已被葉星除掉,師道天,葉星又怎會放過。
轟——!
葉星來到地煞宗,二話不說,便轟出一拳,將地煞宗的大門,轟成了粉碎,發出一聲爆響。
砰砰砰砰砰……
看守大門的地煞宗武者,向葉星沖了上來,葉星雙手一推,恐怖的罡氣便將他們一一擊飛,一個個吐血重創。
“宗主,大事不好了,葉星殺進來了!”
地煞宗,內殿,一位半步真人,飛速沖了進來。
此時,地煞宗正在議事,宗主曹炎庭,副宗主師道天,皆在殿內,聞言都是一愣。
曹炎庭問道:“葉星,哪個葉星?”
能夠殺上地煞宗,曹炎庭根本沒有意識到,會是真玄域后輩第一這個葉星。
那半步真人說道:“就是去年少年英雄大會上排名第一的葉星,他打傷了看守大門的弟子,摧毀了本宗大門,連那里的陣法也被他摧毀了。”
殿內,地煞宗眾長老盡皆變色,曹炎庭一揮手,喝道:“出去看看。”
曹炎庭收到信息的同時,葉星打入地煞宗的消息主,也在九天城內傳播起來,聞言者無不震撼。
地煞宗,那可是僅次于九大上宗的龐然大物,而葉星,去年才在少年英雄大會上崛起,是個后輩天才。
雖然葉星是真玄域后輩第一,但是才過了一年的時間,葉星就已經成長到無視地煞宗的地步了么?
葉星突然殺入地煞宗,顯然殺了地煞宗一個措手不及。
他的陣法造詣精深,超腦掃描又可以看穿陣法的構造虛實,所以,等地煞宗的宗主、長老出來,地煞宗的陣法,基本都已經被葉星給摧毀了。
“住手——!”
曹炎庭出來,看著那滿目瘡痍的宗門陣法,一聲大喝。
轟——
葉星并未低手,最后一座陣法,也被他轟破了陣基,徹底摧毀。
地煞宗位于九天城中,布置的陣法沒有一些獨占山頭的宗門多,但也數量不少,曹炎庭等人一個個目光震撼,這么短的時間內,這些陣法,竟然都被葉星給破了!
曹炎庭一聲怒吼:“葉星,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如此欺辱我地煞宗,哪怕你受天罡宗庇護,今日本宗也要讓你付出代價,讓你魂斷今朝!”
葉星大步走入地煞宗中,目光從地煞宗武者身上一掃而過,道:“代價?地煞宗也知道代價么!那么,有人請七殺盟的殺手來殺我性命,又該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葉星此言一出,曹炎庭、師道天等知情人士,神色皆是一變。
七殺盟信譽好得很,殺手并不會泄露雇主的信息,那么,葉星怎會知道是地煞宗請的七殺盟?
曹炎庭的臉色,很快便恢復正常,說道:“胡說八道,什么七殺盟,本宗主連聽都沒聽說過,本宗怎會有人請七殺盟的殺手……!”
葉星冷冷的一笑,目光越過曹炎庭,落在了師道天身上,道:“師道天,敢做卻不敢當么,當然,我不在乎你敢不敢當,我只需要取了你的狗命,這就是代價。”
師道天眼中閃過驚駭之色,葉星竟然連是他去請的七殺盟都知道。
作為地煞宗主,有人打上門來,曹炎庭心中憤怒至極,喝道:“這是我地煞宗,豈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