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少,你不應該來到這里!”門口攔路的人冷聲說道。
穿著風衣的年輕人在下耳機,淡淡道:“讓開,我要見見元老會。”
對方搖搖頭,仍然沒有讓開:“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見元老會的,況且,元老會也沒有召見你,哪怕是你爸黑貓還活著,他來了也要通報,只有元老會同意,他才有資格進去。”
年輕人咧嘴一笑:“那是我爸,我可沒他那么的迂腐!最后一遍,你們最好讓開。”
對方的臉色也冷下來,盯著年輕人說道:“凌飛揚,你不要再一意孤行,黑貓已經死了,k2沒有人能護的了你!所以,你行事最好低調一點,否則……”
然而。
砰,一只手已經狠狠掐在他的脖子上,鮮血瘋狂從他嘴里流出。
凌飛揚的手指死死掐進他脖子里,冷冷說道:“你的話,很多!話多的人,一般都死的快!”
咔擦!
他用力一扭,對方的脖子被生生擰斷了,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倒下來。
眼里還殘留著不可置信,顯然沒想到,凌飛揚會當眾殺了自己。
周圍的一眾k2精英成員,全都驚呆了。
看著同伴的尸體躺倒在大門口,鮮血染紅地面,終于反應了過來。
“凌飛揚,你干什么?”
“該死的,殺了他!”
“上!”
一眾k2的成員怒吼著朝凌飛揚撲殺過去,唰唰唰,手里的匕首寒光閃耀。
然而,還不等他們靠近過來,從教堂兩側圍墻上,突然密集的射出一排排子彈。
砰砰砰。
沖上來的k2精英全都倒在血泊中。
從兩邊巷子里,出現四名全身包裹黑色忍者服的男人,只露出寒光閃閃的眼睛在外面。
他們手里各自握著一把武士刀,沖來同時,武士刀劃過死亡弧度,如死神鐮刀一樣收割著剩下的k2精英。
噔噔。
與此同時,巷子內又沖出了十幾個忍者。
他們分別從凌飛揚的身邊穿過,徑直沖進了教堂當中。
“你們是什么人!”
“啊啊啊……”
教堂里傳出各種慘叫,一場血洗的殺戮開始了。
凌飛揚滿臉冷漠,腳下踩著倒下k2成員的尸體,一步一步走進教堂。
身后,那些被殺死的人,迅速被拖進了教堂當中。
地上斑斑血跡,也被人打開了消防水管,對著地面沖刷干凈,所有的痕跡全都消失無蹤。
一切都恢復成什么事沒發生過一樣,地面煥然一新,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凌飛揚踩著鮮血踏進了教堂,用白色手帕擦干手上的血跡,順著樓梯淡淡朝二樓走去。
此刻,二樓走廊上。
他手下的忍者正在和k2精銳殺手廝殺。
鮮血灑滿地板和墻壁,雙方都不停的有人倒下,看上去旗鼓相當。
凌飛揚好像壓根沒看到這一幕,一步一個腳印,邁向了中間的那間屋子。
“死!”
一個元老會的精英高手瘋狂大叫,朝凌飛揚撲殺過來。
凌飛揚眼中泛出一抹濃濃的戾氣,殺機爆棚,腳尖用力一跺地面,整個人好像飛起來朝那家伙撞過去。
那元老會的高手,像是被急行的列車撞上,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后倒飛。
哐當,撞碎房間的門,摔進了屋子當中。
凌飛揚淡淡走進屋子,目光橫掃,見到里面滿臉驚懼的四名老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笑容。
“各位元老大人,你們好啊!終于有幸能見到你們,不枉我親自來一趟!”
四名元老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眼中布滿驚恐。
“凌飛揚,你擅闖元老會,還殺了這么多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名元老嗓音顫抖著問。
“私闖元老會,本來就是重罪,你知不知道后果?”
另一名元老跟著喊道:“黑貓已經死了,我們只會選出一個新的接班人!k2不是你家的,也不是黑貓的,不可能會交到你的手上。”
凌飛揚臉上掀起玩味的笑容:“抱歉,我今天來呢,不是聽你們教我如何做人的!各位元老,你們的思想已經很迂腐了,k2應該要與時俱進。所以,這些聽著起繭子的老話,不用跟我說了。”
“我來,只有一個目的,不是求你們讓我接替k2的,而是……來殺你們!”
說到殺人,他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笑容,好像在和老朋友之間聊天一樣。
但四名元老卻豁然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你好大膽子!”
一名元老氣的怒吼:“凌飛揚,你太不自量力了,敢殺元老,你是想和整個k2為敵嗎?”
凌飛揚放聲狂笑:“為敵?你們憑什么和我為敵?誰不服,我就殺誰,k2這些年都是忠誠我父親的,有誰敢找我麻煩?只要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掛掉,沒人礙手礙腳,誰,又敢說半個不字!”
抓起桌上的一個煙灰缸,凌飛揚殺機騰騰,朝著四名元老一步步走過去。
“只要你們一死,我就能統領整個k2,為我父親報仇!放心,只要我在一天,k2就不會散,那個陸羽,我會親自去龍國找他算賬的!”
他滿臉猙獰笑,整個人仿佛神經質一樣,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
揮舞煙灰缸,朝四名元老的腦袋狠狠砸去。
教堂的大門完全緊閉。
兩名兇神惡煞的忍者守在門外,阻止任何人靠近。
所有的尸體統一被堆放到一起。
凌飛揚的手下打開了高壓水龍頭,嗞嗞沖刷著地板上的血跡,猩紅血水匯聚在一處流向下水道。
大廳內的耶穌神像,高高睥睨這一切,卻無法阻止他的信徒們相互展開的殺戮,眼睜睜看著這里變成了修羅場。
很快,所有鮮血被水沖掉。
地板變得干凈如初,這兒,又恢復了往日的神圣。
著實讓人覺得諷刺啊!
噔噔。
這時,一名藍眼睛金黃頭發的白人男子,飛快沖上二樓中央的那個房間。
剛一進去,他就愕然愣住了,只見凌飛揚正抓著一位元老的衣領,用手里已經被砸的碎裂成兩半的煙灰缸,哐哐哐,狠狠砸著這名元老的腦袋。
四名元老早就變得血肉模糊,腦袋像是西瓜一樣被砸的稀巴爛。
死的不能再死!
但卻仍然沒有被凌飛揚放過,一下一下的砸著。
似乎,他十分享受這種病態般的感覺。